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妄圖修改曆史的“曆史修正主義”與“時間溯行軍”的戰鬥很多時候其實并不需要髭切他們出手,畢竟與他們對峙的敵軍數量之衆,輻射範圍之廣,絕非這一座本丸的區區數十位付喪神可以應付的來的,所謂借助他們的力量,更多情況下是利用他們的靈力在時政下屬的衆多“本丸”裡喚醒副本刀劍的分靈。
“不過時政也姑且給我們配備了這家夥。”髭切指了指身後形狀有些形狀古怪的機器:“嘛,偶爾也會需要應付一些特殊狀況的。”
“哦呀哦呀,這種事情說得這麼詳細真的好嗎?”鶴丸國永把刀扛在肩頭,似是警醒般地提示着,不過金色的瞳中并沒有什麼認真的意味,反而帶着點莫名的雀躍:“就算再怎麼是過去的主人——”
“不是挺好的嘛。”另一個溫沉而帶着笑的聲音:“既然髭切殿判斷這位鬼姬是可以信賴的,我們這些外人也自然不必置喙。”
“小千的話沒關系的。”髭切面向着我笑得燦然:“這次小千姑且也算是得到了時之政府的默許才被接來這裡的,畢竟幹系重大,有些事情還是有必要與小千說明的。”
說話間,他臉上的神情忽然也變得鄭重了些,短暫的停頓後,他認真地看向我:“這次不是小千的錯哦。”
這是他第二次這樣說了。
“什麼?”我卻依然不解。
“會引來檢非違使不是小千的錯。”髭切說:“檢非違使在判定變化的時候基準十分死闆,明明很多時候那些改變根本就是無需理會的。況且……”
說到這裡,男人眯起了眼睛。
“因為曆史在這一段時間軸上的展開本來就不是一條直線。”
“這是……什麼意思?”
陌生的說法讓我隻覺得茫然。
“嗯……這也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事情,總之時間雖然是不斷向前發展的,但跳脫出這個時間軸來看的話,在一些時間節點會出現細小的分支,如果沒有決定性變化的話,這些分支會在另外的節點回歸原本的軌迹,這樣的話,至少記錄在紙面上的曆史是沒有被改變的。”
“簡單來說,小千遭遇那個男人的時間軸與記錄在紙面上的時間軸本來就是平行的兩條線,而這兩條線似乎從平安時代開始就相互交錯着了。”
我撓了撓頭,隻覺得愈發迷惑。
關于時空的描述着實晦澀,我腦海裡一時生出了諸多疑惑,卻又不知該從何問起。
髭切大抵也看出了我心中的困惑,不過他并沒有更細緻地解釋,隻是輕聳了聳肩,說道:“這裡面涉及的東西委實複雜了些,等有閑暇我會慢慢與你說明的。小千隻需要知道,過去發生的那些都不是你所能左右的,你也不需要因為那些結果而有任何自責就足夠了。”
這樣的氛圍下,我也不好再繼續追問。而一旁的鶴丸國永趁機跳了出來,一臉興奮地高舉着手臂:“嘛、嘛,比起這些讓人頭疼的事情,難得有客人來我們本丸,趕快把大家都召集起來,舉行一個盛大的歡迎會吧!”
我這才明白他從之前開始一直帶着的雀躍表情是怎麼回事——作為沉寂無聊了上千年的刀,鶴丸國永似乎尤其喜歡熱鬧的場面,而這個本丸平日裡顯然是不會有那種能令他滿足的熱鬧,所以他才對我的到來表現出格外的歡迎。
不過可惜,他的熱情隻迎來了來自隊友的當頭一盆冷水。
“這裡姑且也算是嚴肅的‘戰鬥準備’的所在,況且近來溯行軍和檢非違使的異常動作未免有些多了,恐怕現在并不是開這種宴會的時候。”頂着莺綠色短發的青年一面說着,也溫溫然地揚起了唇角:“嘛,雖然說如果要能借此機會熱鬧一下,大包平一定會覺得高興吧。”
鶴丸國永眼裡閃着的光稍稍暗了些許,不過他似乎也無法反駁莺丸的話。
隻是很快,他便把視線落在了帶着黑色眼罩的長船家的付喪神身上。
被他這麼盯着,燭台切光忠也隻好攤手說道:“……嘛,不管怎麼說,總歸是有客人來了,至少該置上些拿得出手的菜肴來招待。”
“哦呀,是光仔來準備料理嗎?”鶴丸的眼睛頓時再次亮了起來:“那麼就由我來幫忙吧!”
我本想說其實并不需要為我這麼興師動衆的。即使對他們所做的工作依然隻是一知半解,可從他們的言談中,我也能判斷出來,眼下他們大概并沒有更多閑暇在接待我這種事情上分神。
可看着鶴丸國永那副模樣,我到底還是沒能把話說出口。
“事實上……”髭切再次開口:“時政方面對這次的事情也算重視,雖然這次并沒有涉及到什麼重大的事件,但卻也是有動搖這個世界‘根本存在’的風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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