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正是,外祖母身體有恙,我和哥哥前來本意想寬慰外祖母,望外祖母好好将養,早日康複,還同以前一般時常進宮看望我們。”
李初說的哄人的話,聽得楊氏眉開眼笑的,李初和李弘一道同來看望她,于她早就已經是莫大的殊榮,楊氏心中自是高興的。
“外祖母病還沒好全,我扶外祖母回去休息吧。”哄完人更應該用行動證明,趕緊要扶楊氏回屋歇着。
“不妨事,不妨事,我已經好多了。太子同公主前來,來人,去喚幾位公子。”楊氏趕緊吩咐下去,讓人去把府裡的幾個公子請來。
李初不動如山,李弘擡眼掃過李初,看看吧,看看吧,目的很快會達到,但不知李初用什麼由頭說起切磋二字?
不得不說,其實李弘存了旁的心思,或許他不如李初懂得多,但是不妨礙他想辦法向李初學習。
莫要以為他看不出來李治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失望,因有李初的對比在前,李弘更知自己同李初的差距在哪裡。
他現在可以不如李初,不像李初一般的聰明,可是交來,以後,他要比李初更熟練的應對那些人。
他是太子,李弘一直都牢牢記住一件事實,他是大唐的太子,将來的皇帝,他現在可以不懂,将來必須要懂,隻有懂得,他才能夠像李治一樣成為大唐的皇帝,一個好皇帝。
“是!”一旁的人得令立刻去請人。
李初提起道:“外祖母,我們去給建母上柱香。”
此事李初沒忘,小聲地提來,楊氏一頓無二話,帶着李初和李弘往靈堂去。
人死了,李初知道武順做下的許多事都随見消散,将來但凡加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不鬧事,一切都好說。
自靈堂出來,李初扶着楊氏往院裡走,說起道:“外祖母,昨日賀蘭表兄他們打架,朝臣議了一天,外祖母病了,定不知此事。”
告訴楊氏此事,李弘有些鬧不明白李初何意。
楊氏确實不知此事,“如何他們二人打架,鬧到朝廷上了?”
何嘗不是想不明白,李初道:“自然是為了外祖父爵位一事,更是為了母親的事。”
想想楊氏在武媚娘為後中出力幾何,楊氏是個睿智的女人,在長安内長袖善舞,武媚娘同許多人的交情,很多時候都是借助楊氏開展的。
提到對付武媚娘,此事楊氏定是一點即通,很能明了到底怎麼一回事。
楊氏目光一斂,她自是知道的,現在的武媚娘不僅僅是大唐的皇帝,更是垂簾聽政的人,她從内宮走到外朝,多少人心生不滿,更别說武媚娘能走到這一步,還是踏着血走出來的,令多少人心生震驚,恐懼。
“武家,随着你的母親成為皇後,早已經成為衆矢之的,武家的一舉一動,沒有人會忽視的。”
果不其然,李初一提醒,楊氏立刻明白李初話中何意,更清楚的知道眼下的武家究竟算是怎麼回事。
被人時時刻刻的盯着,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會讓人盯着,如果他們自己管不住自己,最後将會是什麼下場?
下場二字,楊氏但凡想到都會覺得恐懼,武媚娘到今天不容易,她并不希望有人毀了這一切。
“在我和哥哥出宮前,如何處置兩位表兄尚未定下。不過,想來母親會給父親一個滿意的答複的。”李初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道來,想必楊氏會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楊氏微微一怔,相較身為太子的李弘,随着武媚娘生下一個又一個的孩子,哪怕年少時知道李初吃過很多苦,對于李初的關注總會随着時間的流逝減少,少到楊氏完全沒有意識到李初在不知不覺間已經長成一個讓人無法忽視的人。
“夫人,幾位公子到了。”楊氏意識到李初此來另有目的,倒是不太确定喚人來一舉做得對或是不對。
無論對與不對,總是要做了,沒有回頭的餘地。
楊氏朝李弘和李初笑了,“讓他們進來吧。”
想來比起外面的人想要武家的人死,李初和李弘并不會急于想置他們武家的人于死地,因此倒不如遂他們所願。
李弘回以楊氏同樣的一抹笑容,看得出來李弘在楊氏和李初的交鋒間最是處之泰然。
反正他是确實想來看望楊氏,想教訓武家兄弟的人是李初,他就是一個看戲的人,看戲的人不淡定誰淡定?
李初裝着乖乖的立在一旁,好像什麼事都無所謂,李弘想起每回李初要是裝乖的時候想對付的人都會是什麼下場,半響終于反應過來。
一般李初裝得越是無害,坑起人更是越發不會手下留情,其實李初想做的事早就已經說得很清楚,她就是來找人切磋的,切磋就得憑本事,誰的本事高,誰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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