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初的目光落在李賢的身上,李賢第一時間察覺到,正想說話李初沖他明媚地一笑,“賢兒,過來。”
沒有一來就同李初見禮已經失了禮數,李初喚他,他要是再不過來,呵呵……
哪怕在李初的眼裡沒有看出半分的警告,李賢總能想起上回李初把他吊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姐姐。”李賢乖乖的走過來,不敢不想,又不能不聽的沖李初見禮喚一聲。
“笑一個。”李初直接了斷啊,李賢驚得擡起頭看向李初,想确定自己是否聽錯了。
“将你臉上的其他表情都收起來,隻要笑,笑一個,明媚的笑着。我告訴過你的話如果你想當作不記得了,我是不介意給你提多一次醒,或者,你如果想讓我學你一樣的不給我面子,當衆讓你沒臉,我可以做到的。”李初明明白白的告訴李賢,要是他想讓李初也用同樣的方式對待他,她一點都不介意。
李賢恨嗎?恨的,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撲上去咬李初一口。
“于己不施,勿施于人。這個道理你要記住,要是你不想旁人同樣的待你,便不要如此待人。”此時李弘已經走到正座上,端起酒同衆人敬起酒來,說的自罰三杯,李弘言而有信,不過李弘喝的酒嘛,李初早就讓人換了。
李弘第一杯喝下去即看向李初,李初理所當然地沖李弘眨眼睛,求表揚,她此事辦得多好,李弘的身體比什麼都重要,酒嘛,喝不喝的隻在表面,能處理幹淨,叫人看不出來最重要。
“怎麼?想試試我能不能說得出做得到?”李初挑動眉頭地問起并沒有回應的李賢,要是李賢不信邪,她不介意做出來,當着李家人的面教訓自己的弟弟。
李賢一下子驚醒過來似的,連忙地道:“不,姐姐,我沒有不信你。”
李弘再一次端起酒,一衆人都喚起李初,讓李初别不管他們了啊,喝酒李初也得一起來的。
李初笑着一道舉起酒杯,朝所有人一敬,李初一眼瞥過李賢,李賢的位子就在李初的旁邊,李初示意李賢,李賢要是敢不端起酒杯來,接下來的事就怪不得李初了。
此時一眼流露出來的意思,李賢懂得了,能怎麼辦?
李賢不想失盡顔面,所以隻能舉起酒杯,同時沖着所有人都笑了,再将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很好,繼續,你可别忘了在座的都是什麼人,要是在他們的面前你表現得不像樣,後果怎麼樣你是知道的。”李初同李賢說起,李賢如何不懂。
宗親貴族,他們都是李家的人,能留在長安,天子腳下的人,都得聖恩,别說他們的父母能在李治的面前說上話,縱然是他們都可以直接在李治的面前告狀的。
李初要的就是李賢懂事。忍啊,李賢就得學會忍,在有李弘的時候他得忍着,以後永遠也都要忍着。
蕭太後@李初一記,“群主啊,你别把李賢弄成一個能忍的人啊,他要是變得能忍了,以後麻煩豈不是更大?”
李初看了一眼不以為然,“他再能忍又如何,有我能忍?”
好吧,要是和李初相比,李賢總是手下敗将的。
李弘三杯酒過後問起道:“初兒把事情都同諸位說明白了?”
詢問的掃過在場的人,一個個連忙地道:“是,都說了,盡都說了,太子也知道?”
問出此問的依然是李徽,李欣這個當哥可真是擔心啊,他很怕有一天李徽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把自己坑死。
李弘笑了笑道:“隻知一二,仔細的并不清楚。我記得初兒的計劃牽涉甚廣,這麼快說完了?”
瞧桌上的食物所剩甚多,都沒有開吃呢,沒有開吃已經把該說的說完了?
滿目盡是詫異,李弘詢問地看向李初,李初道:“隻是将大方向說了,細節沒有來得及。”
是的,都沒有來得及呢,李初揮手,慈心捧着好幾疊紙走過來,人手一本的派下去,李歧連看都沒看即問,“這是什麼?”
李玉霞不客氣的怼道:“自己不會看嗎?要是你長了眼睛不看東西,你要來何用?”
李歧一眼瞪過去,别以為是堂妹,有祖父們寵着他就得怕她了,了不起把人揍一頓再說。
倒是敢想的,已經有人再次警告的掃過李歧,卻是李欣,李欣的威嚴不僅僅限于李徽,某人再不學乖,他不介意當着大家人的面揍人。
“看就看,你們給我等着。”李歧沒有辦法,他是不想看的,那麼多的字,誰知道要看多久,李初寫的内容她肯定知道,讓李初說明多好啊!
“還是我來說明吧,細節諸位兄弟姐妹可以帶回去看看,順便讓長輩們提個意見,相信有諸位長輩幫忙補充,我們的計劃更能完善。”李初并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本來做事得講究速度和效力吧,她把事情總結說明,讓一衆有腦子的人心裡有底,後續他們回去怎麼同家中的長輩,更好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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