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半年多,在《禦仙》的劇組,工期有些趕,夜戲也不少,作為主演的于念冰自是連軸轉個沒完。好不容易殺青了,回來的頭一天牆就被砸了,加上歐陽卉突然跑過來,又是幾日的麻煩。後頭更别說了,那懸疑靈異的本子,于念冰是幾年内都不想見着的了。
前一晚在古堡雖有宋時月陪着,但大半夜地學習手環使用說明,困倦的又怎麼會是宋時月一個。
算來算去,于念冰也是不曾想過,這半年多裡最舒坦的一覺,居然是在這荒郊野外睡的。
一米二的床,旁邊就是一個人,門外幾步還睡着一地的人……
偏生就這麼個環境,于念冰睡得特别好,特别沉,便是中間似乎感覺到了旁邊那人有起身的動作,也是激起零星的清明,想問卻張不開口,下一秒又睡了過去。
一直到五點五十五,手環的鬧鈴響了,于念冰都差點沒醒得過來。
還是被鬧鐘鬧得,迷迷瞪瞪地翻了個身,差點都翻下床了,于念冰才一個激靈醒了過來。還好,距離六點睡眠模式自動關閉,還有三分多鐘。
能從床内側,翻到差點掉下來,床上自是隻剩于念冰一個。
于念冰趕緊地在睡眠模式結束前先開了屏蔽,而後一手撐着床坐起,身下的床鋪早就隻是自己的溫度,也不知旁邊那人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外頭已經稀稀拉拉地有些響動,估計是也有别人起來了。
這睡眠模式的結束時間,還是有些早啊……于念冰掩口打了個小哈欠,拆了枕邊前一晚備着的濕面巾開始先擦把臉。
擦着擦着,難免又在心裡吐槽一句,在古堡時,一片眼膜都不讓帶着。前些天提前運衣服來荒野星時,倒是沒這麼緊,濕面巾也當毛巾的一種讓帶過來了。不然的話,怕是要大晚上地用密封袋裝水進屋,才能免去早上去旁邊浴室途中蓬頭垢面地見人這件囧事了。
濕面巾一擦,垢面倒是沒了,可頭還蓬着呢,屋門就被打開了。
于念冰下意識地把被子往身上撈了一把,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其實自己衣着整齊,最需要藏的其實是不太亂的一頭長發,那人就從門縫裡閃了進來,屋門又給關上了。
“哈,于老師起來了啊。”宋時月似乎有些意外于念冰已經醒了,止步在了門邊。
“五點五十五的鬧鐘,不過差點就睡過了。”于念冰微微笑了一下,不過在看到手環上的時間隻是五點五十八分時,這份笑意就更深了一些。
便是宋時月不會再提,于念冰也大概能猜到,她是擔心自己睡過頭,不能及時開屏蔽才過來的。
這般想着,于念冰自覺也可以回應一些關心,開口時倒是比平日軟了幾分:“你什麼時候起的?我也的确是睡沉了,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講真吧,說是關心,其實更多是一句尋常的閑聊。
一般人,問幾點起的,就說幾點起的呗。
宋時月偏偏不。
于念冰這話一出,宋時月就笑了。
還不是那種平淡友好回應式的笑,而更像是憋了許久,終于可以笑出來了的開懷之笑……
幸好,宋時月沒讓于念冰疑惑太久,邊笑着,邊開口道:“于老師可能不記得了,這睡沉了是睡沉了,發現可還是發現了的。來,看看這個……”
說着話呢,宋時月就快了幾步走到床邊,揪起了自己的衣角,往于念冰那邊靠。
幹什麼?
這是幹什麼?
“你……”于念冰被宋時月腰間那塊白乎乎的軟肉閃了眼,一時竟不知是撇過臉去好還是閉上眼好,連開口都有些磕巴。
明明想說的是“你快把衣服放下!”,結果到了嘴邊卻變成了“你開屏蔽了嗎?”
怕是這天下再沒有這般不聽使喚的舌頭了!
“開了。以為你還沒起,在門外的時候就開了。”宋時月回答得一臉坦然,半點沒領會到于念冰這話的潛在含義,卻是笑着把衣角往于念冰面前一塞,又道,“看看,我起來被你發現了的證據。”
宋時月話至此,于念冰才勉強把注意力從那截白軟的腰身,轉移到了被強塞到眼前的衣角上。
說是衣角,其實是宋時月貼身T恤的側下擺,所以在被拽起時,才那麼容易地露了腰身。
節目組沒有明确規定要穿什麼樣子的衣服,不過給出的建議是内裡吸汗的單件,外頭再配個輕薄的沖鋒衣。為了省事,于念冰與宋時月晚上洗過澡,換上的都是隔日要穿在裡頭的單件T恤。
這麼睡一覺吧,T恤肯定是會皺一點的,但是絕對不是皺成于念冰眼前的這樣。
一小塊布料上,是細密得像是蛛網一般的褶皺,一看就和T恤其他地方睡覺弄出來的大條折痕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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