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就想問問,而且我的名字你也知道哦,作為交換,我也應該知道你的名字。”,汪雨淺被這麼一噎,手指尖微微發白,沒想到甯缺會這麼回答。
“那是你自己跟我講的,在這之前你也沒有說要交換,所以說,這個合約并沒有生效。”,甯缺看到桌角貼的小标簽,“禁止将閱覽室内的書籍外帶。”後,将這本書放回原來的位置,端起自己桌上的餐碟就走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作為殺人縱火的第一條,就得先做好逃跑的準備,那麼熟悉地形是個必要的條件。
于是甯缺看着時間還早,并沒有到飯點,就打算從門口順時針開始熟悉地形。
門口的雕塑看起來一點沒有自家的好看,甯缺走過去,“略略略,連光都不會發,差評。”
然後趁着張牙舞爪的雕塑還沒反應過來,朝着右邊小跑了幾步,這邊是娛樂場所,甯缺看着忽閃忽閃的彩燈不知疲倦的晝夜閃爍着。
感覺還沒開始走幾步,就看見黑色尖角的圍欄像堅守崗位的士兵一樣将前後隔開,甯缺拿手比量了一下高度後,把手搭在上面時,紅紅身上變成暗紅色,發出急促的嘶鳴。
怎麼回事,裡面什麼東西讓紅紅這麼戒備。
甯缺安撫了一下紅紅後,手臂一用力,身體淩空一翻,成功着陸。
還沒等她感慨一下自己完美的着陸,隻聽見響徹雲霄的警報聲響了起來。
沖啊!
甯缺立馬下定決心,決定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後面是如同聞到血腥味的鲨魚一樣的安保人員。
她順着唯一的路向前跑,突然從旁邊的草叢裡湧出來黑色的甲殼蟲,一腳踩上去,聽見清脆的咔嚓聲不斷的響了起來。硬殼被踩碎之後,裡面軟軟的内髒被踩到腳底下都可以清楚的感受到。
密密麻麻的甲殼蟲從像海浪一樣打在她的身上,甯缺拿出一個陶罐,滴進去幾滴自己的血。
蟲群瞬間躁動起來,像翻滾的海浪。她把罐子放在地上,一邊掏出那本自己手寫書,照着書嘴裡念着食材,“白蘇子、馮葛根……”
蟲群頓了一下之後,紛紛朝着罐子裡爬去,于是甯缺像在豐收季節裡的農民一樣滿載而歸,來一隻裝一隻,來一窩裝一窩,來一群裝一群,當她把最後一隻蟲子丢進紅紅的嘴裡的時候。
她發現一個正在爬水管的女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看見甯缺瞅了她一眼後,拼命的往下爬,大喊,“等下!”
等下還了得,甯缺調頭看到旁邊的門,用腳把門踹開後一把沖了進去,把門關上。
裡面那個什麼姐跪坐在那裡,背對着甯缺,她的前面是一個手臂高的金像,吊梢眼、薄嘴唇、國字臉,六對張牙五爪的手。
這時一身尖厲的,宛如野獸嘶吼的聲音從她嘴裡喊出,“誰!”
☆、饑餓
甯缺立馬奪門而出,看見爬水管的女人在二樓的房間裡,她直接讓紅紅搭上水管和窗台,腳尖兩三點,一個翻滾的躲進了房間裡,腳尖順便把窗戶帶上。
女人也沒有說什麼,塞過來一套衣服,嗓子像被煙熏火燎了一樣,“趕緊換上。”
甯缺看見紅紅戒備的姿勢,說了句,“來不及了。”立馬把她塞在床底,“你趕緊避一避”
咚的一聲,門就被踹開了,甯缺直接操着錘頭砸了下去,結果一個男人倒地,鮮紅的血液從腦袋的凹陷處流出,一切都寂靜無聲了。
麗姐站在一群的安保人員中間和甯缺的眼神對視了。
“需要我出去嗎?”,甯缺大步地邁出門,看見客廳裡的被擠得滿滿當當的,其他的女生也被安保人員鉗制住。
麗姐嘴裡點着一根煙,一對眼珠子滴溜溜的上下打量着她,“我就說你有問題嗎,我開頭就知道的嘞。”
“我來要一樣東西,不知你可否給一下?”,甯缺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手裡錘子上偶爾滴落着一兩滴血。
雙方的氣氛宛如一張弓拉到了極緻,再稍微用力一點,就直接弦斷弓毀。
“哈哈哈,來要東西好說呀!”,麗姐就很突然笑了,“來說說是什麼東西呀?惹得你大費周折的折騰了這麼久,還混的進來。”
我去,我我可以直接說,我想要一個珠子,好像也可以。
她看了看周圍的安保人員,嘴裡說的話和腦子裡的不是同一個東西,“我想要我男朋友。”
呸。
麗姐突然放松下來,原本擰的跟螺絲釘一樣的眉頭就放平了,扭着腰往外走,招呼着周圍的人散開,“好了好了,沒事了,不就一個男人嗎?姐,給你個更好的。”
保安們也松開鉗制住女孩子們的手,但是舉着電棍和手槍的手沒有放下,一直護着麗姐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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