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姑娘,看什麼呢?”越娘見薛因夢張着嘴不覺有些好笑。
薛因夢轉過頭,疑惑道:“你們平日都這樣?不做事?”
還沒等越娘開口回答,展戈搶先道,“今日是休息日。平時他們都要訓練出任務。”
“休息日?”哦,她想起來,那張告示上寫了“做九休一”,她還以為隻有教主身邊的人才有這個待遇,沒想到普通弟子也有,那拜日教的福利還真是好。
展戈轉過身:“你不知道休息日?”
薛因夢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是外地人,不知道也情有可原吧。不過你們教的福利不錯,是不是還包公積金啊?公積金,就是買房子的意思。”
展戈鄙夷地看着薛因夢,她掉錢眼裡了,“不包,但你若實力夠強,什麼都會有。”
“……”
*
前頭不遠處便是拜日教大殿,是教主和教衆議事的地方。殿外整齊地擺放着十二生肖的石雕,每個石雕上方都點着火,大白日點火,乍一看有些詭異。
“薛姑娘,随我來。”冬茉舞轉身,長發微微一飄,面無表情。
“嗯。”薛因夢繃着神經跟在冬茉舞身後。即将見男主,想想還有點小緊張,也不曉得他這世是什麼性格,大概跟前兩世差不多。
兩人一前一後踏進大殿,殿裡空曠非常,布鞋與地面相撞發出的聲音猶自帶着回響,沒人在兩側站着,也沒人在過道上把守。
薛因夢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個位置顯眼地過了頭,跟孔雀開屏差不多,隻不過孔雀整體是綠色的,而那張大椅子是白色的,周圍布滿了密集的雪色羽毛。
這教裡的弟子都穿白衣,唯獨他穿了一身紅衣,外罩一件寬大的黑袍,紅烈如火,黑濃如墨,紅與黑的映襯下更顯得他膚色白皙,五官俊若神祗。
盡管不是第一次見面,但她依舊能被他的美貌驚到。
但如果有人說,“長這樣一張臉還要求什麼溫柔”,她是萬萬不同意的,誰願意看對方一眼就死,與美色比起來,她還是更喜歡快樂地活着。
男色誠可貴,小命價更高。
謝羽笙側坐在椅子上,一條腿自然地踩着軟墊,暗紋外袍随着他的動作垂落到地上,擋住了他的另一條腿。他的衣衫不白,可靴子卻是白的,白地一塵不染。
他早便看到了冬茉舞和薛因夢,視線掠地輕描淡寫,沒細看,隻因他現在在處置叛徒,沒空。他随手抽出一根座椅上的羽毛湊近面龐,拇指輕輕滑過羽枝,溫柔地像是在觸摸自己的情人。
冬茉舞停住,薛因夢跟着停住。
然後她就看見了跪在過道中央的人,看他的打扮也是教裡人,隻不過他看起來有些不對勁,額際滿是汗水,似乎在強忍着劇烈的痛楚。
眼角餘光一掃,薛因夢的心跳快了幾拍。
“還不說實話?”聲音冷冽比肩千年積雪。謝羽笙側臉,優雅地揚手一彈。
“啊!”那人當即慘叫一聲捂着脖子摔在地上,身子整個蜷縮,面部五官扭曲擰成了一團。
薛因夢怕地一抖趕忙收回視線,她就知道他還跟前兩世一樣狠毒,不,更狠毒。她得盡快攻略他,否則性命堪憂。
“啊……”一聲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叫從那人口中喊出,沒一會兒,他便在地上打滾,但怎麼也不求饒。
慘叫入耳,薛因夢隻覺背後涼地透徹,手腳都麻了。
他不知被灌了什麼毒藥,全身抽搐,随後開始在身上撕扯衣物,畢竟是個男人,力氣不小,一襲白衣很快便被他扯地破破爛爛。
尖利的指甲劃過皮膚,留下幾道深淺不一的血痕。
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直往她鼻子裡鑽,薛因夢還沒吃飯,本來她的胃就不怎麼好,被這麼一刺激翻騰地厲害,幾欲作嘔。但她知道現在得忍,吐了他肯定要生氣,他一生氣她又得狗帶。
好不容易熬過半天,不能就這麼死了。
忍住,千萬要忍住。
薛因夢怕是因第一次見這場面,相比之下冬茉舞就完全不怕,她面上神色如常,冷地像座冰雕。
“我的耐心有限。”謝羽笙說着朝薛因夢瞥了眼,長得還可以,不過膽子小了點。
地上那人還在繼續往身上抓,他露在外頭的皮膚沒一處完好,全是血肉模糊,她甚至都能看到他皮膚下的血管,心裡那陣翻騰越來越厲害。
謝羽笙自顧自玩着手中的羽翎,修長的手指轉地靈活,羽翎在他指尖猶如變戲法一般穿來穿去。
“嗯……”地上那人實在受不了被萬蟲噬咬的滋味,拼盡最後一絲意志咬舌自盡。
一時間,鮮血噴了一地,有幾滴正濺在薛因夢的裙擺上,她尖叫一聲往後退去,正好摔在擺放整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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