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意念卻是時時籠罩着兩人,馬上知道兩人已進入自己思想,反而臉上神情一松,無賴的連聲呼叫:“累死我了!累死我了!老子不裝了,太累人,太累人!你不拜師就不讓你下崖,連你老婆也不行,不拜師,就在這養老!”文勾随即發現老者意識開放,一覽無餘。感到老者摯愛至惜之情,還有發現天下至寶喜悅之情,愛護異常,心中感動,雙膝跪倒,朗聲連呼:“師父!師父,徒兒誠心拜師,孝師敬父,尊師重道,絕不枉反逆師尊,請師尊收下徒兒”說吧“碰碰”有聲叩頭,老頭當然時時留意文勾,探查着文勾的想法,明白這是文勾真心實意的心聲,心裡歡喜異常,終于找到了滿意的傳承人,從進師門就被師父壓在心頭的擔子瞬間放下,心頭一片輕松,一時想到自己師父當時收自己時的情景,心中一酸,不禁流下眼淚。感觸頗深。踏實感使自己飄飄欲仙,手足無措,猶如自己剛進師門的那個無憂無慮的孩童,一個後空翻,嘴裡不知覺的“哦!”一聲,身形如煙,快的文勾看不清,在六七平方狹小室内之間飄忽不定,快若奔雷,歡喜之意傳染到文勾柔風心底,笑聲不斷,煙氣翻騰,文勾忙擡雙手環扣,想拉住師父,但室内雖小,卻連老頭衣衫都沒碰到,連聲輕喚:“師父!師父!注意身體!”還有點不合适宜的溺愛!老頭身形一頓,站立文勾面前,盯着文勾眼睛,急急說道:“再叫幾聲!”文勾正形束手而立,連聲正色“師父!師父!師父——!”
老頭還顯得貪得無厭,強忍歡喜緊繃着臉,強裝威嚴,“嗯——”又一回頭,看着柔風,“女娃子,你怎麼說?”
唬的柔風忙也跪下莺聲連喊“師父,師父。師父!”
“哈哈哈哈”發自心底的笑聲回蕩在小小的石室中,老頭一手抓文勾,一手抓柔風,拉倒對面石室中,裡面有石桌,圓鼓的石凳引他們坐下,轉身走到壁前石坎,抓起唯一石盆,放在石桌上,不住催促,“吃!吃!餓了吧?快吃!”文勾看盆裡幾枚發皺有些幹癟的野桃子,還有幾根樹根樣的東西,心下凄苦,不是為自己,是為師父的簡單生活。
老頭探查文勾心意,教導道:“我輩修煉,克服的是欲,貪,不為外物困擾!”
文勾心中計定,忙說:“大喜高興之日,徒兒來為師父操辦,師父安坐。”說完轉身來到洞門前,意念找到烈風飛到平台,跨步上背,歪歪扭扭的落下崖壁,縱身向房車處奔去,沒料到這麼遠,直跑了倆時辰才背着物資回到崖下,遠遠看到師父,柔風在崖下閑談,顧不得累,來不及擦汗,幫身後嘯天,嘯月拿下駝着的不小的包裹,讪讪笑道,“師父,稍等,我來做飯,孝敬師父。”
老頭和柔風閑談的笑臉一寒,“你上的去嗎?”
文勾擡頭看看崖壁,又是憨笑,老實的說:“不能!”
老頭瞪了文勾一眼,沉聲喝道:“盤膝坐下,意沉丹田,天目運氣,散于全身,泥宮收氣,精神舍去肉身,精氣——起!”看着文勾坐下,一巴掌打在文勾眉頭,“泥丸!泥丸!也叫眉心,天目,雙眼之間,雙耳交叉之處,泥丸!笨蛋!”快心快口,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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