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她對秦王殿下還有救命之恩呢!”李玉梨被澆了一盆冷水,心涼了涼,“救命之恩,這可是大恩。”
“那也是對秦王的救命之恩,跟中宮可沒什麼關系。”
李玉梨心冷了:“娘娘親自跟陛下提,也不能嗎?”
“不是不能,是林瑟瑟不夠格兒。”李玉婉嗤笑了一聲,嬌媚的臉上仿佛鮮花綻開,“若是為了琳琅,本宮自然是要搏一搏的。但她是琳琅麼?”
李玉梨一聽這話就不服了。
她形象,瑟瑟雖然不是李琳琅,卻是她親生女兒!就憑這一點,她就能甩李琳琅老遠。于是慌忙張嘴想要辯駁,但不期然對上李玉婉的眼睛,她喉嚨頓時梗住。
她是知自己姐姐的性子,最是說一不二。李玉梨一想到自己自作主張的事情被李玉婉發現,可能會出現什麼結果,嘴裡的這話就磕磕巴巴說不出來了:“瑟瑟她很聰慧,她是……”
李玉婉果然不以為然:“再聰慧也不過一個鄉野村姑,能值當什麼?”
“不是,瑟瑟她真的很聰慧,”李玉梨不甘心,“姐姐,隻要你願意給瑟瑟一個機會,她必然能……”
李玉婉原本對個出身鄉野的姑娘沒興趣,但此時看李玉梨的這神情心裡就咯噔一下。她這妹妹她最清楚,性子很是自私,能這樣為個義女,怕是這林瑟瑟身上有貓膩。她想到親妹妹這些年荒淫的做派,電光火石之間,李玉婉想到一個可能——這林瑟瑟怕是她勒不住褲腰帶的産物吧?
她留心李玉梨的眼神,見她眼神閃躲,越看就越可疑:“你這神情,難道林瑟瑟身上有什麼?”
李玉梨一向對自己的親姐姐藏不住事兒。被她三兩句一問,眼睛就不敢與李玉婉對視,“沒有,怎麼會。隻是瑟瑟在府中住了三個多月,我看她的資質可比李琳琅好得多……”
“胡說八道!”李玉婉臉上瞬間就沒了笑意,“她一個泥土裡打滾了十幾年的平民丫頭,鬥大的字兒不識幾個。規矩道理不懂,眼界就山疙瘩那麼一小點兒,如何能跟琳琅比?你也活了大半輩子了,大道理不懂光琢磨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心思。”
她看着李玉梨,心裡噌地冒出一團火,訓斥道:“你怎麼不想想,宮中女子千千萬,貌美者甚多。能存下來的哪個不是眼界謀略卓然于衆?你以為皇家的女眷是那麼好當的?沒點本事,連當奴婢都讨嫌。那什麼叫瑟瑟的丫頭,就算本宮為她博出高位,憑她能坐得穩?”
李玉梨被駁斥的臉一陣紅一陣青的。她想說林瑟瑟資質好,天資聰穎,隻要多□□幾日就能趕得上李琳琅。但看自家親姐姐鐵青的臉色,又膽怯地閉了嘴。
李玉婉本還想留她用個午膳,此時是什麼都吃不下。
三十好幾的人了,她這個妹妹還跟個小姑娘似的異想天開。人人都以為她寵冠後宮十多年是憑得運氣,誰人知曉她為了不被當今忌憚為了簡在帝心一個孩子都不敢留。四十多歲的年紀,膝下一個子嗣沒有的寵妃,那就是一戳就破的空中樓閣。她在宮中的日子,每走一步都是踏在刀尖兒上。
心裡煩,李玉婉不想跟李玉梨多說一句,幹脆将人給打發出宮去。
李玉梨悶悶不樂地坐在回程的馬車上,心裡不僅将丸子又怨上了。她就想不通,為何每回李琳琅不在,她都會出現這樣的結果。姐姐是她的親姐姐,卻總不待見她。說到底,這也是李玉梨不願一個人進宮的原因,每回她一個人進宮,總是惹了李玉婉不高興将她給趕回來。
與此同時,丸子端坐在高台之上,淡淡地與高台之下的薛秀對視。
薛秀抱着全場最多的花枝,要求與丸子以奇景為題,各畫一幅畫:“初賽就要求與李姑娘比拼确實有些魯莽和不妥。但秀實在想知道李姑娘的畫技到底有多高深,才能不留一幅墨寶便穩居魁首之位。”
荷花宴新定的規矩,除了點評人的肯定。作品還需一一展示,以供衆人鑒賞。荷花宴的侍者會給每位賓客人手一枝花,賓客可根據自己的喜好贈花。得花最多的人擁有向往屆魁首挑戰的資格。若是此人不及得花最多又是點評人點出來的魁首,她提出比拼,往屆魁首則不能推拒。
薛秀此話一出,丸子尚未開口,台下的貴女們皆露出了看好戲的臉色。
薛秀勾起了嘴角,秀美的臉上不自然露出高高在上的矜傲:“當然,李姑娘若實在不願,秀也不會勉強。畢竟尺有所短,強人所難不是秀的本意。”
丸子擡鴉羽似的眼睫,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清淡淡地注視着下首之人。
兩年前,李家琳琅是如何成為第一屆魁首的,在座之人皆知。一個無才無德的魁首,因為有個寵妃姨母就穩穩壓在一衆有真才實學的貴女頭上。這叫誰能服氣得了?十幾歲的年紀正是誰也不服誰的時候,衆‘才女們’雖說畏懼于李貴妃的聲勢不敢妄議,但此時有人敢站出來戳破李琳琅的面孔,自然都樂見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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