“我知道,那不是你要考慮的事,好好研究解毒之法,這可是關乎到盛辭的識人之能,别給她丢臉。”她說完,看憐君沒什麼話要說,就命絲瓶派人将其送走了。
絲瓶回來道:“公主,您如何能延緩昭媛娘娘的毒性蔓延?”
舒雲慈歎了口氣,“有一種最笨的法子。”
江封憫最近幾天進山裡去獵了一隻白狐狸,她費勁巴拉地将那隻白狐狸扛出了山,在山下的村子裡找了個有經驗的老獵人把皮完好無損地扒了下來。那老獵人邊扒皮邊研究,這狐狸全身上下一點傷都沒有,怎麼就死了?等扒了皮才發現,狐狸裡面的皮肉之下,全都凍成了冰坨子。他吓得錢都不敢收,隻說是手藝不好,不敢收錢。江封憫還是給了銀子,這才帶着狐狸皮回來京城。
夜裡她背着狐狸皮進了幻玉宮,卻沒在舒雲慈的寝殿裡看到人。她皺眉,将包着狐狸皮的包袱放到桌子上,她出門看了一圈,在正殿裡發現了舒雲慈。
此刻的舒雲慈正抓着鐘昭媛的手,輸入内力幫她逼出所中之毒。江封憫不敢打擾,直到舒雲慈收回手,小心地幫着始終昏睡的鐘昭媛蓋好被子,這才舒了口氣。
舒雲慈看了眼江封憫藏身的後窗,沒說什麼,帶着絲瓶出了正殿,回了自己的寝殿。絲瓶看到江封憫現身,默默退了出去。
“什麼味道?”舒雲慈一進來就皺眉。
“我去山裡獵了隻狐狸皮給你。”江封憫原本的好心情在看到舒雲慈為鐘昭媛逼毒後蕩然無存。
舒雲慈過來打開包袱看了一眼,“你有心了。”她讓絲瓶進來将包袱拿走,等天亮送去司制坊做成圍脖再拿回來。
“剛剛是怎麼回事?”絲瓶剛退出去,江封憫就忍不住問起來。
“你不是都看到了,我在為我娘逼毒。”她脫下身上的披風,裡面天青色的小襖也脫了,隻穿着輕薄的裡衣。
江封憫怕她凍着,催着她上床去蓋上被子。“我當然看到了,可是我才幾天沒來,怎麼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舒雲慈将憐君的判斷和她說了,“我需要幫我娘撐住三個月,或許還需要撐更長的時間。”她的神色不變,仿佛說的隻是一件很尋常的事情。
江封憫卻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她自幼習武,深知若是以自身内力為他人逼毒,本就需要耗費更多的内力。若是一次性逼出所中之毒還好,最怕的就是連續地為人逼毒,那簡直就是不斷在掏空自己的内力,到最後很有可能影響自身的内力修為,更有可能直接導緻内力虛耗過度,補不回來。
“不能一次性逼出所有的毒嗎?如果你内力不夠,我可以幫忙。”
“你說誰内力不夠?”舒雲慈挑眉問她。
江封憫很識趣地閉嘴。
“我娘身子虛弱,太多的内力會直接要了她的命。而且聽憐君說,她中了幾種不同的毒藥,我現在其實隻是渡一點内力給她,幫她多撐一段日子。真正要救她,還需要憐君的解藥。”她看江封憫指着自己,搖頭道:“你的内力至陰至寒,我娘根本受不住,如果不是我前幾年練了那個不知名的心法,能夠中和内力,我的内力她也受不住。”
道理江封憫聽明白了,可是這樣下去,舒雲慈的身體就撐不住了。
“那你怎麼辦?”江封憫可不信舒雲慈沒有想到這一點。
“暫時我還撐得住。這也許背後主使人的目的。這樣至少能夠拖垮我,看來我的真實武功被人發現了。”她擡頭看着江封憫,“你幫我把這個人查出來,死活不論。”
這就是下了必殺令了。江封憫自然沒有二話。
“你能中和我的内力,既然我的内力不能給昭媛娘娘,那可以給你。”
舒雲慈皺眉,伸手扯着江封憫的臉頰,“你說什麼傻話呢?我以傾國之力助你練功,是讓你把内力給我的嗎?”
“可是你……”江封憫的臉被扯得變了形,說話都有些困難。
“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舒雲慈微微眯起眼,“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沒有。”江封憫不敢再多言。舒雲慈的驕傲讓她不會低頭認輸,不過江封憫也清楚,舒雲慈從來不會拿自己的身體和她的宏圖大業開玩笑的。
遠明帝得知鐘昭媛病情加重,也來看過兩回,當然是看在舒雲慈的面子上。今日下朝後聽說舒雲慈最近臉色都不好,他立刻帶着何悠趕到錦明堂。
錦明堂裡,皇子公主們正在上課,看到一閃而過的遠明帝,都有些雀躍。因為舒雲慈的關系,這些皇子公主們都很少能見到自己的父皇。然而他們的父皇此刻心裡,卻隻有自己最在意的寶貝女兒澤隐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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