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相貌出衆,光是兩人不同凡人的氣場,便引得在此所有人歡呼雀躍;民心所向下,兩人幾乎是被蜂擁而來的人群給生生推上高台,二話不說便被蒙住了雙眼。
眼前一片黑暗。
隻聽女子一聲令下,葉翎伸手在桌上摸索,終于摸到糕點,拿起來後便要去找景曦的臉。
鑒于兩人都是猝不及防便被蒙住了眼睛,以至于葉翎在拿到糕點後,完全摸不清景曦的位置,隻知道這人在他不遠處,于是擡起另一隻手,想去找景曦的臉。
“師尊,我在這。”
心有靈犀般,一隻溫暖幹燥的大手包住葉翎的手背,然後落在左側臉頰,緊接着是筆直的鼻峰,最後擦過薄薄的雙唇。
不過多時,兩人便毫不費力地咬住糕點兩端,葉翎聽着對面幹脆的咔嚓聲,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向前挪動。
人處在一片黑暗時,其餘感官往往比平常要敏銳的太多,是以當景曦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不斷向前、終于與他雙唇相貼時,葉翎甚至能感受到對方唇瓣微涼的溫度。
人群中不斷傳來陣陣驚呼,而對面的人似是毫不在意般,一次次不緊不慢地擦過他的雙唇。
淺嘗即止的觸碰仿佛輕飄飄的羽毛,惱人地一下下在撩撥着心弦;數次來回後,葉翎隻覺整晚積攢的一腔郁火就此爆發,于是他腦中一熱,迅速做出了反擊。
幾乎是同歸于盡的氣勢,葉翎主動攬住對方的腰,足尖微微一踮,腦袋卻向後移了一寸。
然後猛的一口咬了上去。
混着口腔内的津液,鐵鏽血腥味瞬間彌漫在兩人的唇齒之間,久久不散。
宛如一場生死搏鬥,生性要強的兩人在此時徹底暴露了本性;相互對峙的身體緊緊相貼,彼此死死攥着對方衣袖,如何都不肯放手。
待到氧氣終于耗盡,幾乎喘不上氣的葉翎終于率先敗下陣來,身子一軟,氣喘籲籲地垂下雙手。
黑布被人拽去,映入眼簾的男子看着葉翎發紅的眼角,眼中滿是笑意。
借着一絲餘光,葉翎發現兩人此刻正站在空無一人的湖邊,耳邊遠遠傳來長久不息的驚歎聲。
依舊不肯放手的青年将他虛虛摟着,月色甚美中,隻聽他低低輕笑一聲,胸膛跟着震:
“師尊,你是不是吃醋了。”
作者有話要說:二更的小景依然很會?
第50章Chapter50
“師尊,您是不是吃醋了。”
青年的直白讓葉翎倏地一愣。
腰上的手依舊虛虛環着,葉翎一時無法掙脫,下颌微微上揚,月色下他被迫看清青年赤瞳中的星點閃動,胸腔中是無法否認的猛烈心跳聲;青年同三年前的沉默寡言幾乎判若兩人,少了一份羞于表達的生澀,多了太多無法拒絕的侵略性。
在葉翎沉睡的時間裡,青年将察言觀色理解到了極緻,已能根據他的态度迅速作出反應,牢牢抓住他性格中脆弱和柔軟的部分,以至于讓他在這段理不清的關系中,永遠無法完全掌握主動權。
這種侵襲式的占有并不是葉翎所習慣的,于是他一次次被迫做出選擇,在一次次懷疑中反複确認青年在他心中的分量。
和所有人都不同,青年會強硬而笃定要他站在自己身後,也會千裡迢迢地趕來,狼狽不堪地将腦袋埋在他頸窩間,用盡手段算計也要将他留在身邊。
葉翎無法忘記那些眼淚的溫度,隔着幾層衣料也能輕易将他燙傷。
這段時日裡,他不止一次感到無力、想要逃避、甚至不時便要惱火一陣,可每當青年專注地低眸看他、展露笑容雙眼微眯時,葉翎清晰地感受到了名為“歡愉”的情緒。
胸腔中有力的跳動總不會騙人。
所以他在餘憐的指責下惱羞成怒、為青年荒唐行徑羞惱卻始終不離開,甚至在司堯并不贊成的态度下,試圖以裝傻充愣的方式答應了魔域慶典的請求。
......吃醋嗎?
葉翎看着景曦眼中倒映着的自己,能确定青年眼中的人是自己,卻無法确定青年眼底心中眼底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所以他一退再退。
青年沒有說話,拉着葉翎便走;兩人所在湖邊的不遠處有一處木屋,看着台階上一層淺灰,應當是有段時日沒人來過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葉翎看着空曠的屋内滿是黑布遮住的畫作,有些疑惑的看了景曦一眼。
放開葉翎的手,青年一言不發地來到畫作面前,挨個揭開畫作上的黑布。
整整上百幅的水墨畫作,隻畫了他一人。
葉翎從左側一個個望過去,心中震撼無比;所有畫的右下方都詳細記錄了日期,不是三年前的原身,這些畫作上都是他穿書後一月内,或淺笑或沉默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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