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風趕忙出聲阻止道,“本姑娘今天不戴金的,你看看有銀鑲玉沒有拿來瞧瞧。”
挑挑揀揀沒一件合眼的。
掌櫃的無法,又拿出了一排耳環道,“姑娘再看看這,興許是綠寶石的呢。”
季風這才眼前一亮,眼前這幾對雖然模樣不甚相同,但看着做工樣子像是與懷中紙上的出自同一人之手。
掌櫃的見季風來了興緻,大力推薦道,“這綠寶石首飾賣的最好,不少京中貴女都搶着要呢,姑娘若是沒有看上眼的,找好樣子請咱這的師傅也成。”
季風的手指在一對對耳環上流連,看得出來是極其喜愛的。憑良心說,這家的首飾做的真不賴,白銀綴綠既清雅又貴氣。她挑出兩對來道,“包起來。”
掌櫃的看的心花怒放,用擦銀布把耳環擦亮,裝進錦盒中。
趁着這個空當,季風打聽道,“打這幾件首飾的工匠師傅是哪位,我過陣子直接去找他。”
掌櫃的裝盒的動作頓了一頓,心中後悔不叠但還扯起笑容道,“那個老頭脾氣頗為古怪,您把樣子交由我們轉遞便是了,何故去他那小破屋受窩囊氣。”做他們這種中間生意的,最怕雇主越過去直接找工匠,裡外裡差出來的中間費都夠掌櫃的心疼了。
季風不是第一天買東西,自然明白其中之意,從懷裡掏出三百兩銀票拿給掌櫃的道,“不用找了。”
這耳環縱然貴,但也不至于貴到天上去,總共加起來叫破了也就一百兩銀子,還沒賞錢多,掌櫃的哪會把到手的錢往外推?忙不叠把銀票收起來道,“我這不是怕您生氣嗎?老師傅就住在打這兒往北三條街李氏胡同。”
銀匠李本名叫李大春,他的手藝活幹了起碼有五十年,每一塊堅硬的銀到了他的手裡就忽而變作面團,任其揉捏玩弄。
掌櫃的确實沒說謊,他就住在李氏胡同東邊數第四戶,這條小胡同窄的要命,混在縱橫的街道中,一不留神就錯過了去,得叫當地人領着才找得着。不過沖旁人打聽的時候可不能問李大春,得問,“銀匠李家住何處?”
季風敲門進去的時候,他面前擺了一碟白切肉,正坐在院裡喝老酒。
冬天的石桌石凳很涼,季風直接開門見山掏出畫紙道,“老先生,這對耳環是您打的嗎?”
他的年紀有些大了,但指甲卻修的很幹淨,他似乎并沒有對季風這位不速之客感到厭煩,接過紙張細細辨認了一會兒才道,“是我做的。”
找到買主,這件事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季風壓住心中的喜悅道,“您方便說說買主是誰嗎?”
他不慌不忙道,“年輕人,急什麼。”說着起身把畫紙遞給季風,猛地拽住了她的手腕。
縱然她天生神力在身,一時也愣在當場。這一下就給了“銀匠李”可乘之機,另一隻手迅速點過季風身上的大穴,她的手指立刻便僵在原處,周身上下如同石鑄一般。
季風想罵人、十分想。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少點套路,多點真誠不可以嗎?
所幸她還能說話,“你是什麼人?”她一邊說着什麼拖延時間,一邊急速打開商店救急。
那人的聲音立刻就變了,聲如洪鐘開口道,“死人不配知道。”說完揮起手掌,直直的拍向季風的天靈蓋。
欸欸欸,大爺您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反派死于話多的經典定律竟然失效了。
看這力道和速度,季風斷定要不是她有外挂傍身,閉上眼就直接涼涼了。
解穴之後一切都好說,季風當場便扭斷了那人的手腕,下一刻他便被季風鎖住喉嚨扣在石桌之上,近的不用轉頭就能聞到桌上白切肉的香氣。
他現在卻早無吃肉的閑情,瞪大的一雙眼裡滿是驚慌,喉嚨上上下下轉動了己此才費力的吐出幾個音節,“九陰白骨爪!”
這位大爺的行為實在不好用一般武俠定律來推斷,季風斷不敢将他放開,“咔嚓”幾聲将他的四肢全部卸掉才放開手掌。
那人如同絲毫沒有感覺到脫臼的疼痛,喃喃道,“想不到我有生之年還能親眼見識到傳說中的九陰白骨爪。”
季風早已顧不上今早可以維持的暴發戶形象了,一腳踹上石凳,居高臨下道,“現在我配不配知道?”
他苦笑一聲道,“自然是配的,不過我卻不配說了。”說罷他的頭往後一仰,當場自絕經脈而亡。
季風伸手去探他的脈搏,得!涼透了。
一個上午、兩具屍首,真假銀匠李。
這次季風有了經驗,直接跑去少林寺把講佛的無花請了過來,“你看看認不認得他?”
沒想到他還真認識,“拒馬幫的幫主孫峰。”他輕輕轉過孫峰的頭顱,時間一過屍身上的痕迹也就越發明顯,縱然季風的九陰白骨爪功力頗弱,仍在他的頸部留下了五個鮮紅的指痕,鮮血順着皮肉慢慢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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