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好心情無端消失,沈成宣隻覺得無端有一股邪氣上冒,一把将伸到眼前的青石榴果子,狠狠地往湖裡一扔。湖面無風,湖水靜止得仿佛一幅畫卷,被突如其來的異物擾亂了平靜,泛起漣漪,好一會兒才逐漸平靜下來。
沈成宣平息了心裡的躁動,這才動身回去。
而周氏母子這邊。
周例趕着車,周氏嫌棄天氣熱,掀起了馬車簾子,透着氣,一邊與兒子說話。
“例兒,你看徐家姑娘如何?”
周例沒注意到娘問的深意,随口答道:“什麼如何?”
周氏嗔道:“傻孩子,還能如何?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成親了。娘注意這姑娘許久,今日時機湊巧,這才上前搭話。一聊下來,倒真是個好孩子,與你相配。”
周例沉浸在自己思想裡,沒成想母親竟然這樣說,一時像是被戳破了心思般,吶吶說道:“不過才見兩面,娘如何就知曉她合适了。”
“你這孩子,娘每月來上香都要好幾次,見着這姑娘,豈是兩次,平日沒機會說話罷了。”
周氏頗有些自得:“娘已經注意許久,先打聽打聽着,又沒有壞處。”
周例平日并沒跟着母親進寺,上山下山也沒看到過,竟然不知道徐悅風也是常常來的。
若說與他,他不知為何并未像往常一樣直截了當拒絕,似是自言自語:“看起來小了些,恐怕她家裡不會将她這麼早嫁出去的。”
周氏一臉沒将他話放在心上的樣子,雖是個頭小了些,憑她眼力,看眉宇,看行事,正是适婚年紀。
“說起來,這姑娘與你也算有緣。”
突然想起什麼,周氏直起身子接着問道:“我說例兒,你救了人家弟弟,怎麼沒聽你說起過。”
周例專心駕着車,道:“娘,我又沒指望挾恩圖報,又不知你注意到人家了,無緣無故說這個做什麼。”
周氏點點頭,靠回車壁,這話倒是在理。
“隻是還沒問到這姑娘家做什麼的,下次還得再多打聽打聽。”
周例随口說道:“上次她讓我去那什麼天然居吃飯,似乎是她家開的。”
周氏不由微皺了皺眉頭,行商人家?
罷了,是個好孩子,再看看吧,看那通身氣度,倒不像未好好教養過的。
表哥來了
+新增收藏類别
九月底,徐振鴻果真找到一個樣樣合适的宅子,帶着徐悅風兩姐弟去看了看,姐弟倆都滿意極了,徐振鴻便将這宅子定了下來。
隻是那宅子還有不少舊主人的痕迹,又請了匠人一一修整才好住人。
既然已經找好了宅子,便也要準備準備搬家的事宜了,家裡的東西都要一一清點歸置一遍,缺了漏了少了要補齊,還得算着新宅子裡缺的物件得添上,徐悅風整個人忙得腳不沾地。
阿伏也似乎知曉家裡人的忙碌,老實不少,安分上着學,沒去煩姐姐。
而徐振鴻,也再次帶着杜維新去了青州,思考了這麼久,徐振鴻終究是決定将平江城的事交給杜維新去打理。
而這邊,徐悅風原本以為父親在出門之前,一定會對她說起那劉氏女之事,奈何等到人走了,也沒見父親有提起的意思,她疑惑不已,此去平江城,卻不知父親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管家這次沒跟着去,留在了洛城,日日盯着匠人們修整新宅子的事宜,很是盡心。他從小便跟着徐振鴻,二十多年過去,真誠之心依舊不減,雖也不懼奔波,但能安定下來,與家人長聚,自然更好,也是真心為徐振鴻高興。
這個九月,注定是忙碌的一月。
轉眼便又是十月初一,這日,徐悅風起了個大早,欲趁着日頭還未太盛,趁早上完香就可早早回城。一路出城上山皆是順遂,上完香出寺,才至山腳,竟又碰見周例母子,看他們樣子,顯然剛到。
徐悅風未注意到他們倆到來,剛踏上馬車,便被周氏叫住了。見是他們,徐悅風又下了車,與他們打過招呼,笑談了幾句。隻是念着家中雜事繁多,她不欲多寒暄,告了聲罪,便禮貌告别。
又沒過兩日,徐振鴻便從青州回來了,同行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年輕男子。
徐悅風還在後院時便聽四平說了一嘴,聽她形容,那年輕男子倒是沒比她大幾歲,一副書生打扮,看起來甚是溫厚。行李不多,帶着個書僮,看主仆兩人樣子,言行間似乎還有些生分拘謹,隻是徐振鴻待他甚是周到,使人将前院的東廂房給打掃幹淨了,又親自一一檢查了屋裡的一應物事,難得細緻。
徐悅風也覺意外得很,不知道這位客人到底是什麼人,值得父親如此重視。
到了晚間用飯時,這疑惑便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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