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兒,不是所有人你強大了都可以護得住。”武媚娘僅僅是告訴李初一個事實,并不希望李初把天底下的事想的過于美好。
“那隻能是我依然不夠強大。”李初并不認可武媚娘所指的。護不住相互的人,隻能是她不夠強大,或者是她面對的敵人比他更強大。
武媚娘指着李初道:“罷了罷了,早晚有一天你會明白這個道理的。”
李初似是無意的道:“這樣的天下,是大唐的天下,除了父親和母親想要對付我,其他人能是我的對手嗎?母親總想讓我認清世上的殘酷,難道你還想親手毀了我所有的希望嗎?”
試探的想知道武媚娘是什麼樣的想法,武媚娘看着李初不發一言。
蕭太後:“群主啊,你這試探哪裡逃得過武後?”
李初:“母親對我的試探也逃不過我。”
呂太後:“我隻是在考慮群主到底又做了什麼事引發武後的警惕。”
對呀對呀,相較于所謂的試探,難道不是起因更重要?沒有弄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誰心裡能夠安心了?
孝莊太後:“因為群主威望在不斷增加,想想這些事,原本都是武後想做的事,還需要找什麼原因?”
……言之有理,李初這一回做的事可比從前都要更加得到實權。恰巧軍權更是武媚娘的短闆,就算武媚娘心裡再相信李初,不等于不會敲打敲打李初。
李初瞄了一眼群信息,一下子明了武媚娘的心思,或許從一開始李初就很清楚的知道武媚娘為什麼說出那樣的一番話。
“母親。”沒有得到武媚娘的回答,李初反而锲而不舍地喚一聲母親。
武媚娘似乎被她這一喚回過神來,“我隻是覺得,或許我也小看了初兒。”
是的,小看了。李初剛回來就拿出了興修水利的方案,可見李初行事皆有章程,而且一步一個腳印,走的穩穩當當的,怎麼能不讓武媚娘詫異,同時也心生警惕。
“母親素來隻當我是小打小鬧,沒将我做的事放在心上,自然是小看了我的。但我就是做的好,都有章程,礙着母親了嗎?”李初這話音落下群裡的太後們都急了,“群主啊,你怎麼能問的如此直接!”
李初:“旁敲側擊的算什麼事,就應該直接的問。”
堅定果決的堅持己見,蕭太後無力地:“可是誰要這麼直接,那直接不是把你自己的所有籌碼都暴露了,你還怎麼赢?”
李初:“我要和母親争一個輸赢?”
和别人是要争,和武媚娘需要争?
是啊,她需要和武媚娘争一個輸赢嗎?
并不需要的。她們母女之間更應該是雙赢的局面。隻要武媚娘不會心存忌憚,隻要武媚娘還相信她,那麼她們就完全可以雙赢。
武媚娘完全怔住了,張了張嘴想解釋,“不是。”
若是旁敲側擊還好,李初問得太直,直得武媚娘臉上一下子閃過尴尬,李初凝望着武媚娘,“母親剛剛的話讓我覺得,或許是我做的太多,礙着母親了。但是就算母親不高興,這些事我依然要做。”
立場得要表明了,不管武媚娘高興或是不高興,李初都要按照自己的意願去活,做自己想做的事。
如果說武媚娘或許是一時之間說錯了話,聽完李初的表态,“你不在乎我的喜歡與否?”
“母親的喜歡與否,不會因為我的在乎或是不在乎而改變。雖然我想讓母親喜歡,但是我依然要做我自己。我并不想為母親的意願而活着,有些事情我和母親的看法并不一樣。”李初面對武媚娘的質問在乎她的歡喜與否,給出肯定的答案。李初從來都不會因為别人而活着,她是為了自己。
她現在做的事更多是因為自己,而李治隻是恰好在這個時候需要李初,李初便隻配合做得更好。
“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你啊,看似柔和,實則最是固執,認定的事,誰都改不了你的主意。”武媚娘感歎,不是第一次。自己生的孩子自己清楚不過,李初啊,這樣的性子就是武媚娘自己都是極無奈的。
不是沒有想過改變她,可是到了最後武媚娘都說不出改變她的話來。
李初哪裡會不明白這個道理,武媚娘的話說完,她堅定地道:“若連心志都無法堅定,還能做什麼。”
很多事,不過就是因為無法堅持,到了最後,終是一無所成。
“有時候我真是怕你。”武媚娘突然冒出來的話,落在李初的耳朵裡,李初都要以為自己聽錯了。
李初眨了眨眼睛,望了武媚娘問道:“母親,你沒有說笑嗎?”
武媚娘瞥過她一眼道:“難道我不該怕你嗎?在我還沒有想清楚你做好一件事有什麼後果的時候,你已經想好下一步如何的行事。走一步看十步,如你這樣的人若是起了野心,誰敢輕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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