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梓荊還在家裡養傷,所以隻有王啟年跟着他。
兩個人到了醉仙居的地界之後,就看到了起火的花船,京都府的人已經開始救火了,已經搬出來四五具屍體了。
有一個人還戴着司理理的首飾,範閑和王啟年仔細觀察了那個屍體,王啟年小聲的說,“大人,這人不是被燒死的,是先死之後被燒的。”
範閑挑了下眉,“你還會驗屍?”
“嘿嘿,王某會的那可就多了。”
“行,這人确實不是司理理,看來司理理已經跑了。”
“那大人要追嗎?”
“自然是要追的,人家都要殺我了,我還能放她跑了不成。”
記仇是刻在骨子裡的基因,範閑将長公主、林珙和司理理記在了小本本上。
範閑帶着王啟年回了範府就套了馬,往城外走去。
王啟年一路上幫了大忙,從五六個司理理中找出了真的司理理行駛的方向,此時的安衾在做什麼呢,安衾帶着一隊人在司理理的必經之路上等司理理。
沒錯,就是那個客棧,安衾直接讓人暗地裡圍了這裡,就這麼在房頂看着司理理進了客棧。
司理理進了裡面之後,本來隻是往房頂輕輕一瞥,就看到了安衾,臉色一變就想跑,剛走出去一步就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兩個人按到了地上。
“你怎麼會那麼快找到這裡?”
安衾從房頂上跳下來,“在京都攪渾了水還想跑,想得怎麼那麼好呢,就算我沒有在,你覺得鑒查院的人找不到你嗎?”
說着安衾看向了司理理的身後,司理理一回頭,就看到了策馬而來的範閑和王啟年。
“跟的那麼緊,範閑身邊的那個人,應該不簡單吧。”
安衾沒有回她,“帶下去看起來。”
範閑從馬上下來,“姐,你這速度是不是有點兒快了?”
“還行吧,手裡有人好辦事啊,從她出了京都開始,一路上都有人跟着。”
範閑伸了個腰,“姐姐真厲害,那我可得好好歇一歇了。”
安衾轉身進了客棧裡面,上了酒菜之後,安衾看王啟年還在後邊站着,範閑讓他坐,王啟年看了安衾一眼,見安衾點了頭,才坐下。
“想好把司理理交給誰了嗎?”
“司理理不是被姐姐抓了嗎?押到公主府?”
安衾搖搖頭,“我帶人出來京城還有其他事情,不能跟你回京,人如果是我帶回去的,他們從我手裡帶不走,但是你就不一樣了。”
“你身上隻有一個提司的職位,京都府和鑒查院都會找你要人的。”
範閑往嘴裡扔了個塊兒肉片,沉思了一會兒,“鑒查院吧,我畢竟是鑒查院的人,進鑒查院應該很方便吧。”
安衾點點頭,“行,記得把人交給言若海,别交給朱格。”
範閑瞪大了眼睛,“朱格有問題?”
“嗯。”
王啟年現在恨不得把自己耳朵剁了,這話可不是他能聽啊。
“他不是一處的主辦嗎?不應該忠于鑒查院的嗎?”
“他不是忠于鑒查院,他是忠于慶國,認為自己忠于的那個人可以帶領慶國走得更好。”
範閑啧啧了兩聲,“還能這麼玩啊。”
安衾想到婉兒,“林珙,你想怎麼辦?”
範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他已經對我下殺手了,我和他之間不太可能共處。”
“那就交給我來解決,你不用關注了。”
“好。”
安衾讓人将司理理帶上來,“人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好。”
司理理被堵着嘴,捆着手,眼神裡充滿了疑惑,這公主和範閑是什麼關系啊?
安衾帶着人離開,去找了陳萍萍,範閑和王啟年吃了飯之後,就帶着司理理回了京都。
安衾去找陳萍萍隻有一個目的,将他腿治好,順便收攏陳萍萍,沒指望陳萍萍死忠于她,隻要最後能達到她的目的就可以了。
範閑帶着司理理回了京都,就看到了城門口等了兩撥人,一撥是京都府的人,一撥是鑒查院的朱格。
範閑帶着司理理直接就停下了,誰也不給,“我說各位,這人是我拿下的吧,就這麼着急來摘果子,過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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