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說到底也不過是道個歉的事,但大家都是代表各自星球,放不下這個臉,既然如此,我有個提議,不知波頓館長可否應允?”尤金繼續道。
“你說。”波頓道。
尤金儒雅一笑,雙手在腹部交握,神情自信,“既然這次大家來到這星空館都是為了星際知識博弈大賽,那我們不如就讓孩子們來一場比賽,誰輸了,誰就在這星空館鞠躬道歉,正好讓各級星球來的學者們做個見證,如何?”
尤金的這個提議雖然無恥,但波頓卻松了口氣,他自己的學生他清楚,就連他有時候都會輸在他手上,更别說那個鼻子長在天上的吉賜。
但他還是預先征求了阿肆的意見,在阿肆點頭後才對尤金道,“可以。”
尤金在阿肆和波頓兩人之間來回掃了兩遍,心裡對阿肆的身份有了猜測。
“既然如此,那便開始吧,不知您這邊哪位小朋友出戰?”尤金又假惺惺問了句。
阿肆冷漠的站了出來,尤金客氣的笑了笑,“犬子比你年長,已經占了便宜,那出題就由你們來出吧。”
阿肆認真的看了他幾眼,“你确定?”
尤金臉上的笑容不變,“犬子雖然不才,也是就讀于我們主星的哈沙拉學院,也拿過學院的一等獎學金,在學識方面我還是不擔心的。”
尤金的話一說完,吉賜就驕傲的昂起了腦袋,旁邊一群看好戲的人也開始議論起來。
“沒想到菲爾公子竟然是哈沙拉學院的,哈沙拉可一直都有學者搖籃之稱,從那裡出來的人那都是議會預備役啊。”
“如此說來,這菲爾博士不就是故意欺負人嘛。”
“你懂什麼,一個小小的四級星球敢得罪主星的貴族,别說是讓個小崽子跪下道歉,就是讓他們女王親自來道歉都不過分。”
“可以大欺小總是不對的……”
“啧,我看你是搞學術搞傻了,這個世界本就是弱肉強食,加爾星弱,那就該趴在地上當狗,當不好狗,那自然是要被打的,隻是可惜了那孩子,這樣氣質斐然還言語淩厲的孩子,在主星都少見,隻是恐怕過了這一次,這一生也就完了。”
聽着這些言論阿肆臉上一絲表情也無,尤金全程都在觀察他,見狀也不僅皺起了眉頭。
“既然讓我出題,那我就出一個簡單的,幼兒園的小朋友都會的趣味題吧。”既然你用年齡嘲笑我,那我就用智商碾壓你,我倒要看看誰更丢臉!
聞言,尤金還沒開口,吉賜就迫不及待的開啟了嘲諷,“哼,小崽子,出不出來高深的題就别在那裝模作樣,承認自己蠢不丢臉。”
“這句話同樣送給你,像你這種智商停留在擡腳水平的貨色,趣味題都是高看了你。”阿肆面無表情的怼了回去,論罵人,他肆宇·加爾有一個詞庫!
吉賜氣得拳頭都硬了,要不是尤金拉着,這會兒恐怕就撲了上去。
阿肆沒理他,喊來闾落,湊在他耳邊交代了幾句,闾落就跑了出去。
“唉,那小東西怎麼跑了,你們該不會是……”
“閉嘴!”阿肆真是沒見過這麼讓人厭煩的人類,簡直比當初籌謀着綁架他的笨蛋大叔還讓人厭煩。
“你!”
阿肆擡頭,眼眸冰冷,眼圈中那圈藍色逐漸加深,吉賜吓得不自覺的就閉了嘴。
闾落動作很快,來去不過五分鐘,就拿着一個白色的布帶和黑色的馬克筆跑了回來,氣喘籲籲的把東西遞給了阿肆,“阿肆,給。”
阿肆接過東西,仔細看了一遍,暗自在心裡模拟出布帶的空間圖,并在空間圖上将布帶分成了幾份,随後才動筆在布帶上開始寫了起來。
吉賜看着阿肆的動作,心裡貓爪似的,想要上前一探究竟,但又想起剛才這死小孩看他的那吃人眼神,心裡毛毛的,不敢上前。
阿肆順着自己模拟出的空間圖順序很快便将自己的題目出好了,最後檢查了一遍,他将布條遞給了吉賜,“按照上面的話念,直到故事完結。”
吉賜接過一看,嗤笑出聲,輕蔑道,“果然是小孩子的把戲,小崽子,你就等着給我磕頭道歉吧!”
阿肆冷漠的看着他,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挑釁。
吉賜很無趣,拿着布條就開始轉着圈的念,“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參賽者來到美麗的加爾星阿肆對無理蠻橫的參賽者說:“請給我們講個故事”參賽者開始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群參賽者來到美麗的加爾星”阿肆對無理蠻橫的參賽者說:“請給我們講個故事”參賽者開始說:“很久很久以前”……”
吉賜将布條轉動了一圈,也念完了一圈,卻發現這個故事根本就沒完,他頭皮一麻,頓時意識到了不對,可已經接下了題目,他隻能硬着頭皮繼續讀下去,結果又讀了一圈,可故事還是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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