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幫幫她?”江珩說,“想給她找份工作?”
“……對。”吳徵糾結地說,“可是我又覺得,我這樣是不是太聖母了啊,人家對我沒安好心,良心發現辭職了,我還上趕着去幫人家找工作。聽着都覺得很憋屈好嗎。”
江珩沉吟了一會兒,笑笑說:“也對。”
“對什麼嘛!”吳徵更苦惱了,“你這和沒說沒有任何區别啊。”
江珩想了想說:“這麼說吧,她本來應該害我們,但她沒這麼做,她跟你坦白了,但也沒幫到你什麼,而且現在她辭職了,所以你也可以理解成,現在你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了,對麼?”
“對,功過相抵,按理說我是不應該管她。”吳徵說,“可對她一個沒任何關系和背景的女生來說,失去工作是非常嚴重的事,她是做好了這種心理準備才辭職的,所以我又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從你的角度你确實不應該管她,因為這麼看的話,我們和她沒有任何關系了。她辭職這種後果,也确實像你說的一樣,對她來說很沉重。”江珩說,“那麼現在我們換個角度來想這個問題。”
吳徵點點頭。
“你有一個關系不錯的同事,也算是你的徒弟,叫梁子卿。她為人單純善良,工作也盡心盡責,你作為她的師長,如果她遇到困難,是不是願意幫她一把?”江珩說。
吳徵愣了愣,隐約有所領悟:“是,然後呢?”
“梁子卿有個關系很不錯的朋友,這個朋友和你素不相識,沒有任何關系,她因為一些個人原因丢了工作,即将不得不離開這座城市,梁子卿舍不得她的朋友,她很難過。”江珩說,“而你,以你的家庭背景,想幫她的朋友找一份普通的行政、前台類工作,簡直輕而易舉。”
吳徵眼睛亮了:“也就是說我幫的不是夏莳,而是子卿的朋友?”
江珩點點頭:“你可以這麼想,因為我們已經說過,夏莳現在和咱們沒有關系了,等于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這麼想我心裡就好多了。”吳徵欣慰地喊了一聲,一把摟住江珩,“江哥你怎麼這麼棒啊!”
他單純是就事論事的感慨,江珩聽到這話卻愣了一下,然後擡手捏了捏吳徵的臉:“在床上說這種話是很危險的,你知道嗎?”
吳徵:???
俗話說小别勝新婚。
那麼小别加上新婚就是令人恐怖的化學反應。
什麼夏莳啊王所啊,轉眼都被抛在腦後。醉人的夜色裡隻剩下彼此。
吳徵蜷在被子裡,從被子筒看進去的話可以瞧見他大半線條柔和的肩頭,活像電視劇裡被欺負過後的小媳婦。
被子筒外面淩亂地丢着幾件衣服,吳徵滿面绯紅,眼前仿佛還有金色的小星星閃爍。
趁着江珩去洗澡,他飛快地從被子筒裡伸出手來,拿過衣服穿上,内心确認了一件很不幸的事實。
失身這件事對他來說,可能真的已經被提上日程了。
在主衛沖澡時吳徵還在想,他居然會很快習慣江珩的觸碰,這真是很奇怪的一件事。
江珩手指和嘴唇劃過皮膚的感覺仍然在吳徵身上留存着,每當回憶血管就會激動似的跳兩下,勾起他一種過電般的感覺。
江珩幫他時他整個人失控般抱江珩抱得很緊,活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嵌進江珩的血肉,不願跟他有哪怕一絲一毫的距離。
反過來也是一樣,吳徵幫江珩時總有種面紅耳赤的羞怯感,但江珩會溫柔地摟着他,他一會兒怕自己活不好,弄得江珩不舒服,一會兒又在偶爾清醒時,覺得這種操作真是相當破廉恥。
為了不讓吳徵感到抗拒,江珩甚至盡量不發出什麼聲音,隻是在動情時反複輕吻吳徵的面頰和耳朵。明明是他在幫江珩,回憶起來,卻同樣仿佛自己在燃燒。
這種親密無間的關系正在一點點融解吳徵的底線,這種感覺并不賴。雖然身體本能地抗拒,但這種抗拒在逐漸減弱,内心深處,吳徵很清楚自己也想和江珩再近一點。
入睡前兩人又照例甜情蜜意了一會兒,熱戀期的情人往往一秒都舍不得分開,更别說兩個人剛要開始同居生涯就被迫“分居”了好幾天。
總之,睡前的場景膩歪到吳徵相信,如果自己此時此刻靈魂出竅飄在天上的話,一定會覺得沒眼看。
——
第二天,星期五,兩人一塊兒早起,吳徵心裡莫名有些躊躇滿志。
大家都明白,王所既然已經不擇手段到派人跟蹤,那今天應該就是雙方攤牌,魚死網破的階段了。
上午的工作時間風平浪靜,但不管吳徵還是江珩都明白,這隻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短時的甯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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