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小姐您就這麼相信他們?”助一郎的聲音有點沉,似是帶着不滿:“如果他們還想再加害于我們呢。”
“說的也是。”我又轉過視線看向了胡蝶忍:“你們的人說到底是刺傷了我們這邊的助一郎,雖說作為鬼,這種程度的傷口很快就會痊愈,可終究還是會疼的不是嗎。這種傷害,不道歉可是不行的啊。”
“可那些死在鬼手裡的同伴……”
“他們又不是死在我手裡!”我毫不客氣地打斷了那個年輕隊士的話:“雖然我們族裡出了些個傷人的家夥,但你們也不能因此就搞種族歧視啊!再者說,你們人類間自相殘殺的事情還少嗎?也沒見你們把所有人都當成殺人者見人就砍吧!雙标不要這麼明顯吧!這樣的觀念可不利于人鬼和諧共處啊小老弟。”
那個年輕的小隊士被我說得明顯一愣,很顯然他沒想到我這麼能杠。
“但鬼殺隊存在的意義就是将出現的鬼悉數斬殺啊。”杏壽郎不愧一副領頭人的架勢,即使到了這個份上,依然沒有半點退讓的意思:“況且你該怎麼證明你沒傷過人,以後也不會傷人啊?你所擁有的力量……”
“所以天生帶着靈力怪我咯!”我攤手:“講道理你們人類這樣仗着自己弱就欺負我們有力量的鬼這種思想真的很危險好嗎!我都繳械了你害想咋地!”
“好了煉獄先生。難得有鬼主動肯跟我回去。我想主公也會樂于看到這種事情吧。”胡蝶忍彎眸:“況且這位小姐身上并沒有殺戮的氣息,也沒有在說謊的感覺,也許姑且是可以信任的呢。”
在聽到“主公”兩個字之後,杏壽郎也終于沉默了下來。而一旁一直反對的助一郎此刻的氣息裡卻莫名地透出了一股興奮。
隻是這一閃而過的情緒并沒有被任何人重視。
總之在我良好的态度和胡蝶忍的堅持下,雙方終于勉強達成了一緻。我們姑且算是被他們“請”回去的,同行的時候,他們雖然對我和助一郎有所監視,卻也沒有過多的限制。
或者說他們想限制也沒有辦法。不管是胡蝶忍的毒藥還是别的繩索對我來說都沒什麼效用,所以也隻能聽憑我的自覺了。
而我也并不會讓他們為難。
一是真的想解決與鬼殺隊的關系問題,再者關于鬼舞辻的事情,我近來也有些想确定的東西,待這些都解決之後再去追測他的蹤迹或許也不遲。
為了遷就助一郎的體質,我們一行人基本都選定在太陽落山之後才行動,并在每天日出之前選定一處可以遮光的洞穴。鬼殺隊的年輕隊士們對此也不是沒有怨言,但他們誰也不樂意白天扛着個鬼滿街跑,而且晚上大家都休息的時候放個鬼跟那兒倍兒精神的也挺讓人不安的,左右趕路就那麼幾天,年輕人日夜颠倒一下問題也不大,于是也就這麼妥協了。
“真是奇怪,這兩天除了随行的這兩隻鬼之外就沒再見過其他的鬼了……”隊裡年紀最小的隊員建六嘟哝着。他才隻有十二歲,本質上來說還是個孩子,說話都帶着股稚氣,正處在對什麼都充滿好奇的歲數。
“可說呢,簡直無聊得刀都要生鏽了!”另一個人搭茬道,說話的時候還斜了我一眼:“趕快讓我砍上兩個鬼過過瘾吧。”
說話的隊士叫古田英一,脾氣相當暴躁,對鬼也是隊員裡最仇視的一個——因為他是一場慘烈屠村裡的唯一一個幸存者。
雖然同情他的經曆,但我也着實覺得自己被遷怒得冤枉。
“嘛,嘛,英一也不用說到這個程度吧?”鬼殺隊裡脾氣最好的興村眼看氣氛有點緊張,連忙出來調停:“不過話說回來,最近這兩天是不是有點安靜過頭了?雖然說太平也不是什麼壞事啦……”
過分的安靜有時反而會讓人更加不安。像是在暴風雨前最詭異的平靜一樣——空氣中莫名的低氣壓時時刻刻提醒着大家危險的存在。
“總有種……不祥的預感。”興村說。
同樣的預感在我的腦海裡也存在着。不過我并不是能夠蔔算未來的陰陽師,所謂預感什麼的,也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猜測罷了。
我也希望這隻是我的猜測。
如果那些厄介的預感永遠都不會應驗,或許未來會向更平和的方向發展下去吧。可以我的力量,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阻止命運的齒輪向無法控制的方向轉動。
然後将大家一起帶入深淵。
作者有話要說:
準備搞事
明天不更後天更
第11章
“我一直很好奇,如果不吃人的話,那麼身為鬼的雅平時是依靠什麼生活的呢?”行進的時候,胡蝶忍有一搭沒一搭地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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