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原這邊鬧洞房的習俗味道很濃,謝迎春和于澤還被鬧了好多次大紅臉。
好不容易等到鬧洞房的人都走了,謝迎春拴上門,把屋子裡裡外外都檢查了一遍,确定除了她和于澤之外再沒有第二個活兒,這才松了口氣,脫掉衣服躺進了被子裡。
微醺狀态的于澤灌了幾口水,扭頭就看到謝迎春躺進被子的畫面,突然就嘿嘿嘿笑了起來。
憋了這麼多年的人,終于要吃到肉了。
謝迎春本因為白天累了,晚上就能好好休息,哪能想到前半夜有鬧洞房的人鬧她,後半夜有于澤鬧他,她感覺全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比當初從津市到松原還要累。
第二天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謝迎春迷迷糊糊地伸手摸了一把,發現躺着一個像是火爐一樣熱乎的人,問,“幾點了?”
“不知道呢……再睡會兒。”于澤用胳膊把謝迎春圈進懷裡,鼻子裡呼出來的氣都灑在謝迎春的肩膀上,把謝迎春給弄的癢癢的。
新過門的媳婦第一天就睡懶覺,怎麼也說不過去。
謝迎春忍着一身酸痛穿上衣服下了炕,見于澤的被子蓋得不嚴實,有一條腿就在被子外面抻着,幫于澤拉了拉被角,目光在那修長的腿上刮了兩遍。
嗯,賞心悅目,是她喜歡的配置。
謝迎春深以為選一個看着順眼的伴侶相當重要,畢竟一睜眼就能看到讓自己喜歡的臉,一大早的心情都會很不錯。
她在屋子内稍微活動了一下,見夜壺滿了,拎着夜壺就去院子裡找到廁所倒了,從水缸裡舀了一些水涮了涮,剛要拎着夜壺回屋,于澤他|媽出來了。
“哎呀,你咋幹這活兒?讓于澤來幹!他還沒起呢?你喊他起來,你再回去歇着。于澤要是不起來,你就同我說,看我待會兒怎麼修理他!老于家沒有這種不疼媳婦兒的男人!”
謝迎春臉上扯着笑,“媽,沒事兒,他昨天累,讓他多睡會兒。早飯您做了嗎?沒做的話我去弄吧,我會做面食這些,我做點兒餅吃。”
于澤他|媽的臉抽了抽,尴尬地說,“早飯我們都吃過了,現在已經十點多馬上十一點了……看你和于澤沒開門,我猜你們昨天太累了,就沒喊!你餓麼?我再給你做點兒?有現成的面條,直接下鍋煮了就能吃。”
謝迎春:“……”
她心裡一個大寫的卧|槽!
難怪她說天怎麼這麼亮,感情已經十點多十一點了!
尴尬迅速從她的腳趾爬到頭發絲兒,謝迎春的目光飛快地在院子裡掃了一遍,發現昨天鬧得亂糟糟的院子還沒來得及收拾,趕緊道:“那麻煩您把飯給熱一下,我現在就喊于澤起來。這院子我們倆來收拾吧,天兒冷,您回屋去。”
她拎着夜壺回了屋,塞到炕洞裡,見于澤還咂摸嘴,把自己剛碰了涼水的手伸進了被窩裡,一下子就摸到了于澤的小肚子。
于澤的瞌睡蟲在這股涼意之下全線潰敗,眼睛睜的和銅鈴一樣大。
“咋了咋了?”
“馬上就十一點了,爸媽他們吃早飯的時候沒喊咱,咱得趕緊起來。你要是困的話,待會兒吃過午飯之後再回屋睡,現在不能再睡了,睡下去丢人。媽給咱熱飯去了,吃過飯後,咱倆把院子拾掇拾掇,昨天鬧哄哄的,院子都弄亂了。”
于澤點頭,他也不害羞了,直接掀開被子,赤條條地把自個兒呈現在謝迎春面前,然後開始穿衣裳。
結婚就是這麼一個奇妙的轉折點,結婚之前,二人胳膊肘碰一下都覺得害羞,結婚之後,日子立馬就變得沒羞沒臊起來。
不過話說回來,都已經深入交流過了,還有啥可害羞的?
于澤起床後,順手就把被褥都給收拾齊整了,謝迎春把昨天鬧洞房時弄亂弄髒的地方擦拭幹淨,又找來拖把把水泥地上的泥腳印都給處理幹淨了,二人這才去廚房吃了飯。
謝迎春吃得少,一小碗吃下肚就不吃了,于澤碗裡還剩着大半。
于澤他|媽見謝迎春提溜着掃把就要出去打掃院子,趕緊把人給喊住,也不避諱什麼,直接說,“外面多冷啊,你往院子裡鑽幹啥?回屋來暖和着。等于澤吃完後,讓他們父子倆去打掃。”
“我還得和你說個事兒,你和于澤是正月裡結的婚,按理說明年才用得着走親戚,哪家親戚請你們倆吃飯,你們倆就給哪家拜年送年禮,但考慮到你們倆馬上就都要念大學去了,一年一年地不着家,我和于澤他爸的意思,是想讓你們倆今年就把親戚給拜了。”
“咱都是大學生了,不能落人口舌話柄。他們請不請你們吃飯,那另說,今年先把親戚給走一遍,之後如果他們不請你們吃飯,那咱就不走他們了,也好找個借口,就說你們倆在外地求學,忙得很,沒時間回來。要是有人拿你們不走親戚說事兒,咱也能杠回去,咱第一年都走過,是那些親戚做的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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