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語中含有怒氣,把下面一衆官員都怼得一愣,這個帝少……恐怕并不簡單……
“下臣……”鴻元宇一哽,竟是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圓場了,隻下意識地向帝殇下側坐着的帝天翰看去,他就不信,原本有希望屬于自己的褚帝之位被突然冒出的人奪走,同為帝君親子的他會毫無反應。
帝天翰本來在品着美酒看好戲,這會子注意到了鴻元宇的目光,頓時了然,無所謂地聳了一下肩膀,笑道:“兄長繼位,名副實歸,本君去摻和什麼。”
“倒是鴻老,今日來這一出,若不是兄長寬容,怕是要将火惹到本君身上來了。”
“這……老夫……”鴻元宇臉上的紅色一時間褪盡,無上宗再硬也不能跟帝宮叫闆啊,這下子跟兩個帝子都結了愁,可就不好辦了。
“老夫并無意此事,君少這話,老夫着實惶恐至極。”怼不過,總躲得過,鴻元宇緩緩跪下,面朝帝祟,語氣堅定又含着委屈。
他是大陸的老人了,手上也有着些許勢力,帝祟自然不會過于為難此人,隻淡淡地擺了擺手道:“天翰不過是說了句玩笑話,鴻老無需如此,入座吧。”
鴻元宇如蒙大赦,慌忙磕了一個頭,就起身尋着自己的位置去了。
月陌凡一直在後頭看着,此時不發聲也不行了,他拱了拱手道:“雲幻帝君的名字在玄虛也是如雷貫耳的,今日趕來參加帝少的成年禮,不想還見到了帝君本人,在下實在興奮不已,方才都忘了言語了。”他這倒是給自己剛剛作壁上觀的行為找了個好說辭,雖然說言詞間誇張了一些,但在座的誰不想拍帝君的馬屁,現下隻是咬牙恨這人先說了罷了。
帝殇冷冷地勾起唇角,想到這人曾經給自家寶貝放暗招,就想給他挑挑刺,還有旁邊那個女侍衛樣的,就是上次那個不曾露面的高手了吧。
他瞥了瞥下面二人,連笑都懶得施與,“我說,玄虛女皇分明知道今日是本少的大日子,怎的就派了個皇子過來?皇子就算了,還是個不受寵的。”
這話可是一點情面都沒有留,不僅是各位城主貴客驚住了,連帝天翰都是一愣。
“兄長,他是不是惹你了?”帝天翰趁着他人都沒緩過神來,趕緊向自家兄長傳了音。
帝殇撩了撩眼皮,同樣傳音回道:“沒惹我,惹你嫂子了。”簡單明了,解釋完畢。
帝天翰拿着酒杯的手一抖,雙目如電射到了月陌凡身上,心中狠狠咬了一聲:“該!”
現在就他們這個小圈子誰人不知,惹帝少必死無疑,惹少主死無全屍,既然知道某人觸了黴頭,雖然兄長報複的時間地點都不對,但他就算是腦子進水了也不會想着去幫襯一把,老老實實品自己的酒得了。
帝祟在一側微不可察地皺了下眉,據他這些年的觀察,兒子雖然說話做事狂妄了些,有些不留情面,但是那是在對方實力完全低于自己的情況下才會如此,現在玄虛那邊雖說隻派了個皇子過來,可另一名女子的身份也是有王尊級巅峰的,與鳳宇非不相上下。
大陸向來信奉強者為尊,有時候身份未必比實力來的重要,這也就是方才鴻元宇提出帝少之位的質疑時,下面的衆位城主皆是沒有反應的原因,若是實力不夠,他到時想要把帝位傳給大兒子也沒有那麼容易的。
二十歲,果然還是有些年輕氣盛了,帝祟暗暗搖了搖頭,正要出聲解圍。
忽地聽到月陌凡說道:“帝少明鑒,玄虛也就在下肯來了,您這一口氣消失了十年,突然出現要辦什麼成人禮,大家都尋思着你想要騙錢呢,若不是前一陣子遇到,确認您是個真人,在下都不會來呢。”他說着輕快地笑了起來。
霍!這話信息量可大了,感情這個玄虛皇子和帝少還是老相識了,不然怎麼會在大殿之上就開始互損起來了呢?!
不愧是地瓜,泥裡長得,滑得跟蚯蚓一樣!帝殇磨了磨後槽牙,卻是把出口的話給咽了下去,他這是明擺着告訴自己若是再這樣僵下去,就指不定把自家歡兒的事情給抖出來了,敢威脅他,當真是好本事!
“哈哈!雲幻陸對外一向和善,帝少能與皇子相識也是一大善事啊!”洪鐘似的笑聲從左側坐席中發出,衆人尋聲望去,卻見是血宗的老宗主洛霖,樂得跟真的一樣,臉上的肉都在禁不住地抖動着。
洛霖旁邊的洛輕柔在衆人看不到地角度中朝着帝殇眨了眨眼睛,後者立馬會意。
裝作不經意地說道:“洛老說的不錯,還真是善事,當初三皇子因為身材嬌小,不幸落入狼窩,幸虧本少途徑才将人救下,雖說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但我雲幻中人哪能強人所難,于是結下此等善緣,也是情理之中。”這是段漂亮話,在後面加句“善哉善哉”就可以去說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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