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适倒是沒事,蘇父被吓得夠嗆,兒子長這麼大他們什麼時候舍得動他一根手指頭,那麼粗的棍子,打壞了心疼的不還是他們。
被丈夫攔住,蘇母閉眼運了運氣,覺得好點了才坐下。她也下不去手,這兒子她看得比誰都貴重,哪裡舍得。
一時間沒人敢說話,良久,蘇母陰沉的聲音響起,“你說清楚些,我聽着。”
這就是沒什麼大事的意思了,蘇澤适在心裡狠松了一口氣,他就擔心他一說兩位老人就被他給氣暈過去了。
看來父母身體不錯,蘇澤适苦中作樂地想。一天經曆兩遭,他又如何能好受。
“前段時間好奇便想去青樓看看,年少不懂事,不知天高地厚,想給人贖身被趕出來了,結果卻被小舅子看到了”,偷瞄了一眼蘇母的臉色,蘇澤适硬着頭皮繼續說,“先生念我年少,沒退親,隻是要求婚事推遲到秀秀年滿十七。”
躲是躲不開的,蘇澤适擔心的是蘇母因此遷怒林秀秀,那絕對不是他想看到的。
雖說這事兒一看就是他的錯,但身為母親,總是會不自覺地找些借口不怪罪兒子,這是誰都沒有辦法控制的事情。
好在蘇母講道理,她也知道這次兒子有多過分,要擱她身上,立馬退親都不用商量的。更為重要的是,兒子娶林家姑娘本就是高攀,就這樣林家還隻是推遲婚事,的确仁義。
心裡有了愧疚感,蘇母看兒子那是多少個不順眼,“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和你爹也沒什麼好說的,抽個時間厚着臉皮去為你這孽子道歉。”
說起這個蘇澤适也很不好意思,可他也很清楚,這是免不了的,“兒子知錯,勞累父母是為不孝,今日一錯,孩兒幡然醒悟,日後定不會再犯。”
蘇父蘇母隻以為這是兒子犯錯以後為了減輕負罪感說的,并不是特别在意。
但蘇澤适卻是認真的,這是他給出的承諾。代替原主是他的任務,承擔他的責任是他給自己的要求,時間是最好的證據,現在說什麼都是空的。
看着兒子滿臉臊紅,眼裡的悔恨都快溢出來了,蘇母在心裡悄悄松了口氣,還好,兒子還有救。
她活了大半輩子,這點看人的眼力還是有的,她就擔心兒子毫不知錯,那他就算是廢了。
為着這突發事件,一貫利落的蘇母也覺得頭疼。揮揮手示意她不想說話了,扯着老頭子回了屋。
就剩下他一個人了,蘇澤适動動身子才察覺後背的衣衫都被汗水打濕了。
苦笑一聲,也是,事情是原主做下的,但現在他就是他,自然做不到毫無負罪感。
這邊回了房的蘇父蘇母也不好受,從前他們覺得兒子也就是懶些,隻要能讀書也沒什麼關系。可今天的事情讓他們意識到自己可能将兒子想得太好了,回想起以前的點滴,蘇母眼裡的淚水簡直含不住。
多年夫妻,蘇父也能猜到妻子的想法,“你别想那麼多,兒子都知道要改了。”
“我知道,誰還不是盼着兒子好啊,就是怕他出去了吃虧”,蘇母是真這麼覺得的,她慣着兒子她願意,可别人呢?
用被子蒙住頭,蘇父的甕聲甕氣地說:“想通了就睡吧。”
過了一會兒,還真傳來震天響的呼噜聲,蘇母隻覺得自己被一口氣哽住了,不甘心地踹了老伴一腳,結果人家翻個身繼續睡。
想着想着自己也随着這呼噜聲睡着了。
蘇父蘇母睡着了,蘇澤适還是眼睛睜得登亮,習慣性地計劃未來的生活走向。
雖說計劃趕不上變化,但大緻方向還是要有的。
想來想去他也就能讀書了,原主最大的優點就是讀書還行,他不能玩崩了。況且他還沒試過科舉考試呢,任務者就是要有勇于嘗試的優良品質。
根據原主的記憶,讀書人也是有賺錢的途徑的,可以抄書,可以寫話本,還能選擇開個私塾。
他現在太小了,也沒錢,開不了私塾。寫話本也不現實,讀書人需愛惜羽毛,以後說不定就會成為他身上的黑點。
那就……抄書?可想也知道這個掙的錢非常有限啊。
蘇澤适有些頭疼,翻來覆去半夜也沒有别的點子,那就看看再說吧。
第21章科舉文的渣秀才(5)
第二天早上蘇澤适是在一片雞鳴聲中醒來的。
開門見到的便是家裡的公雞站在院子裡的樹樁上,身姿優美,迎着初陽打鳴。
雨後的清晨,空氣中帶着令人舒适的濕潤,新的一天就這樣來臨。
打理好自己,揉着因晚睡而有些發疼的太陽穴晃進廚房,準備看看蘇母的狀态是否還好。
哪料到蘇母剛看見他就往外趕,“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不要進廚房,想吃什麼跟娘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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