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芷蹲下身子将将屍體胸膛周圍的衣物挪了挪,開始檢查屍體,雖有所忌憚,但學習仵作之久,還是能行的。
卓瀾江從門外走進,她略微回頭看了一眼,迅速回過目光,指腹青青在疤痕周圍按壓片刻,這觸感不禁令她懷疑,随後從桌面上取來一把匕首。
他見她拿着匕首朝着疤痕劃去,眉心微皺,也住了口,思緒須兒目光投去。
“你快來看。”聞聲,反應一滞迅速步至一邊來到她身側,她手中滿是鮮血,手心處放着一硬質令牌。
上官芷盯着手裡花紋清晰的令牌匪夷所思:“這是一塊令牌?”
他打量一番屍體,确實是從身上取出的:“你怎麼知道這裡面藏了東西?”
“我觸摸他胸腔的時候,摸到到有一種鼓脹感。”她垂眸凝視,道,“而且呢,他發硬啊,根本就不是常人所有的觸感。”
她雖不是很專業,但卻有姜師傅的指導。
多少是沾有一些仵作功底的。
“所以我懷疑,他應該是藏了東西在自己的身體裡。”上官芷移開目光至他身上。
卓瀾江心生疑窦,與她對視一番,實在有所驚訝,她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
“卓瀾江?”見他神色一滞思慮飄散,又問,“你怎麼了?”
他給予肯定,語氣委婉:“沒什麼,做的很好。”
對于他的誇贊,倒是讓上官芷有所不解,平時還黑着個臉,一臉冷漠的人,如今居然這般。
她也沒多想,目光移在了手上的這塊令牌,端詳的片刻将令牌翻到背面,映入眼簾便是紋路如水波紋狀。
她蹙眉不明所以,令牌的塊頭不是很大,但卻隐隐透出一股神秘的氣息,似乎還有很多事情是他們從未探索到的。
為什麼兇手身上會有這樣的令牌?
難道楊采薇的死與這水波紋令牌組織有關?
難怪方才不久兇手吞吞吐吐半晌都不曾透露一個字,原是拖延時間。
此時,忽地眸中注意到前方伸來一隻手,随後反應過來手裡的令牌被他拿去,打量了一番:“這是什麼?”
看清楚紋樣後他又疑惑道:“水波紋?”
她揣測:“這個令牌背後的組織,應該就是殺害楊采薇的幕後真兇。”
話音剛落,卓瀾江警惕側頭聆聽,腳步聲越來越近,上官芷也聞聲,門外,潘樾走進着急忙慌提醒:“我們得趕緊走了!”
“走!”卓瀾江拉着上官芷的手,潘樾走在一側欲從門口欲離開。
客房外圍滿生死坊手下早已拿着弓弩靜待佳音,樓上樓下悉數圍滿,樓上持弓弩,樓下持劍虎視眈眈望去,客房對面如箭在弦。
門外蔡升邁着悠揚的步伐緩緩而至,一手下見他步至于此,抱拳禀告:“坊主,甲肆包廂的客人入住的房間,是二樓最左側的那間。”
聞言,他順着手指的方向鷹觑鹘望,傲慢不遜喊道:“生門不走,死路自投,何方小兒,敢來我生死方撒野啊!”
卓瀾江拉着上官芷,潘樾獨自一人于門前踟蹰不定。
蔡升臉色暗沉擡手示意二樓弓弩手放劍,得到指示後,一行人紛紛箭離弦而出。
察覺到不對勁,九鼎一絲之際潘樾迅速将上官芷拉到囪前,箭穿過門中的泛黃薄紙離他們越來越近時,他反應迅速拉着屏風抵擋。
無任何情況,弓弩手再次持箭于弦上射出,離弦之箭宛如淅淅瀝瀝的小雨有目的朝裡射去。
“卓瀾江現在怎麼辦啊?”上官芷躲在一處心驚膽裂地呢喃,“我還不想——”
門外一箭疾速飛進,穿過屏風朝着她迅猛行駛而來,箭如冷冽般直插入她腹部,頓感一整疼痛。
她皺眉随後張着口,痛苦鳴叫一聲,垂眸朝着箭身看去,“死。”
“上官芷!”卓瀾江反應過來有所震驚,她面呈苦狀擡手緩抓住刺于腹部的箭柄處用力拔出,衣物已然被戳了個洞,并沒有血迹,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隻覺傳來一陣痛感斷斷續續,大口踹息着粗氣。
一旁的潘樾情緒都是她一驚一乍跌宕起伏,随後察覺到了什麼,眉頭一動,又垂眸右手顫顫巍巍從衣襟内摸索着。
随後取出一變形鑲着金邊‘江南富商女陳卿卿’的名帖,很顯然,方才若不是此物擋住襲來的箭鞘,恐怕她早已一命嗚呼于此。
上官芷略有心虛的擡眸看他一眼,見她無礙,卓瀾江懸着的心終于放了下來,虛驚一場,他撇着眼才敢踹息。
“沒事。”她安慰着,又問道,“現在怎麼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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