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們認識的隊伍?”
“井闼山?枭谷??”
“答對了,枭谷。”
孤爪研磨看了眼猜中的山本猛虎說道,“那時候木兔就已經成為枭谷隊伍中數一數二的王牌選手了,雖然沒有‘王牌’之名,但場場上首發,不過情緒調節的能力比現在還差一點,但招牌扣殺已經基本上練成了。”
“黑尾學長你不是和木兔很熟嗎?你怎麼也不清楚?”灰羽列夫問。
“再熟也不會每場比賽都關注他的對手是誰吧?而且還過了這麼久。”黑尾鐵朗嘀咕着說。
他打賭木兔肯定不知道他們音駒在一年級的時候碰到了哪些對手,說不定連今年的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何況他們一年級那會兒還在被無良前輩們支配的水深火熱中呢,空出來的時間去練習還來不及,哪來的多餘功夫去關注其他人?
“我記得,枭谷的風格,一直都是那種老牌的進攻流吧?”早川直人道。
貓又育史點頭說:“沒錯,他們基本上每年都有一兩進攻性很強的選手,那次打敗新秋也是憑借着兩名主攻手不斷強攻獲勝的。”
手白球彥遲疑着說:“所以……或許可以嘗試着用蠻力?”
“一力破萬法嘛?”夜久衛輔思量着,“聽上去是個可行的主意。”
但是實施起來,估計沒有想象中輕松。
芝山優生低着腦袋,肉嘟嘟的臉上浮現出深思的神情:“上一場以柔克剛,下一場就以剛克柔?”
這個畫風轉的也太快了些吧?
“聽上去倒是蠻有意思的。”海信行一副活佛姿态笑着說。
“不止前年的比賽,我浏覽了最近三年新秋的比賽,發現他們每次戰敗的對手中或多或少都是一些擅長強攻的選手。”孤爪研磨說道。
“也就是說這支隊伍不擅長應對那種強勢的暴力扣殺一類的進攻?”犬岡走問。
應該沒有這麼簡單。
夏目蹙起眉。
像新秋這種常年在東京賽區打進十六強甚至會打進四強的強隊,通常而言是不會留下這麼一個明顯的把柄的。
東京兩百多所學校,至少有四分之一都有一些實力強勁的強攻流選手,若是真的這麼容易被打敗,也不可能每年都穩坐十六強席位。
孤爪研磨擡眸看了一眼一臉單純的犬岡走,似笑非笑地說:“這樣想就太簡單了些。”
“研磨說得沒錯。”貓又育史給他們調出了一小段比賽視頻。
投影布上出現了音駒衆人眼熟的隊服。
“前年他們ih預選賽上碰到了虹,那時候是第四輪比賽,新秋2:0赢下了虹,比分分别為25:15和25:18。”老人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排球館中。
“……事實證明,光是力氣大可打不過這群家夥。”黑尾鐵朗的舌尖抵着自己上颚,眯起眼睛不知道在思索着什麼。
“是的,”音駒的大腦補充說
,“新秋碰上枭谷的那一屆,除了木兔之外還有好幾個強攻型攻手,二傳也是個頭腦很好的,我搜了一下他們近幾年失敗的的場合,除了一次是主力隊員受傷無法上場,剩下幾乎都是被一些老牌強校擊敗的。”
他的指尖輕點着手機屏幕,界面上出現了幾個名字。
兩所今年有些青黃不接的老牌強校(已淘汰),一所近兩年來的新晉黑馬(八強對陣井闼山),還有就是枭谷這種常年體育很好處于頂尖的私立學校。
“或許力量是打敗他們的一方面,但不可忽視的還有對陣他們的對手總體實力,在東京都内都是中上遊。”
“所以說到底還是看整體的實力喽。”
“我們在力量這方面沒有什麼大問題,接下來就是看反應能不能跟上他們。”
“聽上去可是個大工程!”
大家一人一句地說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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