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劉徹遠去的背影,陳嬌輕歎了口氣。阿徹,你我道不同,如此硬生生地扯在一起,不如相忘于江湖吧。
晚膳過後,陳嬌喚來安生,問道,“查得怎麼樣了?”前幾天,她吩咐安生去查薄美人的事。産房中的那一眼,讓她心難安。
人人都隻說皇長子,對薄美人卻是遺忘得幹淨。薄美人是薄家人,如今的薄家不敢争搶皇子,更不敢提薄美人的事。
也許是同情心作祟,也許是現代人的正義感。陳嬌想着,為那個可憐的女人,尋出一個真相。
安生苦惱地搖頭,“奴婢什麼都沒查到,娘娘,或許薄美人真的是個意外。”
“你相信嗎?”陳嬌反問。特别是今日,關于皇長子的歸宿,突然間成了争奪的焦點。她不相信,事情會這麼巧。
又過了幾日,皇長子的事,仍沒有着落。朝堂上朝臣們明争暗鬥,後宮也是暗流湧動。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薄美人的事,有了些眉目,依安生查到的,薄美人果然不是意外。
這日,午後,昨夜的一場大雪,久違的陽光終于露出了臉。雖然還是冷飕飕的,但這不妨礙陳嬌窩在廊檐下曬太陽。
都說瑞雪兆豐年,想來明年收成應該是不錯的。看着厚厚的積雪,陳嬌在心裡想着。
“娘娘,太後喚您去長秋殿。”安生急急地跑來,臉上有着不安。
“可知是何事?”陳嬌問*。
“娘娘去了便知。”王太後派來的姆姆,嘴很嚴。
陳嬌起身,抖了抖身上沾染的雪,道,“走吧。”
坐上轎辇,安生心中不安,提議道,“娘娘,奴婢去喚陛下吧。”
“喚陛下作甚?”
“若太後為難娘娘,陛下會護着娘娘的。”安生說得理所當然。
陳嬌啞然,什麼時候起她身邊的人,竟會認為,劉徹會護着她?陳嬌搖頭,“不必了。”
“可是,娘娘……”安生見陳嬌不為所動,隻得幹着急。如今太皇太後已是熬日子了,王太後的行徑越來越張揚,對陳嬌的不喜,也不再遮掩了。如今,王太後突然召喚,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到了長秋殿門口,陳嬌安撫地拍拍安生的手,“好了,你家娘娘不會被人吃了的。”
下了轎辇,入了内殿。未央宮裡的女人幾乎都在,果是場鴻門宴啊。陳嬌掃視了一圈,笑着朝高座上的王太後行禮,“母後長樂未央。”
陳嬌行完禮後,衆宮妃又起身給陳嬌行禮,一番禮儀後,陳嬌坐在王太後的下首。
“不知母後喚臣妾前來,所謂何事?”陳嬌懶得虛僞的寒暄,直接開門見山問道。
“聽說娘娘在查薄美人的事?”王太後沒有說話,說話的是田歡。
“是在查。”陳嬌有些意外,但想到王太後,便了然了。王太後縱橫後宮多年,雖然上有太皇太後,但太皇太後年事已高,早不理宮中事務。相必這些年,宮中已遍布太後的眼線吧。
“可查到什麼?”田歡一臉好奇,隻是她放在桌上的手,握緊成拳。
陳嬌看着似乎有些緊張的田歡,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田歡本心中有鬼,再被陳嬌這般看着,當下心就亂了,強顔笑道,“娘娘為何這般看着臣妾?”
陳嬌柔和一笑,“隻是許久未見,發現田傛華似乎又圓潤了些。”
田歡臉色紅了又青,青了又白,瞪着陳嬌的眼神,幾乎要冒火了。她最最讨厭,别人說她胖,這陳嬌竟還敢當着她的面,揭她的短。
有幾個忍不住想笑的,被田歡一個眼神掃去,立馬憋住了。
看田歡這氣勢,可比她這個皇後要威風多了。
見此,王太後橫了田歡一眼,示意她退下。便笑着對陳嬌道,“既然皇後在查,那正好,哀家這正好有些證據。”王太後話音剛落,就有兩個侍衛壓着一個宮女走了進來。
“說吧,你看到了什麼?”王太後問道。
宮女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啟禀太後,奴婢看到有人在薄美人的保胎藥中下毒。”那宮女話一出,殿内衆人都大吃一驚。唯有田歡,一點都不驚訝,甚至嘴角還揚起了一絲笑意。
“豈有此理,堂堂未央宮竟還有這般龌龊事。說!看到何人下毒!”王太後一拍桌子,怒喝道。
那宮女被吓得全身一顫,擡眼飛快地瞄了陳嬌一眼。陳嬌心裡咯咚一下,不會這是為準備的一出戲吧?果然*,那宮女說道,“奴婢看到椒房殿的小竹,在薄美人的保胎藥中下毒。”
“皇後,你有何話說?!”王太後對着陳嬌怒道。
陳嬌愕然,轉頭問安生,“小竹是誰?”
安生心中慌亂,想了會,答道, “娘娘,好像是外殿的一個灑掃宮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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