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親的壽衣取來了。”武柔何嘗想在這個時候同武媚娘論其他的關系,僅僅所想的都是如何在最後送走楊氏一趟。
跟在她身後的人捧着一套衣裳走來,那是朝服,李初的目光看向武媚娘,武媚娘盯着那身衣裳閃過一道精光,不知在想些什麼。
“皇後,陛下讓奴問問,夫人的喪禮如何操辦。”德寶一直沒有說話的機會,現在可算有了他說話的時候,詢問武媚娘,道出李治讓他來此的用意。
“皇上有心了。明日我會回宮同皇上說的,今夜我隻想陪在母親的身邊,什麼都不用想。”算計半生,武媚娘想這一晚什麼都不需要想,隻是單純陪陪楊氏,最後的陪在她的身邊。
德寶不敢多言,應下一聲是,自然也是不敢催促的。
李治表達他的意思,武媚娘領與不領,如何領不是他一個下人該多管的。
“衣裳且放着。”武媚娘朝武柔囑咐一聲,才将衣裳取來的武柔不解,但又不敢多問。
李初得以看清武柔的模樣,美則美,相較于武順的溫柔小意,武媚娘的明媚,武柔宛如一株清新的茶花,雖不會叫人看一眼而覺得驚豔,卻另有一番美麗。
“皇後,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在外跪着,請皇後恕罪。”代承又來禀告,很是莫名,武媚娘同樣是,不過一眼瞧到李初不禁地問道:“怎麼?”
隻能是李初同賀蘭敏之他們有什麼事,否則那樣的兩個人是不會在外跪着請罪的。
李初語重心長地道:“也是不太湊巧,我來到的時候正好聽到賀蘭敏秀同賀蘭敏之請求殺了母親。”
武柔還沒應下武媚娘的話,結果聽到此話完全傻眼了,更是不可置信,武媚娘輕輕地笑了,“是啊,多好的機會,我難得出宮,現在又同母親獨處于室,賀蘭敏之武藝高強,他要是動手的話未必不能成事。”
“不錯。”李初肯定武媚娘說得十分的在理,正因如此賀蘭敏秀才起了心叫。
“算盤打得挺響亮的,就讓他們先在外面跪着吧。”武媚娘斂去笑容,眼中閃過冷意,被李初将話聽個正着,他們的運氣着很好。
知道要來請罪就是還知道怕,知道怕就好,怕了,自然就會讓自己學得老實些。
武柔想問問武媚娘要如何處置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的,但看武媚娘凝重的面容,話又說不出來了。
“姨母一道陪陪外祖母吧。”李初看出武柔的為難,關乎武媚娘和賀蘭家兄妹的事,等武媚娘把楊氏的事操辦完了之後,自然會處置的,現在她不想說話,隻想安靜的呆着,武柔最好不要在這個時候說情,隻會惹怒武媚娘。
武柔有些失态地擡起頭向身李初,李初何嘗不是看着她,眼中帶着幾分警告,不希望武柔說出不該說的話,在此時影響武媚娘的心情,讓她更難受,武柔要是不懂,她會把人拉出去的。
好在武柔看出李初眼中的不善和警告,沒有說出口的話再也無法說起,應下一聲是,乖乖地坐在武媚娘的身邊。
李初伸手握住武媚娘的手,武媚娘反将她的手握住,一時間屋内安靜無話。
待到天空放白,武媚娘站了起來,依然牽着李初的手,“走吧。”
走,即是回宮,此時回到宮裡正好可以參加早朝。
武柔有些不知所措的喚了一聲二姐,不知道武媚娘一走接下來她該如何行事才好。
“我回宮請陛下商量操辦母親的喪儀,你隻要守在母親的身邊,其他事我會讓人來辦的。”武媚娘告訴武柔,諸事都不用她太操心,武媚娘自然會安排妥當。
得武媚娘的準話,武柔心中的大石也就落下了,送武媚娘出門,看到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都跪在院裡,兩人的臉色都極是不好。
“皇後。”賀蘭敏之和賀蘭敏秀同時喚武媚娘一聲,千言萬語想說的,武媚娘道:“好好地跪着,我現在是不想同你們算你們的賬,如果你們非要我在這個時候同你們細細說說你們的罪過,我也可以如你所願。”
此言落下更将他們的所有解釋,求情的話都堵住了,賀蘭敏之的臉色更是一白,賀蘭敏秀的身子微微一顫,搖搖欲墜,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武媚娘再不給他們任何一個眼神,隻是帶着李初一道往宮裡去,上了皇後的車駕,武媚娘道:“你說還應該讓他們活着嗎?”
“母親想就讓他們活,不想就不讓。”李初回答,武媚娘或許是有一絲的殺意,但此殺意算不得什麼,要不要放下,要不要拿起,武媚娘會思量好的。
“是啊,要他們生或是要他們死不過由我一念可定,我何必同他們計較。”武媚娘很喜歡李初如此的說話,滿意地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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