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身邊的朋友、同事,每一個人都受到襲擊了麼?還是隻有一部分人?”淩陽接着問道。
“不是所有人,隻有一部分人。”姚靜答道。
“能不能詳細描述一下你朋友或者同事遇襲時候的情況?”淩陽問道。
“嗯……最近一次,我和我閨蜜周末一起逛街……嗯……在步行街那裡……我穿着白色的連衣裙,我閨蜜穿着紅色的短袖和牛仔褲……我們過馬路走到路中間的時候綠燈已經在閃了,然後我閨蜜就拉着我跑,剛跑出沒幾步我閨蜜就突然摔倒了,還說腿很疼,像有什麼東西咬了她的腿一口,我将她扶到路邊檢查了一下,除了摔出來的擦傷,她的腿上并沒有咬傷。”
“還有之前……有一天上班,我穿的黑白色的職業套裙,中間休息的時候我去茶水間煮咖啡,出來的時候不小心和隔壁組的一個同事撞了一下,哦,是個男同事……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應該穿了一件亮灰的襯衫和深灰的西裝褲……我因為個子小又穿着高跟鞋,所以被撞的有點腳下不穩,剛扶着牆站穩,就見那個同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說有什麼東西很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再有就是……有一天中午我和公司的客戶吃飯,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西餐廳……吃的什麼我記不清了……那天我穿的寶藍色的連衣裙,客戶是個中年男人,個子不高有些微秃,穿着……黑色的還是藏青色的西裝,還有他的秘書也一起,他的秘書是個戴眼鏡的年輕小夥,穿了一件白襯衫……我們邊吃飯邊談合作項目,吃完飯我剛站起身和客戶握手,忽然就見他跟觸電一樣把我的手甩了開,還捂着自己的手大喊呼痛……都是類似這樣的情況……”
姚靜生怕自己漏掉什麼對淩陽來說關鍵的細節,盡可能詳細的說道。
“那你還記得,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是在什麼時候麼?具體情況還記得麼?”淩陽又問道。
“第一次……我不太确定那一次算不算……兩個多月前,有一天我加班到很晚,回家的時候抄近道走了一條沒什麼人的小路,結果碰上兩個人搶劫,當時我因為剛出車禍腿受了傷,也沒法跑,所以隻能看着那兩個把我的包搶走了,可是那兩個人還沒跑出多遠,就先後慘叫着倒在了地上,我趕緊走到大路上,找人借了手機報了警,後來警察跟我說,那兩個人身上一點傷都沒有,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地上怎麼也起不來……”姚靜回憶道。
“在這之前都沒遇上過這樣身邊的人無緣無故被襲擊的事?”淩陽問道。
“沒有。”姚靜肯定道。
“那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情之後,你覺得之後發生的幾次有沒有什麼不一樣,或者有沒有什麼遞進的變化?比如……嗯……發生的頻率越來越高了,你朋友受到的傷害越來越大了之類的?什麼樣的都可以。”淩陽問道。
“嗯……”姚靜在電話那頭想了好久,才猶猶豫豫的說道:“好像……我受到襲擊的朋友和我的關系越來越密切了……”
“你的意思是,最初受到襲擊的可能隻是同事或者交情一般的普通朋友,但是現在連你身邊最親近最要好的朋友也都受到了襲擊?”淩陽問道。
“嗯……我現在很擔心我的家人也會因此受到傷害……道長……我……”姚靜聲音帶上了哭腔。
“唔……”在沒有見到姚靜之前,淩陽确定不了姚靜是不是真的遇上了鬼,而單憑她的描述,淩陽也一時想不出這會是個什麼鬼,他問姚靜道:“不知姚小姐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去你家看看。”
“下周五晚上可以嗎?我待會就将我家地址發到你手機上。”姚靜說道。
“可以。”淩陽應道。
“那就拜托羚羊道士了……”姚靜說道。
“不客氣。”淩陽說完,挂了電話。
才剛放下手機,電話鈴聲又響了起來,光聽這猴哥猴哥的電話鈴聲,淩陽就知道這一次是肖靈槐打來的。
“靈槐!”淩陽接起了電話。
“嗯,醒了?”肖靈槐淡淡笑了一聲。
“早醒了,剛剛有人打電話找我……”淩陽給手機插上了耳機,走進衛生間洗漱。
“有事?”肖靈槐問道。
“嗯,是個姑娘,說自己可能遇上鬼了,想找我幫忙。”淩陽含着牙膏咕哝道。
“什麼鬼?”肖靈槐又問道。
“我确定不了,正想找你讨論一下呢……”淩陽叼着牙刷口齒不清道。
“正好到飯點了,出來吧,邊吃邊說。”肖靈槐笑道:“今天帶你吃日料。”
“好!”淩陽飛快的吐出牙膏漱了口。
淩陽偏愛北極貝刺身和甜蝦,叫了好幾盤放在面前,蘸着調好的芥末醬油,埋頭吃了個半飽,才開始和坐在自己身旁、正給自己細細剝蝦的肖靈槐讨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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