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内部情況昨天就已經摸過了,兩棟樓各一部電梯,大廳有後門,後廚一個員工通道,現在這個員工通道外停着一輛寫着“ASwatson”的紅白送貨卡車,兩個員工下班經過了卡車,卻沒有從另一端出來,過了一會兒,穿着制服的兩人又原路返回。
“哼,業餘。”他嗤之以鼻。
與此同時,胡老闆拿起來電話,“您好,客房部,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好的,替您轉接餐廳。”
咚地一聲驚醒了靠牆閉目的蘇文謙。他條件反射地彈起來,沖出門,看見隔壁門口停着一輛孤零零的餐車,心下立刻就冷了。
紅梅跟着他出來,他便一邊拔槍一邊示意她掩護,自己猛地推開虛掩的門,赫然看見所有窗戶都大開着,胡老闆坐在地上驚恐萬分,陳松朝天倒地,背後有個舉槍的服務員,地闆上是碎掉的花瓶。電光火石間,蘇文謙甩槍點掉了持槍的服務員,前行兩步。
突然一顆子彈從窗外穿風破雲而來,玻璃嘩啦碎成齑粉,右側有人應聲倒地。
蘇文謙一個橫滾,靠到沙發後面,這才發現倒地的是另一個服務員,手上還攥着把槍。他一身冷汗,剛剛預設了服務員隻有一人,并沒有注意到這個藏在卧室的。
大意了。
除此之外,房間内再無外人。
紅梅飛快地拉上窗簾,他沖到門口探頭左右看了看,确認安全了才把門關上。
回過頭來這邊紅梅已經把陳松拉了起來,他左肩中槍,神志還清醒着。
“怎麼回事?”
蘇文謙氣急敗壞地吼他:“窗戶怎麼開着!這些人怎麼進來的!”
“蘇……蘇先生……你别怪他……”胡老闆驚魂未定,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是我,我覺得空氣不好所以打打打打開了窗,又叫了餐,這位先生堅持不讓對方進來,但是我叫他他他幫拿拿拿拿進來……”
在胡老闆斷斷續續的叙述中,蘇文謙拼湊起來整個經過,胡老闆嫌棄房間有黴味,堅持開窗透氣,又叫了餐,這兩人以送餐的名義要進門,陳遲不讓,但胡老闆堅持要把餐食拿進來,陳遲無奈就幫他拿,彎腰放盤子的時候,其中一個就拔槍了,陳遲倒下去的時候碰倒了花瓶,再後來就是蘇文謙沖進來。
“這裡不安全,胡先生你先去我們房間。”他把胡老闆安頓在隔壁房間,紅梅檢查完屍體,提過來兩把槍,“都裝了□□”,她說。
“沃爾特?”蘇文謙拿過來掂了掂,“這槍不便宜,還能配□□。”他擡頭看紅梅。“不是一般的殺手。”
門外人聲漸漸多了起來,就算他們把門關好了,那兩聲槍響也是瞞不住的。
“換地方嗎?”紅梅問。
“不行,說不定還有同夥守在樓下。”蘇文謙陰着臉,“就留在這裡,已經驚動了那麼多人,他們不會再上來。”
“沒,沒,沒想到還真有人要我命”胡老闆癱坐在沙發上,面如死灰。
“對不起,是我們工作的疏忽。”蘇文謙向他道歉,順便拿起來步話機布置接下來的工作,完了表揚一句,“陳遲,槍開得不錯,這樣随機應變很好。”
“不是。”陳遲的聲音帶着驚訝,他很認真地說,“蘇科長,我們沒有開槍啊。”
步話機裡的聲音一瞬間變得遙遠,冷汗爬上了蘇文謙的整個後背。
☆、第3章
這一晚果然再無人打擾,如蘇文謙所說,當晚這層樓一直很亂,不情不願的英籍警察,吵着要退房的客人,交涉安慰的飯店工作人員,很多人走來走去,一直鬧到了清晨。
天光放亮的時候,另一個飯店已經準備好了。
“包了一整層”陳遲報告道,“東西也放好了。”
“我在香港的廠子也是十幾年了,商會裡的兄弟也給我保薦了,洋人那邊貨都拉到港口要上船了!這最後一個手續怎麼就過不了了?啊?我們華商發展一下業務有這麼難嗎?我要去找會長評理!”胡老闆在遠洋商行裡面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
蘇文謙提着公文包,默默地看他表演,不時上去攙扶一把遞張手帕,适當假意勸兩句。
對方的面上漸漸挂不住了,最後表示下午三點給他答複。
“三點就三點,如果還過不了,就不要怪我哭到商會會長門前去了!”胡老闆擦了擦眼淚,丢了句狠話走了。
坐上車換了副得意的面孔,對蘇文謙說,“你瞧着吧,下午三點肯定能行,他們拿我一點辦法都沒有,商會會長是我的小叔公,這麼小個事要真驚動他,他們有得苦頭吃。”
“下午可以換其他人來嗎?”蘇文謙說,“如果你一直呆在飯店,我能讓對方無法鎖定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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