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麼奇怪?陳嬿姝心裡雖然滿是狐疑,不過,對她來說,趕路要緊,因而,她也無暇多想,叫碧绫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客棧。這時,來了一個小二,提了一壺茶水過來,站在門邊,對着屋内笑道:“兩位姑娘,可要些熱茶水?”“要!”碧绫忙應道。随後,她拿起桌上的小瓷壺,跑過去,對着小二說道,“來一壺!”“好咧!”小二脆生生地應了一聲,揭開壺蓋,便開始往小瓷壺内注水。陳嬿姝望了望小二,然後裝着不經意的模樣,問道:“小二,昨晚住在雲字房的客人,今早可離開了?”小二把水已經注好,擡起頭來,對着陳嬿姝笑了笑,說道:“雲字房昨晚沒有客人住啊。”“沒客人?”陳嬿姝一愣,又說道,“不會吧?我之前住雲字房,不是有個姑娘說她想住雲字房,與我換了房嗎?怎麼,她沒住那裡?”“哦,你說那位姑娘啊。她說家中有急事,趁着城門未門,昨晚連夜就離開了。”小二回道。“她昨晚就走了?”陳嬿姝更是驚訝。“是的。”小二點了點頭,“姑娘可還有事吩咐?”陳嬿姝搖了搖頭。“那小人先下去了。姑娘若有事,叫小人便是。”小二哈了個腰,提着茶壺離開。碧绫提着小瓷壺走了回來,然後在桌上取了一個杯子,給陳嬿姝倒了一杯熱茶:“女君,清早天涼,飲點熱茶水。”“沒想到,她居然昨晚就走了!”陳嬿姝心裡還是有點耿耿于懷。“女君,明擺着她想讓我們李代桃僵。她也意料到,女君可能會對蒙面人說出她的去向,自然不會在雲字房坐以待斃。”“可是,那個蒙面人去了雲字房沒有看見她,難道不會認為是我騙了他?他應該回來找我算賬才是,為何他沒有回來?”陳嬿姝問道。“這……奴婢便不知了。”碧绫搖頭。陳嬿姝雖然覺得其中有太多的迷團,但自己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索性便不去想了。收拾好,他們便從随安城出發,往均陽城而去。一進入趙國,便發生了這場意外,弄得陳嬿姝心裡極是不安,在路途上更是小心。好在這一路再沒有其他事情發生,他們順順利利地到了趙國都城——均陽城。雖然是兩世為人,但來均陽城,對陳嬿姝來說卻還是頭一遭。前一世,因為沒有想攀附趙翓的心思,殷琉出嫁,她沒有親自前來到賀,因而,也就沒這番機緣。如今,陳嬿姝終于來到這天下第一強國的都城,心裡莫名有些忐忑。她讓碧绫打起車廂前方的簾子,向外望去,遠遠地,看見城門上镌着的“永甯門”三個大字,格外蒼勁有力。她心裡不安之感卻愈發強烈。她不知道,在前方等待着自己的,将會是怎麼樣的境遇。車隊走到近前,一個守門的軍士攔住,說道:“諸位從何處來?進城所為何事?”顧權騎馬走在最前端,見有人問起,忙上前遞了官書,笑道:“我們是從陳國來的,奉陳國王後之命,前往光祿寺丞殷大人家送賀禮的。”那軍士微微一定,然後擡頭看了看顧權,說道:“請稍等,我去禀報一下。”說罷,他便轉過身去,小跑到城門裡面,把官書拿給城門司馬過目。城門司馬接過官書細細看了一番,然後跟着軍士一起走了出來。隻見他走到顧權面前,拱了拱手,說道:“在下乃這昌安門的城門司馬馮據,這廂有禮了。”顧權翻身下門,對着馮據回了一禮,說道:“在下陳國北宮左衛顧權,見過馮兄。”“顧兄一行此番護送貴國王後賀光祿寺丞殷大人嫁女之賀禮來均陽的?”“正是。”顧權點頭。馮據側頭望了望顧權身後的馬車,又問道:“敢問馬車上坐的是何人?”顧權微微一頓,說道:“乃督送賀禮的宮中女官。”“哦,這樣啊,那我就不察了。”馮據微笑着點了點頭,“對了,顧兄是初次來均陽?”顧權點頭。“想必顧兄對均陽城的道路不熟吧?”馮據笑了笑,“這樣,我派個人給你們引路,可好?”“那自然感謝!”顧權忙拱手道。“顧兄不必客氣。”說罷,馮據回過頭,叫道:“袁直!”“屬下在!”一個軍士從隊中出列,跑到馮據跟前。“顧大人一行要前往光祿寺丞殷大人家,你替他們領路。”馮據吩咐道。“是。”袁直應道。“顧兄,在下還有公務在身,就不送你們進城了。”馮據回過臉笑道。“馮兄先忙,在下告辭。”顧權拱手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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