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頓我請,聽曲兒我就不去了,諸位盡興,回見!”
打發了那群人之後,薩喇善乘坐轎子回府,腦海中不斷回響着他們的話,他們說鄂容安的夫人小産,淑媛也正好六個多月,且她交代過,不許他去青樓找女人,說那裡的女人不幹淨。
這會子他已經喝得差不多,再到雲香樓飲酒,必定會醉宿在那兒,若然今晚不回去,淑媛知道真相,氣得出了狀況,那可如何是好?
所以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家吧!以免惹出幺蛾子,難以收場。
回到家後,薩喇善睡不着,與她閑聊時說起鄂容安的事,淑媛早有耳聞,隻不過沒說出來罷了。
說到後來,薩喇善突然問她,“此事若發生在我身上,你會如何?”
假想片刻,淑媛沒什麼感觸,一雙明眸在燭火的照耀下閃着清澈的輝光,“還能如何?把人納進府呗!”
就猜她會這麼說,薩喇善失望搖頭,哀歎連連,“鄂容安的夫人太在乎他才會傷心動胎氣,你倒好,完全不生氣,看來你對我還是沒感情啊!”
“咱們的感情不好嗎?”淑媛不懂他為何突然如此感慨,“自成親後我并未與你吵過架,你去哪兒我也不曾過問,我覺得咱們相處得尚算和睦,你為何說我對你不好?”
所以在她看來,不吵架就叫感情好?薩喇善無言以對,緩了好一會兒才道:
“沒說你對我不好,我說的是感情,你對我有感情嗎?你喜歡我嗎?”
第98章真相大白
無端端的,他為何問這個?淑媛一時間沒能理解他的意圖,沉吟道:“成親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我則是皇上賜婚,門當戶對即可,無需要求感情吧?”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薩喇善一時詞窮,竟找不出反駁之詞,勉強擠出一絲笑容來,
“不要求,随喜。”
那他又何必多此一舉的詢問?聞到他身上似乎有酒氣,淑媛心下已然明了,“你一喝醉就話多,時辰不早了,該歇了。”
“嫌我話多?不如你嫁個啞巴,如此方可清淨。”被嫌棄的薩喇善擡身湊近她,在她唇邊狠啄一口。
本是對她的懲罰,然而一接觸這香香軟軟的柔唇,他便難以自控,就是這條小舌說出那氣死人不償命的無情話來,心中忿忿的他勾出小舌深吻着,直至她呼吸困難,嗚咽求饒,他才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
漲紅了臉的淑媛得以舒緩,小口微張,急急的喘着,不明白他為何突然這般兇狠,“我說錯了什麼?你不就是喝醉了嗎?東拉西扯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看來她根本就不在乎他是否歸來,薩喇善忽覺自個兒很多餘,回躺在枕邊,望着帳頂悶聲道:
“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今晚就不該回來,實該與人繼續喝花酒,你才能睡個安穩覺。”
一聽他說喝花酒,淑媛忍不住提醒道:“聽曲兒可以,不能與那裡的姑娘有染。”道罷她又覺得自己管得太寬,
“罷了!你也不會聽我的,我何苦說廢話,随你吧!”
薩喇善于她而言本就無足輕重,她才不會為他費心,側過身去閉上了眼,說是困了要先睡。
饒是他乖乖回來,她也不會與他膩歪,唉!他這位夫人莫不是個尼姑吧?絕情絕愛,不吃醋、不生氣、不讨厭他,也不喜歡他,這種被人無視的感覺相當不妙啊!他得想辦法做些什麼,改變這局面才好……
與此同時,承恩公府的南月苑裡,傅恒夫婦亦未入眠。
東珊向他打聽鄂容安的事進展如何,傅恒搖了搖頭,直歎鄂容安流年不利,“今日在宮中碰見他,見他愁眉緊鎖,說是本來就快找到雪念,卻被人給打了岔……”
聽罷來龍去脈,東珊震驚扶額,“他也太倒黴了吧?這可怎麼辦?想必蘇棠又誤會了他,要麼你去幫他澄清?”
傅恒亦有此意,但鄂容安卻說沒必要,“蘇棠很清楚我與他交好,即便我去解釋,她也會認為我們提前串通蒙騙她,不會信我,隻會适得其反。”
“那就沒有破解僵局的辦法了嗎?”
“有,找到雪念,方能證明。”傅恒也替兄弟捏一把汗,“就看老天爺對他是否眷顧,否則他們夫妻之間的矛盾便要被誤會打成死結。”
提及此事,傅恒亦生出好奇的假設,“倘若此事發生在我身上,你會相信我嗎?”
問出這個問題時,他心裡是沒譜兒的,他不确定東珊對他的信任究竟有幾分,尤其是在看似證據确鑿的情況下,她是否還會選擇相信他。
令他意外的是,東珊沒有絲毫猶豫,輕松一笑,“當然相信啦!因為男人醉酒時不會有反應的,明擺着那個丫鬟在撒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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