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沒有憋住,她發誓她不是故意放聲大笑的。她也發誓,這是她這輩子第一次看到這樣滑稽的場景。安言的整張臉都是白的,黏黏糊糊的,支離破碎的蛋糕糊在他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頭發和毛衣上。
從沒有人見過安言如此狼狽,也從沒有人敢想安言如此狼狽,甚至也從沒有人想過安言會在如此狼狽的情況下開懷大笑。沒有人聽到他這樣子的笑聲,如此爽朗,如此少年氣。
“蘇子零,這是你幹的?”林暖想憋住笑,但憋不住,弄得她小臉通紅。
這場惡作劇,除了罪魁禍首和執行人五四以外,其他人一概都不知情。罪魁禍首之一蘇子零很快拉人下水,“是徐行慫恿我的!”
“是白明讓五四幹的!”
“我是被逼的!”
沒想到五四也會這樣狗急跳牆,哄笑聲又哈哈響起來,這一鬧,整個生日會的氛圍一下子改變了。
“好啦,安言,先去洗洗吧。”蘇子零拽着安言往廁所走去。
安言到廁所一看,好嘛,洗發水、洗面奶、毛巾、紙巾還有吹風機都在等着他呢。安言哭笑不得,把熱水打開,乖乖洗頭洗臉,開始整理自己。這期間,蘇子零一直看着他的動作。
“子零。”安言洗完吹着頭發從鏡子裡看他。
蘇子零站的離他不遠,抱着臂膀靠在牆上,眼角眉梢都還帶着明顯的笑意。
“什麼事?”蘇子零說得很輕很柔。
“我很開心。”
“我也很開心。”
安言又笑了,專心侍弄起自己的頭發。等頭發幹的差不多了,還有一點濕漉漉的時候,他随着一直等着他的蘇子零走出去。
走到外面,酒吧的餐桌上又變了個樣子。火鍋和碗碟不知道什麼時候撤走了。長長的桌面上鋪着幹幹淨淨的桌布,桌布上面還擺放着嬌嫩的玫瑰花和白色郁金香。
“出來啦。”徐行路過他們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後,沒有停留立即向吧台走去。跟在徐行身後準備幫忙的五四補充說,“先去坐,雞尾酒馬上就好。”
“好。”安言遠遠看了一眼正在吧台上忙活的白明問,“這也是你策劃的嗎?”
“算是吧。”蘇子零答的模糊。
安言點點頭也不再強求,随蘇子零一同回到座位上。
他剛一坐下,就注意到鋪着桌布的長桌上不僅有紅玫瑰和郁金香還有很大一塊香甜軟糯的蛋糕。安言看着層層點綴的蛋糕似乎又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沒忍住笑了笑。
“我原本隻想要白色郁金香,覺得那很稱你。但他們說必須得有點顔色鮮豔的花,所以挑來挑去,才又選了玫瑰。”玫瑰花和蛋糕挨着,蘇子零誤以為安言在看玫瑰花于是解釋說。
“嗯,很漂亮。”
“爸爸,零哥。”小蘇一見他們過來立刻抛棄了阿九湊過來。
她的眼睛亮亮的,臉蛋又紅撲撲的,安言沒法不拉過她的手把她抱起來。“怎麼了,小蘇?”
“爸爸,該吃蛋糕了,這個蛋糕可是……”
“咳咳。”蘇子零象征性地咳嗽了兩聲。
“這個蛋糕不會是你做的吧?”安言問蘇子零。
“怎麼可能!我不會做,是林暖和舞影姐一起做的。”
“是啊,貌似是某人一直做不好,非要拉着我們一起做。”林暖聽到後笑意盈盈地過來說。同時豎起耳朵聽得還有寅、舞影和陸離他們。安言一過來,他們之前談論的話題基本就結束了。
“是啊,确實是我們一起做的,今天中午剛做的。不過吧,為了做這個蛋糕,某人可是求了我好長時間,非要我教會他,隻是奈何太笨了。”舞影笑眯眯地說。
“好啦,安言也出來了,趕快切蛋糕吧。小蘇你剛才不還想吃了嗎?”
“切蛋糕怎麼不叫我們?給,安言,這是白明特意為你調制的一款雞尾酒,就叫十八歲。他水平可比我高多了,今晚你必須喝完!”
“行!沒問題。”安言接過來當即嘗了一口。十八歲,有點淡又有點甜,不是很刺激的口感,可層次又特别的豐富。有點像平靜大海的深處,陽光在熠熠生輝。
“好喝嗎?”徐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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