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亂步打了個哈欠。名偵探平日裡一般都是早睡早起,近日的晝夜颠倒讓他就像一名從來沒倒過時差的人一樣精神不振起來。
青年又打了個哈欠,點了點頭。
等衛宮切嗣從樓上下來時,看到的就是一名哈欠連天的禦主和盯着愛因茲貝倫家宅邸上的吊燈看的從者。
這兩個家夥一如既往地沒有半點緊張感,比起參加聖杯戰争,他們更像是來參觀别墅的。
——雖然宅邸已經被毀壞得不成樣子了。
衛宮切嗣很是因為這兩人悠閑的模樣失語了一會兒,才向那名裝作沒看見自己,依舊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金碧輝煌的吊燈的從者問道:“你在幹什麼?”
太宰治有些意猶未盡地收回了目光,眼睛裡滿是讓人感到疑惑的遺憾與不舍。他擡起頭,向自己的同盟者:“這盞吊燈看起來能夠承受很大的重量啊。”
雖然不太明白Caster說這句話的意思,衛宮切嗣還是點了點頭:“為了安全起見,這是必要的。”
聽到這句話,太宰臉上的後悔情緒更加濃重了:“什麼啊——這不就是故意誘惑别人,但是又在最後關頭告訴我不可能達成願望的惡劣行徑嗎?這簡直就是和被諸神懲罰了的西西弗斯一模一樣的狀況嘛!”
男人思考了一會兒,終于想起來西西弗斯究竟是誰。
“那名不停地往山坡上推石頭,然而每次剛要到頂點時,石頭就會滾下去,懲罰永無盡頭的那個西西弗斯嗎。”衛宮切嗣聲音淡淡地說道。
“沒錯,那家夥還真是個頭腦簡單的大蠢貨——”太宰治學着用江戶川亂步訓斥人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如果是我的話絕對不可能一直做這種無用功的嘛。把石頭分割成無法滾動的形狀也好,直接躺着休息了也好,哪怕是對着諸神比個中指都比朝着那個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終點進發要有意義得多吧?”
江戶川亂步停下來了打哈欠的動作,随便找了個沒被戰鬥破壞掉的椅子坐了下來。他意味不明地瞥了自己的從者一眼,卻沒有打算插進這兩人話題的意思。
衛宮切嗣不得不把這偏離了主題的對話拉回來:“所以你剛才是在幹什麼?”
太宰治聳了聳肩:“隻是意識到在這盞燈上面上吊是一個非常有誘惑力的提議而已。但是可惜我現在已經是從者了,僅僅是這種程度的話别說死亡了,勒痕大概都不會在脖子上面留下。”
Saber的禦主這才回想起來太宰治最為著名的事迹之一就是自殺,以及初次見面時他就表現了出來的對于死亡的執着。
從者裡怪異的類型非常多,因此衛宮切嗣對他的言行非常輕描淡寫地就忽略了過去,繼續了下一個話題:“Saber的右手解決了嗎?”
“當然。”江戶川亂步答道,“并且在肯尼斯·埃爾梅羅與你對決失敗的前提下,Lancer組已經威脅不大了。如果你不确定這件事的真實性,也可以等Saber她把愛麗絲菲爾帶回來以後再履行合約。”
衛宮切嗣搖頭,面容嚴肅地拒絕了這個提議:“我這邊可以感受到與自己契約的從者的具體狀态,剛才不過是禮貌性地問了一句罷了。”
比魔術師殺手還沒有禮貌意識的江戶川亂步愣愣地“哦”了一聲之後,就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催促道:“那你快說吧,名偵探我還要趕着回去睡覺。”
……越來越像是過來度假旅遊的了。衛宮切嗣面癱着那張臉想道。
“Saber的禦主是我,Lancer的禦主是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其波盧德,Rider的禦主是韋伯·維爾維特,Caster的禦主是——”說到這裡,衛宮切嗣突然停了下來,望向了漫不經心的偵探。
他回過頭瞅了衛宮切嗣一眼,答道:“江戶川亂步。”
男人看上去對這個聽起來就是假名的名字也沒什麼看法,接着說了下去:“Caster的禦主是江戶川亂步。這幾名你都已經見過了吧?”
“沒錯。”亂步點了點頭。
“所以你不了解的就隻剩下了Archer的禦主、Assassin的禦主和Berserker的禦主。”衛宮切嗣意識到隻用說三組的時候,也稍微松了口氣,“這三個人的情況也都不複雜。”
江戶川亂步和太宰治同步點頭。
“愛因茲貝倫家、間桐家和遠坂家是聖杯起源的禦三家,”衛宮切嗣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隻有自己一個人站着實在是有些尴尬,活像是老師在和兩個學生上課一樣,“我是代表愛因茲貝倫家參加這次戰争的,而Archer的禦主就是遠坂家的家主遠坂時臣,Berserker的禦主是間桐雁夜。”
太宰治挑了挑眉毛,笑着問道:“昨晚Berserker直接就和Archer打了起來,這兩個人是有什麼過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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