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藍棋轉頭安慰她,“阿姨,您别放在心上了,說不定過完年就又走了,想來大家都會避開着不見面,沒問題的。”
“也是,見面得多尴尬。”于纖月還想要這張老臉,臉面對于她很重要,以往是因為季星橋逃了,他們沈家以真愛搶回了面子,現在就不一定了,她了解自己的兒子,他好像對盛藍棋的感情淡了不少。
成年人的情感,總會慢慢由愛情變為親情,可于纖月從來都沒有把季星橋當作合适的兒媳婦,她像個孩子,如果不是當初有沈季聯姻的家世背景,她說什麼都不會同意這門婚事。
“阿姨,這次的裴翠展有我叔叔的展品,他特意為您準備了一副上好的翠玉,我尋思着搭配之前您那條紅絨旗袍做成發簪,點玉成簪,一定很襯您。”
于纖月就喜歡盛藍棋,事事都能提前想到位,還能哄她開心,多好的兒媳啊!
“阿嚏!”
季星橋打個響亮的噴嚏,出門時心姨還在提醒她最近流感盛行,可千萬别感冒了,她就不像其他年輕小姑娘露腿了,穿得多走路都像莽撞的企鵝。
沈家的車從她身旁開過去,季星橋揉着鼻子想他們關系可真好,如果換作她,肯定沒法與沈家那位夫人相處融洽。
上了順風車,季星橋給沈疏麟發了微信,他那邊回一個“好”。
季星橋上車後戴上耳機,點開香芒app,找到關注的播主,半小時前播主鹿聲上傳了新的音頻,往常都是數羊和念古詩詞居多,今天上傳的竟然是童話故事。
……也太有童心了吧!
中英文說童話故事,簡直是催眠神器啊!
長源路地鐵站a口位于繁華的商業街入口,旁邊是有名的長氏建築,沈疏麟坐在商業街的咖啡館裡看人來人往,隻是窗前有被綠植圍的密不透風,鮮少有人看過來,他還是像個蟬蛹一樣包裹着坐在角落。
裴正接完電話又在門口抽了支煙才進來,他身上有煙味比不上咖啡館裡的咖啡香味,一靠近沈疏麟,他的眉頭便皺起了。
他歪着腦袋坐在一旁,“靠,這都能聞到?”狗鼻子不是?這句不敢說。
沈疏麟倒是身上常年有好聞的香橙味,裴正攪動着咖啡,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甜點,“來了沒?”
“……”沈疏麟的眼神在傳達四個字,明知故問。
裴正已經臉皮厚成牆,不怕死了,随他怎麼看去,他自有妙招。
“你剛才做什麼呢?”
他在外頭接電話就見沈疏麟在電腦上一頓猛操作,關鍵是嘴角還帶着笑,他也有這個時候,和喜歡的人聊天時,可沈疏麟會幹這個事嗎?
不能啊!
裴正湊過頭望了一眼,“香芒app?你上傳東西不跟我說?”
最新發表半小時前,他想多看幾眼都不行,沈疏麟合上電腦,規規矩矩的坐在位子上,像極了見家長的樣子。
裴正覺得無趣,換個話題真誠提醒他,“《長安夢》的贊助商是長氏建築,據說長氏小公子脾氣暴躁,你可别看不慣他就沖動行事。”
“不會。”他連看他都不會,礙眼的人絕對不看。
“哦,也對,不過他可能會對你不淡定,這部劇的女主是他最近在追的小明星,那女人你還記得吧。”
“不記得。”誰?除了季星橋沒哪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裴正被他逗笑,“哦哦,你說得也對,态度至少很端正,不過那女人你真不記得?就是在車庫堵了你一個月的岑允兒。”
沈疏麟頓時變了臉。
裴正可願意看他多變的神情了,“瘋女人總會記得吧。岑允兒好歹是個新秀,演技又還可以,隻要不作保準能火,可她放着富家公子,追你這個面癱幹啥?”
沈疏麟臉色越來越黑,裴正卻說到正嗨,“你這張臉也是勾人,看把人小姑娘迷的,足足送了一個月的說手工蛋糕。”
“……不記得。”滿臉都寫着“讨厭”、“快閉嘴”。
裴正聳聳肩,“那不都是我給你擋着了呢。”他還想繼續,被沈疏麟一把打斷,“來了。”
沈疏麟視力極好,裴正眯着眼往外看都沒瞧見人,偏頭隻注意到沈疏麟臉上陰轉晴的笑臉,得嘞,季星橋還是最有本事的人,至少能治住他。
季星橋在商業街入口處轉悠,剛拿起手機準備跟沈大神電話,他已出現在面前。
“沈老師,早。”
“早。”沈疏麟轉身又道,“橋橋。”
季星橋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點點頭傻笑着跟在他身後,裴正從咖啡館裡出來手上提着筆電包,季星橋與他打過招呼才問,“我們不是在這裡見面嗎?”
裴正笑眯眯解釋,“劇組的人正在長氏建築借場地拍攝室内戲,正好環境比較清淨,我們也方便過去面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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