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知道他是誰就好了。這個念頭一開,就刹不住腳了。人的“思想”,是最不容易被控制的東西。往遠了看的話,馬丁·路德才會因為發表《九十五條論綱》被基督教視為異教徒,和他一起備受迫害的還有加爾文、茨溫利等人;往近了說的話,當年希特勒在驅趕猶太人的時候還要燒光他們的書籍,從根源上禁锢他們的思想。然而在如此殘忍的異端裁判所的制裁、在如此嚴酷的書籍大清理之下,也依然有希望與思想的火苗存在,這足以說明,光靠“抑制”的方式,是不可能泯滅任何一種思想的——更不要提根植于“思想”,卻又超脫于“思想”的“愛”了。兩年後,馬爾福莊園。當lordvoldeort那位神秘的、從來就沒怎麼在人前露過臉的養女出現在第一次出現在舞會上的時候,幾乎所有的在場人士都懷着某種隐秘而不可告人的心思沸騰起來了。先不說她的容貌問題,就憑這兩年來lordvoldeort和德爾菲·裡德爾這位鐵闆釘釘的下任繼承人對她的看中和着緊程度,和她搞好關系肯定不吃虧的!因此今晚,向着薇薇安前來獻殷勤的人也就格外多了:“艾林森小姐,請問能賞臉跳個舞嗎?”“可是我已經很累了。”薇薇安禮節性地笑了笑:“抱歉。”“那艾林森小姐要出去走走嗎?”立刻有人殷勤地接上了話柄:“我可以為你引路。”“薇薇要是不舒服的話,可以先回去休息。”德爾菲在舞會上真是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大老遠的都能擠過來把薇薇安從一堆人的攀談中解救出來:“憑着她對馬爾福莊園的熟悉程度,還用得着别人帶路嗎?”那人讪讪地笑了笑,便在德爾菲的瞪視之下灰溜溜地退回到了人群裡。而薇薇安也不好拒絕德爾菲的好意,隻能弄假成真地回去休息,正好逃離這個讓她倍感窒息的地方。德爾菲今晚委實大意了。她在聽說了達克賽德進攻地球、現在正義聯盟、複仇者聯盟和少年泰坦都正在忙于善後的消息之後便松了一口氣,因為沒有哪個英雄能夠在這個緊要關頭抽身離開,而隻要他們沒空尋找薇薇安,薇薇安就能夠在她的規劃之下被一直留在英國。在她那襲承于生身父親lordvoldeort的控制欲作祟之下,她連薇薇安接下來在英國的生活和未來走向都事無巨細地規劃好了,但是她卻算漏了一點:有的時候有些人,是真的會為了一個承諾和一份感情,不惜以身犯險跋涉千裡的。哪怕他們的世界眼下還是滿目瘡痍、亟待善後,有的人為了貫徹曾經的一個“保護你”的諾言,就能超負荷運轉,在處理着數額相當可觀的事務的同時,不遠萬裡來到英格蘭,趁着她對薇薇安的防護有了那麼一點點的放松的時候趁虛而入,以普通人的身份潛入巫師的莊園,來向英倫三島的黑魔王們索取畢生摯愛了。當薇薇安一個人走在莊園内寂靜的長廊上的時候,她聽到了一點意料之外的響動。這個莊園從來都井井有序且死氣沉沉,每次薇薇安一個人在長廊裡走的時候,哪怕她輕輕踮起腳尖,都能聽到在空蕩蕩的大理石長廊裡回蕩着自己那寂寥而清遠的跫音。從花瓶到挂毯到畫像,沒有一處安置得不争氣,而在這偌大的莊園裡,整齊反而成了一種氣氛和心理上的雙重負擔了。——就在今晚,她聽到了某種和自己的腳步聲截然不同的聲音。有清脆的敲擊聲在高高的玻璃窗那裡響起,有來自外界的不速之客正在試圖用最原始卻也最高效的方法入侵馬爾福莊園。薇薇安本來是想立刻通知德爾菲的,但是一種強烈而又莫名的預感猛地擊中了她,讓她停下了一切通風報信的動作,仰起頭來看着那高高的玻璃窗,而在那人出現在窗戶口上的時候,薇薇安便有了種之前從未有過的感覺:我認識這個人。這人穿着黑色帶閃藍色條紋的緊身制服,身材修長而健美,一看就是從戰鬥中百般砥砺而成就出來的戰士。他的臉上帶了個面具遮去半張臉,但即使如此,也無損于他那驚人的英俊和潇灑利落的風采。“薇薇!”那人看見了她之後竟然放松了戒備,手上的短棍也從攻擊性滿滿的姿态變成了防禦式,攀援在高高的窗棂上對她露出個笑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薇薇安歪了歪頭,看着面前那人眼裡百分百不摻假的熱忱和幾乎要凝成實體溢出來的那麼濃重的感情,覺得自己心裡終于有塊始終都空蕩蕩的地方被猛地填滿了。她看着依然扒在窗上不肯跳下來的這個人,一時間竟然有種這一幕似乎在什麼地方發生過,活像羅密歐與朱麗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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