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将肩上的包袱甩到店小二懷裡道,“不住店來客棧觀光嗎?”
聽到是住店,小二舒了口氣熟練的将包袱背到自己肩上,帶着季風往樓上走,笑道,“客官來的巧,現下小店正好還餘下一間上房。”
到了第二日晚上,季風如約提着幾個街上賣的涼菜敲開了開封府的大門。怪不得人人都說公務員的待遇好呢,瞧瞧人家這夥食水平。廚娘手藝不錯,滿滿當當做了一大桌子菜,一起吃飯的隻他們幾個護衛加上季風七個人。
季風拉了張凳子坐在展昭身旁道,“怎麼不見白玉堂了?”
展昭道,“他與趙虎去查案子還未回來,大概一會兒就到了。”
看來公務員這個飯碗也不好捧。
顯然衆人都聽白玉堂介紹過季風,王朝湊過來道,“姑娘,你算卦真的那麼準?”
這話季風已經聽無數個倒黴蛋說過,照例答道,“準。”
王朝道,“那你不如把錢開的魂魄招過來,我們問一問他不就清楚真兇是誰了?順着查下去定能逮到真兇。”
季風哭笑不得道,“我隻會算命,不會招魂。這事怕你得去茅山找個道士才成。”開封府的人果然不是尋常之士,不要求她直接把兇手算出來,反而要把陰魂招來親自審問。
張龍取笑他道,“大哥,都說了這招定然行不通,你非要問問做什麼。”
正當這時白玉堂與趙虎一前一後回來了,見他們說得起興,坐在季風身旁道,“聊什麼呢?”
他們一回來正好舉筷吃飯,季風倒了一杯酒道,“錢開的案子怎麼樣?”
白玉堂吃着飯道,“别提了,這一天跑來跑去你猜查到了誰的頭上?”
季風道,“我才認識他兩天,這事哪裡猜得出?”她話音剛落,靈光一現道,“不會是孫老爺吧?”
白玉堂叫她猜本是與季風開個玩笑,誰承想她當真猜的這般準,驚道,“你怎麼知道?”随後又狐疑道,“你剛剛不是給我算了一卦吧?”說着搬着自己的凳子往外側挪了挪,自他少年時被季風一卦算折了腿就長了記性,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算命先生給他算命,否則碰上一個和季風一樣要命的,他可受不起。
季風舉着一雙筷子作勢往白玉堂頭上打道,“我閑的沒事算你做什麼,你給錢了嗎?”
白玉堂正色道,“你怎麼知道?”
季風這才将前日錢開要雇她去孫家要債的事說出來。
白玉堂喝着酒道,“你隻猜對了一半。”
季風道,“這話怎麼講?”
白玉堂道,“此事與孫家有關不假,嫌犯卻不是孫老爺,而是孫老爺的小妾林柯。”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水紅長袖送的營養液x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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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俠五義(二)
錢開雖沒什麼正經朋友,但好在有一群狐朋狗友。
他死前的那天晚上,正好一群人聚在一起賭錢。
李二昨日清晨便對展昭交代道,“賭場每月初五關門,不知道錢開那小子手氣怎麼那麼好,剛玩了幾把就賺了一百五十兩,擱着平時肯定得玩到第二天早上。”李二偷眼瞧瞧展昭,見他沒有半分不耐,接着道,“賭場關門是慣例,錢開玩得上瘾趕上這事自是沒好氣,就喊了我們幾個兄弟一同去孫老爺家尋開心。”
經過錢開去開封府告孫老爺拖欠賭資一事,滿衙門沒有不知道孫老爺欠錢一事的人,展昭道,“怎麼尋開心?”
李二搓搓手掌,嘿嘿笑道,“沒什麼特别的法子,無非是半夜三更堵着他家門口叫罵幾聲出出氣罷了。”
展昭有絲懷疑道,“隻是這樣?”
李二道,“追債沒别的法子,隻得這樣,我們又不是江洋大盜,總不能翻牆去他家裡不是?”
展昭點頭,想不到他們如此遵循地痞流氓的行事原則,又道,“你再細想想,那天沒什麼特别的事?人北海前必有反常,若非出在這處便是出在了其他地方。
李二眯着眼睛尋思着昨晚的事,猛然間眼睛裡出現一絲亮光,又不确定的對展昭道,“隻有一點屁事,不太特别。”
展昭道,“但說無妨。”
李二與錢開去孫老爺家催債已不是第一次了,他道,“以往我們去孫老爺家門口叫罵,他總是大門緊閉,不然就差下人說正籌錢呢,過兩天就能還上把我們對付走。隻有昨天晚上孫家的下人給我們送來兩大壇酒。”
送酒?展昭抓住了這個詞道,“他送的什麼酒?”
李二摸摸頭道,“這我也不清楚,味道特别烈,肯定是好酒。”他聽展昭問起這個還以為是他饞酒了,谄笑道,“我那兒還剩了一些,展爺您不嫌棄就去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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