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風水輪流轉。
☆、現實
兩個人從床上滾到床下,踢倒了茶幾,玻璃砸在地上,碎成一塊一塊,他們從上面翻滾過去,細碎的玻璃紮在背後,卻感受不到疼痛。
外面的喇叭還在盡職盡責的叫着,慢慢的吸引了一群的人。
甯缺一口咬在他的臉上,将頭一撇,直接撕下一塊肉來。白雨已經瘋了,平常可以看出他是多麼愛惜自己的臉蛋,結果被甯缺怎麼一咬,至少15的臉已經毀了。
血腥味已經勾的她眼眸濃郁的滴出血來,身上白色的鱗片若隐若現,整個人都冷靜下來。既然他這麼在乎自己的臉,那就攻其要害。
甯缺像是極度渴求水源的人,而他的臉就是那甘甜的源泉,她努力的夠到他的臉,紅豔豔沾滿鮮血的嘴唇笑起來,露出滿是血肉的牙齒。
白雨把甯缺壓在碎玻璃上,聽見玻璃嵌入血肉和其他玻璃碎片擠壓的咯吱咯吱聲,他笑了,“聽到了嗎?玻璃在你身體的聲音多麼美妙。”
甯缺也笑了,她聽見整齊劃一的上樓聲,還有自己喇叭賣力的叫喊聲。
腳步越來越近了,她吐掉嘴裡的鮮血,“你聽到了嗎?有事記得去找警察叔叔哦。”
然後在那聲巨大的破門聲後,甯缺抓着他的手輕輕的放上自己的脖子,安詳的閉上了眼睛。
又是熟悉的消毒水味道,甯缺剛剛伸懶腰後,就聽見咔擦一聲,之後就是一陣警報聲。
再次醒來的時候,一睜開眼睛就看見了麗姐還有一些鏡子屋的工作人員。
甯缺剛想舉起手打個招呼,麗姐趕緊制止住了,“别動,等下又點麻煩醫護人員了。”
她說完,又掏出來一面鏡子,放在甯缺面前,“那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是别動比較好。”
四肢被打上厚厚的石膏,兩腿被高高的架起,身體上蓋着被子,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這樣子為什麼有點像待宰的豬,是需要再把我的手挂上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就可以燒熱水進行下一步程序了。
甯缺餘光裡瞟到好像旁邊還有張床,想要看看到底有沒有人在旁邊,主要是白雨在不在?
又是一陣清脆的咔嚓聲,好了,不得不把醫生叫過來了。
甯缺待了半個月才出院,這段時間内,白雨跟許多失蹤人員有聯系,請發将他列入重點觀察名單,但是苦于沒有過多的證據能夠強烈證明,也不知道後續是怎麼樣的。
安偉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但是相對于之前隻是多了一些意識,到底能不能醒來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
甯缺像個吉祥物一樣躺在遊樂場的門口,右邊是個茶幾,上面放着一杯果茶,還有一碟小零食。和煦的微風吹過,帶來幾絲涼意,樹葉的邊緣已經有些微微發黃,但是入眼還是大片大片的綠。
已經十月份了。
突然眼前站了一個人戴着墨鏡擋在了她的面前,甯缺吃零食的手微微頓了一下,繼續往包裝袋裡抓,問,“哎呦,被放出來了,還挺快的。”
“那可不,不是得看看你怎麼樣。”,他的聲音還是之前雌雄莫辨的樣子。
甯缺在躺椅上伸一個懶腰,骨節發出嘎哒嘎哒的聲音,“怎麼看我死了沒?”
白雨臉上還是可以清楚的看到咬痕,他微微側個頭看了下入口,非常友好的問,“給我來一張票,我進去玩玩。”
甯缺從口袋裡摸出一面鏡子,對着鏡子哈了一口氣後,抄起袖子對着鏡面開始擦,“不行,我這邊遊樂場的票肯定不會賣給你的,您請回吧!”
白雨也難得沒有糾纏,或者做出什麼事情來,立馬走了。
鏡子裡麗姐問,“你們竟然沒有打起來。”
甯缺翹起另一條腿,“畢竟他還挺注重自己的形象的,在這麼多人的環境下,你覺得可能嗎?對了,準備好了嗎?”
麗姐笑起來,滿頭的秀發上下顫抖着,“都準備好了,他敢來就讓他有去無回。”
突然鏡子裡傳來小孩的玩鬧聲,甯缺愣了一下,這副表情給麗姐抓到了。
她把自己的身子側一下,露出後面的人來,黑的發亮的闆寸頭,圓眼,薄唇,一看就是一個挺精神的小夥子,就是有點黑。
“這,這是誰啊?”,甯缺在從那個醫院帶過來的孩子裡面想了想,還是沒有對上。
麗姐還沒有開口,那個看上去六七歲的小男孩突然沖着他喊,“媽媽!”
這可是平地一聲驚雷,把甯缺雷的外酥裡嫩,媽呀,我竟然有這麼大的兒子。
麗姐在旁邊笑得非常開心,“阿缺,白得一個兒子不好嗎?現在他可是一天一個樣,再過半年左右都可能十來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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