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蘇河洲這件事。否則他迄今為止還不知道心裡發怵是個什麼滋味,而李菁菁的威脅他也壓根沒放在心上。
“季哥哥……”蘇河洲冷不丁地輕吟一聲。
“!”季路言隻覺得自己的腦仁燒開了鍋。
“你他媽有病是不是,人都不在了還亂喊什麼?!”他牙根打顫,緊握拳頭,恨不得打死那醉鬼,以洩心中羞憤難堪。
“我難受……”蘇河洲哼哼唧唧地摸索過來,抱着季路言的腰如同抱着救命的大樹,季路言覺得自己被數萬隻螞蟻啃咬,魂不附體宛如空了心的朽木。
蘇河洲這是酒後吐真言,投懷送抱了?進展如此之快,這是逼他趁人之危了?
然則不待季路言多想,蘇河洲突然收緊手臂,腦袋狠狠蹭着他的腰窩,嘤咛道:“我忍不住了……”
“蘇河洲,我……”
季路言被煽動的也忍不住了,隻是蘇河洲這會兒醉着,他該怎麼把一個傻大個兒這樣那樣,互通有無?!
“季哥哥……”蘇河洲突然幹嘔,“忍不住,吐……難受……”一陣稀裡嘩啦應聲而落,一滴不落地澆灌在季路言身上。
季路言:“!”
這個殺千刀的憨逼,好一個“忍不住”!!!
***
蘇河洲醒來了,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腦袋跟要炸了似的。隻是……他為什麼會睡在地上?而且,這不是他自己的房間嗎?
他昨天不是去了菁姐的……
蘇河洲趕緊低頭檢查自己,發現他衣物完好。他就記着昨天是和季路言喝酒聊天來着,後來呢?後來好像抱着一個滑嫩嫩香噴噴的東西,做了個難得的好夢,那麼再後來呢?發生了什麼?
莫不是他真對李菁菁做了……
那他怎麼回來了呢?莫非……
蘇河洲一顆心惴惴不安,扶着床沿起身,可他的手剛一用力,床上立刻彈起來一個人!
“你、你要廢了我嗎!往哪兒壓呢!艹!”季路言坐在床上,兩手捂着小腹,龇牙咧嘴地瞪着滿臉發懵的蘇河洲,腦子裡的新仇舊恨挨個咆哮。
“季、季哥……你怎麼在我房間?”蘇河洲揉着太陽穴,疑惑裡帶着幾分不自在地問到。
“你昨天醉成那樣,我辛辛苦苦把你扛回來,你給我又是哭又是吐的,我不留下來看着你,萬一你嗆死了怎麼辦?”季路言語氣很不好,他知道自己現在對蘇河洲有所求,不該是這種态度,但是抱歉,他這輩子就沒求過人,更何況這個蘇河洲一而再再而三的克他。
就這破床,還真當他稀罕呢?雖然床單讓那人睡得挺好聞的……
他突然想起那件被他扔掉的外套,竟有些後悔。
季路言心裡再次一顫,隐約間有個聲音仿佛在提醒他——“季路言,你要栽了!”
想起昨天,他嘴上罵的痛快,可蘇河洲可憐兮兮的模樣看的他鬼迷心竅,給人又當爹又當媽,拍背、洗漱一個不少,到頭來,那人一身清清爽爽,他則弄得又酸又馊。
季路言決定,該是時候擺正自己的位置了,這個蘇河洲,得認清他們之間誰才是主,誰是從。
老話說的好,“打倒的媳婦揉倒的面”,他乃海城橫着走的季家獨子,馴化馴化一個自己的準“内子”有什麼毛病?
天經地義,這叫振夫綱!
“謝謝季哥……”蘇河洲哪裡會知道,季路言在短短片刻腦中已經過了千軍萬馬,除了對季路言的照顧心懷感激,他一心都揪在了802那間房裡!
“那個、那個昨天……我和、和那個……”
蘇河洲實在沒臉問,幾度欲言又止,硬是猶猶豫豫不出“李菁菁”三個字來。
看着蘇河洲一棍子敲打不出個悶屁來的慫樣,就這樣的人,他還一頭熱的差點犯錯誤,就沖這一點,季路言就想好好的“打一打”、“揉一揉”這團軟乎面。
“你昨天?哦,你想問你有沒有酒後亂性啊……”季路言看着那面團兔子從“站軍姿”變成了“風中柳”,他勾唇使出自己危險又性感的笑容,随即變臉唉聲歎氣又難為情地說,“有啊!你,蘇河洲你……他媽太不是個東西了!”
“啊?”蘇河洲偷瞄了一眼季路言,見那人一臉悲怆,心中有些莫名但更多的是恐慌。
“啊什麼啊,你說說你那做的叫人事兒嗎?我倆,都是老爺們兒,你别仗着我總遷就你,你就可以嬌縱妄為!說實話你這歲數在如今的娛樂圈裡,人就差叫你一聲‘叔’了!你怎麼就那麼不穩重呢,啧啧,我看你平時裡軟包子似的,怎麼喝了酒就那麼……那麼……唉!”
“季哥,我、我到底做什麼了!”季路言那麼一個随處“坦誠”的人,居然都說自己“不穩重”,那他到底做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蘇河洲心裡七葷八素的混亂,煙塵漫天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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