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忿忿咬齧青年耳朵:「那是我大哥的孩子。」言下之意,再不濟也絕不會虧待。「是你侄子。」說完同時,皮帶解開,憋住的液體流洩出來,恍若失禁,沾了蘇砌恒滿手。他将之作為潤滑用,抹進後庭裡,在浏覽那些情趣用品時看過催淫劑之類的商品,蘇砌恒好奇是否真有那麼神,現在他知道,對象僅是對象,神奇的是人類心理,就像聖水,相信它有靈便有靈。男人的體液刺激他性欲,完全反應在他翹立的肉具上,它馬眼口淌着水,根部陣陣發疼,而後穴空虛,亟需肉棒填補。他一手扶住男人肉棍,随便挑了個安全套給他戴上,一手掰開臀瓣确認位置,坐了下去。「嗚……!」他一下子叫出來,性器比玩具大,但括約肌彈性足夠容納,他艱辛準備沒白費。男人龜頭巨碩,過了最辛苦那段,後續變得輕松不少,隻是越做越不對勁,他腸壁發麻,微微酸軟,肉道一縮一放緊緊吸附男人陽具。蘇砌恒抹掉眼睛裡滑出的生理性淚水,仔細瞧睐拆掉的外包裝,差點兒沒暈。螺旋顆粒加強版……還是草莓味的。「啊啊!」唐湘昔挺了一下,他方才看見了,可很聰明地沒提醒,此際倒有點兒看好戲。「你自個兒挑的,四年沒做,胃口變大了嘛……哼?」「不是……啊!」唐湘昔說完擡腰頂撞了下,蘇砌恒嗚咽一聲,什麼解釋全成了碎片。螺旋同顆粒摩擦柔壁,放平日可能感受沒這麼激烈,可密徑久未人至,久違的肉棒在他體内鮮活聳動,占滿甬道,不留空隙,蘇砌恒感覺被填補的不僅是身體,更包含許多……許多。他不覺溢出淚。過去這樣的情況很多,尤其被男人經常操哭更是家常便飯。唐湘昔過去從不擱于心上,以緻後來他與男人上床上得絕望,唐湘昔亦無知無感。可眼下他卻擡手揩去,撫着青年臉畔,小心翼翼:「弄痛你了?」他語氣裡俱是濃烈關心,眼神疼惜,蘇砌恒搖搖頭,抱住男人。他前端性物在男人操幹下一甩一甩,體液四濺,打濕雙人毛發。他哼哼低吟,裡頭的酸脹感明确濃烈,可真正膨脹的是他的心。「湘昔」、「相惜」,他們終于開始懂了:他懂了男人,男人懂得了惜人。蘇砌恒微一勾唇,難得坦言:「感覺太好了……啊……」唐湘昔以為聽錯。「什麼?」「你在我身體裡……插着……感覺太舒服了,我好喜歡。」大抵仍感到害臊,蘇砌恒越講越小聲。過去他從未這般表達過,不是感覺不好,而是始終差了那麼一點,一點點。那差餘的,叫作愛情。「還要……嗯……還要你操……」青年無意識扭動,小穴一夾一夾的,徹底調動男人壓抑四年的欲望。他把人推翻在床鋪上,拉開青年雙腿,兇猛地撼動起來,獵手本質盡顯。蘇砌恒大口大口喘息,在颠簸中一陣暈眩,腦内彷佛生成闆擦,将意識理智統統一擦而空。「哈啊……哈啊……好深……唔……别、不要……好難受……嗚……」唐湘昔挺動胯部,手則揉捏青年胸膛兩顆發硬乳珠,揪扯把玩。足以麻痹人理性的快感在身軀各處穿梭,蘇砌恒脈搏跳動急速,體内肉塊分量益加鮮明,青年爽得腰肢酥麻,就像窗外的雪,在難得的烈陽下逐漸融化。「啊嗚……嗚……哈……」男人捏住他兩邊乳粒朝外扯開,直到變形,蘇砌恒繃緊雙腿,體内頓時躁動起來。「那樣……不……」唐湘昔手放開,乳頭彈回去,又疼又麻,蘇砌恒嗚咽,逐漸無力。脫離從前天天體能訓練的日子,他腰力大不如前,唐湘昔取了枕頭墊在他腰部下方,擡高青年雙臀,折着他的腰,給他看兩人結合的地方:「你瞧你,吃這麼深……」蘇砌恒是第一次那麼鮮明看到男人粗柱在他體内一抽一插的樣子,那個戴了粉紅色螺旋顆粒保險套的陽物彷佛另一個情趣玩具,不同的是多了溫度,更有人工智能,從上往下,專朝他耐不住的地方操,唐湘昔笑問:「喜歡嗎?」青年臉紅紅,舌根充血發脹,說不出話,唐湘昔又進得更深了點。「喜不喜歡?」他俊臉貼近,四目相對,均是含情脈脈,蘇砌恒索性放開膽子,兩腿緊緊勾住男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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