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好喃喃念着非禮勿視走進廚房倒牛奶烤吐司,還很傷心的發現他的牛奶居然隻剩下半杯了,他昨晚明明算好了今天早餐還有一杯的。
眼尖發現盧瀚文起床的黃少天連忙出聲:「啊啊瀚文你起床啦早安啊昨晚睡得好不好啊有沒有做夢啊夢到了什麼呀?」
盧瀚文沉默了一陣子,幽幽地開口:「夢到我被閃瞎了。」
喻文州呵呵地笑了兩聲,「瀚文早安。」
「早……」盧瀚文抱着隻有半杯的牛奶,喝了一口之後才開口:「所以你們這是……和好了?」
喻文州笑眯眯地答道:「我們沒有吵架啊。」
黃少天也同時開口:「我們哪有吵架你說什麼呢早上剛起床智商還沒上線是吧!」
盧瀚文憂郁地咬了一口吐司,打開電視随手轉台。昨天他還想盡辦法希望能讓這兩個家夥正常地說一句話,結果睡了一覺起來就發現自己已經被他們的雙人世界排除在外了。
他才轉了兩台就看到更令人不愉快的消息。
電視畫面上是那個熒光綠色頭發的家夥,在視線清晰的情況下看,這人長得更猥瑣了。
打扮端莊的女主播正用嚴肅的語氣報導着:「……該名男子遭到暴力毆打,全身有多處骨折,内髒也有十分嚴重的出血狀況,送醫時已經昏迷。由于傷勢嚴重,送醫經過醫師搶救後還是宣告不治死亡;警方表示目前已經掌握重要線索,相信很快就能将歹徒繩之以法……」
沒有人說話,室内突然沉默得令人害怕,隻剩下電視裡傳來記者采訪刑警的聲音。
盧瀚文丢下早餐,又死死抓住黃少天的袖子。比起讓黃少離開,他還是被閃瞎好了。
黃少天安撫地拍拍他的腦袋,關了電視。
他突然理解了喻文州之所以會如此生氣的原因,他所做的這一切不再像以前一樣會有人替他搞定所有的麻煩,一切都會神不知鬼不覺。而現在隻要他被抓到,等待他的下場就隻有一個。不僅如此,他還會給喻文州帶來無止盡的麻煩——這個認知讓他的系統發出警告,幾乎讓黃少天狂躁起來。
不,他必須冷靜,他一直是一個很冷靜的人,一點系統警告根本不是問題。黃少天這麼想着,關閉了警告訊息,開始思考對策。
喻文州則在思考自己是否将現場的循環液徹底地清理幹淨了,如果現場沒有留有循環液的話常人是絕對不會往加害人是機器聯想的,就算那匪徒曾經說了什麼,也不會有人相信。在機器人産業的努力下,四大法則是機器人牢不可破的原則這種想法已經根深蒂固地種植在普通民衆心裡。他原本清理的用意隻是以防萬一,但現在想來,他傷害黃少天的動作實在太過魯莽——從各種意義上來說。
但是他當時隻覺得黃少天根本無法聽進自己的話,隻能以此轉移他的注意力到自己的身上。
一個沒有法則約束的機器人。喻文州的理智還是告訴他他必須把這種社會的不穩定因素交出去,但是他又想起那個用受傷的表情叫着我隻是想保護你們而已的黃少天。
如果忘記黃少天的皮膚底下是金屬零件,流出來的血液是橙色的,隻單純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看待的話,對一個想保護自己的人說你的腦袋有病,我必須送你去精神病院,這種事……喻文州做不出來,尤其那個人是黃少天。
即使他知道要阻止匪徒有很多更好的方法,甚至隻要他交出身上的财物并且讓匪徒相信自己真的沒有更多錢财,這件事就可以這麼過去了,一點金錢損失喻文州根本就不會在意。
但他不想再把黃少天當成一行行的程序。
「隊長,有些事我必須和你說清楚,」黃少天開口道:「聽完你再決定要不要留我下來吧。」
喻文州微蹙起眉,然後又笑了:「關于這點,我已經決定好了。但我不介意你多介紹一下自己。瀚文今天還去上課嗎?」
盧瀚文喜出望外地看着喻文州,他以為自己會被支開:「不去!隊長你幫我請假!反正老師教的我都會!」
喻文州摸摸他的頭,笑着打電話替盧瀚文告了假。盧瀚文摸着自己的腦袋,發現自從黃少來了之後他不但常被黃少摸頭,連隊長也開始摸他的頭了。
黃少天笑了笑,開口:「哎這要怎麼說呢,你們都知道我是逃走的吧因為原本那裡實在太無聊啦魏老大和葉修都走了之後就更無聊啦……」
那是一個有點科幻的故事。黃少天是一群科學家傾心打造的機器人,科研團隊之龐大,比起榮耀工程來說一點都不遜色,團隊的質量更是不知比榮耀工程師的平均素質高出多少,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各自專業領域裡的領頭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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