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溪川着實有些着急,敲擊身份牌的節奏都變得有些混亂:“難道……真的涼了?”
就在他開始反思自己所為是否真的太過莽撞之時,身份牌終于再度閃爍起來。
修灼眼睛一亮:“回信了!”
隻見地二十四回道:“說起來,我還真有個不情之請。”
“長老嚴重了,您的事便是我的事,哪來不情之請一說?”
“即使如此,我希望你一旦發現九尾貓的蹤迹,直接禀報與我。”
‘九尾貓’三個字如刺骨冰水迎頭澆在練溪川頭上,直叫他打了個激靈,忙不叠轉向修灼:“他是不是懷疑我了?是不是在試探我?”
“别自己吓自己。”握住練溪川泛起涼意的手掌,修灼鎮定道:“答應下來,順便問問他道天門為什麼對九尾貓這麼感興趣,裝成一無所知的樣子。”
然而還不等練溪川按照修灼所言回複,地二十四再次發來消息:“獎勵方面,你大可以放心。我向來不會虧待自己人,和門派相比,隻多不少。”
遲來的第二條消息,倒是讓練溪川放心不少,于是他回道:“此事就包在屬下身上,我定當竭盡全力調查九尾貓下落。不過,屬下鬥膽,還是想問一句。我派這般強大,何會如此在意小小的一隻九尾貓呢?”
地二十四沒有立刻回複,練溪川猜測,對方不是在斟酌要不要回答自己,就是準備編瞎話糊弄自己。
許是真心想籠絡練溪川,地二十四還算真實地解釋道:“其中内情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九尾貓一族和我派門主乃是舊敵。”
“再就是,你有沒有在尊臨秘境發現什麼可疑之處?比如……”
“九尾貓有沒有可能混進去。”
練溪川心裡‘咯噔’一聲,同修灼對視一眼後,沉住了氣,淡然地道:“怎麼?長老懷疑九尾貓混進了尊臨秘境?”
“除尊臨秘境本身的特殊之處,我倒是真沒發現不對。聽聞九尾貓心狠手辣,如果他真混了進去,沒有理由放過我們啊。畢竟我派在諸天萬界網上大張旗鼓地懸賞他,以他那種睚眦必報的卑劣脾性,必然會大開殺戒吧?”
練溪川表示,我不光狠起來自己都罵,如果能讓我打入高層,我甚至還能把自己打吐血。
地二十四似乎被練溪川的邏輯說服了,回複随意許多:“隻是有位同僚如此猜測罷了,按她的說法,九尾貓多次進入種族秘境,十有八九是在尋找傳承之類的寶物。所以他才會懷疑,九尾貓會混入我派,借機偷渡進秘境。”
“不過依我和其他同僚來看,那隻九尾貓不過幾百歲,尚且是隻修為不到家的幼崽。哪怕有修灼護衛在身旁,也八成沒那麼大膽子以身犯險。”
“而且如果真被他那麼輕易混進門内,我道天門和任人來去的篩子何異?我們這些引薦成員入門的長老,豈不都是眼瞎耳聾的廢物了?”
練溪川:“……”你罵自己的樣子讓我心疼。
于是他回道:“長老所言極是。”
練溪川這般馴服的态度甚合地二十四心意,他頗為真情實感道:“都說修真界無真心可言,但我瞧着,你倒是知道感恩的。”
似乎回想起某些不愉快的記憶,他字裡行間都帶着咬牙切齒的恨意:“不像有些修士,鹹魚翻身後就不知天高地厚了,誰都敢不放在眼裡。”
練溪川見地二十四心情不好,便不敢再随意發揮,隻順着他的話說,倒也将對方哄得眉開眼笑。
待地二十四主動結束這番冗長談話,已是半個時辰後了。
将腦袋靠在修灼的肩窩處,練溪川啃着指甲道:“不愧是地級長老,口風真緊呐。扯皮這麼久,硬是半點有用的消息也無。”
修灼垂眸捋順練溪川散亂的發絲,溫聲道:“飯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無需給自己太大壓力。”
轉動着中指上的儲物戒指,練溪川莫名覺得這玩意‘清瘦’不少,他愁眉苦臉:“說起吃飯,我門是不是馬上要吃不起飯了啊?好不容易攢下的靈石,現在隻剩下幾顆了。”
“心好累,要不我們也和般般一起去吃阮紅袖的軟飯吧,我不想努力了……”
修灼:“……”拖家帶口吃軟飯,虧你想得出來。
“我們手上不是還有不少靈植和法器麼?你能煉丹,我對煉器也頗有心得。你将靈植煉成丹藥,我将那些法器稍作修改,然後分批賣出去。換回來的靈石,應該夠你我修煉了。”
練溪川卻撇撇嘴,有些不樂意道:“那多累啊!煉藥哪有打家劫舍和騙人輕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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