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侖仙山(内閣)
謝木心疼地摸了摸長箫,“也幸好嘉佩回來了,再待一會兒,趙音容定要折了我的長箫,這裂縫……真沒想到他連魔音都能抗住。”
夢蝶卻眉頭緊鎖:“他那是拿命在抗,你的魔氣真的不會侵入他的身體麼?為什麼他流的血是黑的?”
謝木不回答,一陣煩躁,隻是說:“得到一條血蠱不在銀城的消息,我真的是……得不償失!”
陽春震驚,問道:“你們搞成這樣就得到這麼一個消息,不在銀城,不在這那能在哪?不是說有奇藥的地方必有奇蠱的嗎?”
夢蝶回想剛才趙音容看自己的眼神,那一句“滾”,刺得她的心好痛,到現在她都還在感受着不安的情緒,讓她的心七上八下的,步伐也有些慌亂,似是落荒而逃。
“現在我們這邊還有些神魔老人所要的那幅畫的消息,總的來說,除了血蠱一無所知之外,其他的東西還是有機會拿到的吧,你說我們要是優先拿到那幅畫,神魔老人會不會有什麼獎賞給我們?”陽春還是往好的方向想想,免得心裡太落空了。
“盡力吧,這血蠱可真是神秘,莊天筆記記錄的居然真的不是蠱毒的東西麼?”謝木将信将疑地問道。
夢蝶倒是點了點頭:“我之前也很疑惑,裡面一點蠱毒之事都沒有,就算需要特殊方式破解,那也終究沒有蠱毒二字,原來是鳳凰花的線索,怪不得有靈的字樣。”
“現在我們使過一次這個手段,怕是下一次就不會再管用喽。”陽春撇了個嘴說道。
謝木也道:“我也怕我的箫被他廢了。”
隻有夢蝶往後的一段路都不再說話,安靜的感覺快要消失了似的。
“趙音容怎麼了?”陽春見罷問了問謝木。
謝木撇嘴湊到陽春耳邊輕聲道:“憋得直冒血,這樣都不肯說出筆記在哪,真是個狠人。”
陽春啞言,看了看夢蝶,也輕聲說道:“真是把人逼到了一定程度,物極必反,夢蝶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說罷又歎了一聲。
……
嘉佩見他們走完,才收起長劍,她的力道有些重,似是十分憤怒,導緻劍氣将旁邊的座椅都劃出了一道劍痕。
“音容?”見趙音容就要倒下,嘉佩趕緊将他扶穩,連連喊了他好幾聲,都沒有聽見回應,不由地急躁起來。
“趙音容?醒醒?”嘉佩将他放好在座椅上,蹲在他的身前,她略帶焦慮的神情就像剛才的夢蝶一樣,将他盯着猶如漩渦一般讓人淪陷。
隻是迷茫間,趙音容以為眼前之人還是夢蝶,不由推了一把,又道了句:“滾!”
動氣之間,趙音容的鼻血又是止不住地流下,這次連帶着嘴角都溢出了黑色的鮮血。
嘉佩趕緊取出止血的藥草,放在他口中讓他含住緩解一下,順便封了他幾道大穴,做完這些,再繼續輕聲喚着他。
又是緩了好一陣,趙音容的眼前才清晰起來,張了張嘴,斷斷續續地說着:“他們,他們知道了筆記上……上有鳳凰花……花的消息。”說罷捂住嘴咳了幾聲,滿是不甘:“我太……大意了。”
嘉佩咬唇:“沒想到在幻雪的玲珑閣内,他們也敢這麼猖狂地強取豪奪,也怪我被陽春那臭小子擺了一道,沒想到他們居然支開了我,就是為了對付你,我回來的時候遇到幻雪了,要不是她提醒我,我還要繼續被陽春當狗耍呢?”
“幻雪?她知道?”趙音容輕聲問了句。
嘉佩歎道:“這裡什麼事她不知道?你别說話了,我真是為你着急,一時不見,又弄得滿是内傷。”說罷又替他擦了擦不斷流下的黑血,又道:“這毒素是越來越深了,這事遲早瞞不住的。”
趙音容舒了口氣,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
嘉佩見他昏昏沉沉,越發心疼,“你先休息下吧,我在這兒幫你守着,等你狀态恢複些,我們再回去。”見趙音容已經說不出話來,歎了口氣來:“夢蝶也是的,把事做絕了,對彼此又有什麼好處?”
趙音容自是不會回應她,嘉佩又自顧自地說了些什麼,很快也就不再說話,等到趙音容完全清醒,已經是第二天了。
“小嘉?你還在呢。”趙音容甩了甩頭,讓眼神清明起來,環顧了四周,發現一旁的座椅上,嘉佩正在擦拭着自己的長劍,于是念道:“筆記這事……”
還沒等趙音容說完,嘉佩站起身,将他扶起,“這事遲早都是要被他們發現的,隻是提前了些而已,并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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