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條街就是我家的商鋪了,停那兒就是了。”林茹陰踩着凳子下來,轉頭就将他遣回去“你回去吧,晚點我讓鋪子裡的夥計再送回沈府。”
那奴人雙手接過林茹陰給的一塊碎銀,千恩萬謝不疑有他的就走了。
林茹陰正想着進去叫掌櫃的弄一個夥計幫她駕車去少保府,她擡眸一看,愣住了。
那商鋪的門微微敞開着,門上面還貼着家中有事歇業的紅條子,她不經意往旁邊的鋪子一撇,一條街下來好幾家商鋪都關了門,還都是她林家名下的。
這齊齊歇業的舉措還是這麼久頭一遭,林茹陰也懵了。
她擡步繼續往裡邊走,想喚個人來仔細問問,畢竟這歇業一家還好說,這幾十家鋪子齊齊歇業怎的都沒和她知會一聲。
可是出了什麼事端。
林茹陰面色沉沉,雪上加霜的事情疊加在一起,更使得小臉冷淡隐怒。
哪知裡面正巧匆匆出來的劉德庸跑着差點和她擦身而過,在看到她的時候一臉急色又帶着點驚喜“東家小姐,你可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
“這,這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你進去一瞧便知。”老掌櫃劉德庸躬身将她請進去。
林茹陰今日一襲紅衣,鴉青色的秀發墜在耳後,精緻眉目間似乎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似乎有些悄然的變化在她毫無所覺中一點點影響着她。
旁人卻看得清楚,此刻的她似乎比尋常更加豔麗,媚而不俗,也多了幾分清冽來,身上隐約的氣勢引人打量又沉思她驚人的變化。
屋裡被滿滿當當的箱子擺放着都擠不進一個人,而原本鋪子裡的東西連一根針線都找不到了。
老掌櫃劉德庸自己走到邊上一連掀開了好隻箱子與她瞧,越看越心驚,滿箱金燦燦又發着耀眼的金玉,還每一隻箱子都是。
哪怕已經看過了,此刻再看他還是緊張又激動,心情按捺了幾次都平複不得,“小姐,早上來了一群錦衣衛打扮的人将您名下鋪子的東西都買去了,還不讓做生意,然後又來了一撥人将這一二百箱子都填進來,您别看這屋裡的二十幾隻箱子不多,别的店鋪也都是這樣。”
林茹陰簡直氣笑了,“還有嗎?”
一次性都說出來讓她聽聽這溫筠玉可以多荒唐幼稚!
把她店裡的東西都買去了,還用這名貴的東西占地盤,即賣不出去又不能拿回沈府入庫,說是占着茅坑不拉屎都是輕的,她敢打賭,這些東西她要賣出去一件,他準能收拾她。
可是也意味着林家相當于另外一種意思的關門大吉。
這個男人簡直睚眦必報到極緻,誰讓他心裡不舒坦了他能千百倍奉還,他陰鸷且城府極深,捏人痛處一向精準無比。
“我爹娘知道了嗎”她口氣有些急,動靜這麼大,他爹準要知道了。
她懷疑溫筠玉就是想折磨她,讓她心裡百般不是滋味。
老掌櫃沉吟道“我見那群人面目可憎,恐是仇家,就修書一封寄去了,現在應該在去的路上了。”
林茹陰吸了一口氣,她爹恐怕要殺上望京了。
“我找他去!”林茹陰氣惱的奔出去,心裡又怕有惱,怕溫筠玉狠了心要折磨她,又氣他吃幹抹淨翻臉不認人。
雖說沈傅兩家談親是得罪了他,也不至于連聽她解釋都不曾就要發難。
林茹陰一刻不停的奔去了少保府,又碰了軟釘子,這會在大門處精緻的小臉隐怒,口氣又急又嬌蠻“我要見溫筠玉。”
“林姑娘,主子說了,這少保府隻有女主子可以進,您不是,不能進。”福公公捏着嗓子比劃着蘭花指一臉矯揉造作。
真是有好戲瞧的地方就有他,福公公心裡暗笑面上還維持着老神在在的樣子。
“那我不進去,你讓他把東西拿回去!”林茹陰覺得内氣窩了一股子氣無處發洩,委屈上來說話都有些顫音。
她那日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在那一夜裡都用光了,之後退卻了勇莽還是會對溫筠玉的陰狠感到心驚的,這不是說不怕就能不怕的,溫筠玉的狠毒就如同滾燙的烙鐵烙在身上的一塊疤痕,痛不欲生後是心有餘悸。
“哎呦,林姑娘你可别哭,老奴我看着害怕。”福公公見她眼角發紅,知她是氣恨了,連聲安慰起來。
“我要見溫筠玉那混蛋!”
福公公怕刺激她,不過主子發話也不能不照辦呐“林姑娘,您回去吧,主子說他心裡不舒坦,不想見您。”
林茹陰咬唇紅着眼眶不吱聲,就是幹站在門口,一站就是一兩個時辰,都沒如願見到人。
那少保府大門關的死緊,她一個人孤零零站在府門出看着凄涼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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