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牧星洲的烏龍在前,關勇毅早早地挺着身子,站得筆直,在石子來時也忍着一動不動。
很快,關勇毅的右後方傳來略輕的一個悶聲。
這時關勇毅才敢動一動身子,轉身後看。
飛竄的幾隻蛙激起的幾條水路中,有一隻蛙半浮半沉。
關勇毅放輕了步子,蹑手蹑腳地走過去,手中的密封袋從下往上迅速一撈。
一隻看起來不知道是暈了還是已經死了的蛙就這麼輕而易舉地入了袋,并且在關勇毅隔着袋子的各種觸碰下,隻有些許的抽搐,完全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
嗯……突然覺得之前走過去的小心翼翼都是一種自作多情啊。
關勇毅蛙加一,加得輕而易舉。看得牧星洲更是不好意思,隻是也不好意思催着宋時月快往自己這邊丢一個,好證明自己并不是那麼膽小沒用的人。不過話不好意思說,兩隻眼睛倒滿是期待地看着,很難被忽視掉的樣子。
一隻蛙進袋,宋時月的目光在池塘中間停留了一下。
那裡,是學着關勇毅站得筆直的莊嘉川和……
正圍觀的羊隊匆匆撇開了臉,重新彎下腰抓着網兜,尋着最近的一隻蛙放輕手腳走去。
如果宋時月沒看錯的話,剛才羊隊那看戲的臉上,明晃晃的滿是緊張。
不過是捕個蛙,又沒人要和羊隊比賽,他緊張什麼?
宋時月一時有些想不明白,不過也沒有更多的時間留給她細想。
既然羊隊那邊動作有些大,蛙比較激動,那麼宋時月的下一枚小石子就打向了期待滿滿的牧星洲那邊。
這回牧星洲沒有失誤,很快也如關勇毅一般,用密封袋兜起了一隻攤平的蛙。
于是宋時月開始了關勇毅那邊打一隻,牧星洲那邊打一隻,再去往關勇毅那兒扔一個的循環。
站在池塘中心的莊嘉川:……
其實也不是宋時月對莊嘉川有什麼意見,才故意忽視了他。
實在是羊隊捕蛙的動靜比兩邊站着撿蛙的大太多。池塘重心的蛙很多都向池塘邊逃了……
剩下的那幾隻,正是羊隊不斷轉換着想要捕到一隻的目标。
也是在宋時月往左右扔着石子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會不會是羊隊和節目組之間有了什麼情況。畢竟早上羊隊好像是快出發的時候才從帳篷出來的,早飯都沒吃。以現在的體力消耗來說,這不該是羊隊犯的錯誤。
宋時月并沒有太多同情心,隻是在昨日就多少有些猜測領隊的飯其實應該是和她們這些隊員一起的。前一日羊隊那個德行,又攔着挖牛,自然不願和羊隊分什麼。
不過野蔥和野姜,不管是怎麼在那兒的,總歸是羊隊指出來的,因為大家都不喜歡對方,也沒給他分……現在這個池塘裡的青蛙,很可能是養了七人份,羊隊今天也沒怎麼針對嘉賓,宋時月覺得打青蛙的時候把羊隊的那份略過,也算是正常的操作。
畢竟,這隻是一檔綜藝,不是少量資源大量人口的災難世界。
隻可惜,宋時月手下留情,有些人卻未必領情。
就在宋時月左打一隻,右打一隻,關勇毅和牧星洲撈得停不下來手時,又是一聲凄厲的蛙鳴,瞬間吸引了附近所有人的目光。
正有些羨慕地看着關勇毅那邊兒又拎起來一隻青蛙的莊嘉川僵硬轉頭。
“你……我……我不是給了你一個布袋麼羊隊……”莊嘉川看着兩步開外正舉着一根新樹枝串青蛙的羊隊,氣得舌頭都有些不聽使喚。
“是啊。怎麼了?我沒說謝謝嗎?謝謝啊,的确方便。”羊隊不以為意地把新蛙串扔進了手中的布袋。布袋裡還有舊蛙串以及不少還沒用過的小樹枝。
“有了布袋,就不用串青蛙了吧,看着……是不是有點殘忍啊?”莊嘉川終于把一直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有些憋悶的心口竟感覺到了久違的暢快。
“殘忍?”羊隊有些好笑,“都在抓青蛙,就我殘忍?一會兒還不是都得吃了。”
莊嘉川:“……”
這話聽起來好像有些道理,但是細想起來根本不對啊。
明明可以放進布包,一會兒給個痛快,非得這麼活生生的串,還是從下往上串嗎?布袋裡原本被串了的兩隻現在還在動好麼!
莊嘉川覺得自己有點不行了,再細想下去自己也可以省一頓午飯了。
隻是,這麼強詞奪理的人,又有些難怼,再聊下去,會不會被觀衆覺得自己嚴于律人寬于律己……
就在莊嘉川很是不甘心,又有些猶豫時,就聽得岸上宋時月叫了一聲“莊老師。”
莊嘉川聞言擡頭,隻見那顆自己之前一直很期待的小石子,向自己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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