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白不情願地答應一聲,在樂雪離開之後,柴峻更加放肆,抓着他的手再沒松開過,在他費了半天力氣還是寫了個牛頭不對馬嘴的答案後,柴峻抽走他的草稿紙,笑着說:“沒事,不會做就不做了。”
岑白想找他吵架了:“那你怎麼不早說?”
柴峻無辜地說:“我隻是想看下你的基礎怎麼樣,沒想到你壓根沒基礎。這道題其實是剛升高一考過的,但是我沒想到你……沒關系,學習不行我們就去發現别的長處,再不濟還有我。阿姨擔心什麼,我知道。她希望你可以做一個優秀的普通人,但是人在高處待久了,這種大懸殊,很難接受,我也是,我不甘心屬于我的東西被别人搶走,所以我會拉着你一起上。”
岑白站起身:“我無所謂,時間不早了,我要去睡覺了。”說完将自己的手抽出來,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
柴峻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殘留的溫度猶在,從這一刻他的世界終于有了色彩,之前灰色和黑暗被一層一層地刷幹淨。
前幾年他曾經萌生過和柴春明同歸于盡的想法,他總覺得爸媽的死不簡單,但是現在他舍不得了,對着那沒人的地方說:“晚安。”
今天得到的快樂簡直可以蓋過這些年的總和,今晚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他雖然恨不得能和岑白躺在一張床上,但他不是沒有感受到岑白表現出來的不自在和抗拒,過了就不好了,算了,來日方長。
人都是貪心的,這些親近遠遠不夠,醫生還勸他要再休息幾天去上學,但他的心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再叫嚣着要和喜歡的人一起上學回家。
第21章意外
岑白邊吃早餐邊刷新聞,與他無關的東西總是看着沒什麼意思,就在他要退出的時候,看到在一條民生新聞最下方的評論。
樂雪端着粥出來,見他吃得心不在焉:“看什麼呢,趕緊吃完上學去,别讓人家司機在外面等急了。咱們現在處境不同了。”
岑白聽話的放下手機,快速吃着手裡的卷餅,之前家裡雖然有錢,岑老闆愛吃這些,所以樂雪特地學了,久而久之成了習慣。
吃到一半看到柴峻收拾好從樓上下來,俊秀少年眉眼間皆是溫柔與暖意,在柴峻身邊坐下:“阿姨,我和岑白一起去上學。”
樂雪轉身去廚房的那刻,柴峻不動聲色地拉起岑白的手,本以為岑白會甩開,不想竟由着他胡來,岑白是不是接受的太快了?
“來嘗嘗看,合不合你的口味,我以為你今天會晚點起,做的有點匆忙。”
柴峻笑着搖頭:“我沒關系的,以後我和岑白吃一樣的就好,阿姨,您不用總是遷就我。”
“這哪兒能行?我們……”
柴峻轉頭看岑白隻顧着喝湯,繼續說:“岑白是我的好朋友,能幫上你們的忙我很高興,而且分明是我最占便宜……”
岑白瞪了他一眼:“快點吃,這周最後一天,我得表現好點,我可不想雙休日還被老高抓去學校感受關懷和溫暖。”
柴峻想到昨天晚上他一副生不如死的模樣,眼睛裡是濃到化不開的笑:“怕什麼,以後我擋在你前面。”
岑白顯然是不信的,看他這副病恹恹一碰就倒的樣子,給自己添亂還差不多,直到真碰上事那豁出命一樣的架勢把岑白狠狠地給吓了一跳。
犯得着嗎?
隻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好人壞人,像學校這種本該幹淨陽光純潔的地方,總有一些老鼠屎在老師看不到的地方惡意欺負些軟弱膽小的學生。
像蔣超那種隻盯着原主欺負的班級一霸算不上什麼。
很多人都不明白明明岑家幫了蔣家那麼多,怎麼岑家落魄了,蔣超不說幫忙反而第一個欺負人?
其實壓根沒什麼道理可講,非要說就是以前有所顧忌不敢發作的情緒終于釋放,一下子被放大,對于旁人來說就會顯得有點難以理解。
但是這世上每天都在發生隻因為單純的看不順眼而發生口角或争鬥的事,去追根究底實在沒有必要。
不過有話說的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岑傑轉過來沒兩天就已經和蔣超玩的這麼好了,好到兩個人齊心協力地想要整他。
先是上課做樣子用的書不見了,之後書桌凳子上被塗了膠水,樂雪給他帶了熱水的被子裡被倒上粉筆灰,岑白終于變了臉。
不巧的是就在他要發作的時候老高腋下夾着書提前進了教室:“同學們,我們提前上課,早下課五分鐘好吧?都坐好……”
就在這時從教室後面傳來砰地一聲響,所有人全都往後看過去,隻見岑傑連人帶椅子摔了個四腳朝天,而在旁邊站着一臉冷漠的竟然是向來很安靜的柴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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