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琉刹打在一起的莫不聞:“……”這蠢熊就算是放狠話都能誤傷隊友,可見真的是被琉刹給氣到腦子發瘋了。
而終于可以自由行動,瑟瑟發抖地躲在一邊的那些圍觀修者們聽到這話也在瞬間頓了一下,總覺得這話聽起來……頗有點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感覺。
隐在暗處還在努力砸陣的司繁星:“……”看來妖族的修者很多時候智商還是會被種族限制一下的。看這都被氣成什麼樣兒了?
不過憤怒有的時候是最好的戰鬥加成藥,憤怒的大地魔熊對上琉刹,哪怕和琉刹差着一個大境界,他也完全沒有落在下風,甚至在旁邊莫不聞的協助攻擊、時不時抽冷子發大招的情況下,明明是化神初期修為的琉刹,竟然占不到半點優勢,甚至仿佛要比兩個元嬰後期的人更加狼狽一些。
司繁星看了一眼那邊三人的戰況,确定他們暫時無法分出勝負,在努力破除須彌大陣的同時又切換了水鳴唢呐的歌曲,然後想要通過唢呐奏出來的聲音再找出困住他們不能離開潛龍湖的結界屏障的“點”。
隻要這些被當做祭煉品的修者們還在,琉刹就還有可能成就魔骨大成這種最糟糕的局面。她的實力沒辦法參與戰鬥,但卻可以盡力把這個最大的隐患給排除。
隻不過她對于陣法一無所知,在确定那些結界屏障的點之後,還要專業的人士來幫個忙——
司繁星派出了她的頭号靈寵老金,讓它去把崩潰了的雲璇玑給從冰湖裡拖出來。
司繁星自然也是聽到琉刹說的那些話的,她雖然很想把雲璇玑那塊胸骨給直接掏出來,但看在雲璇玑似乎完全不知情還備受打擊的情況下,司繁星決定之後再讓莫不聞選擇要怎麼處置這個人,但在那之前,他還可以發揮一下餘熱。
怎麼說,他也該将功贖罪的吧。
在司繁星把須彌大陣的最後幾個陣法點敲碎之後,老金用他那胖而小的身軀拖來了濕漉漉、雙眼還有些空洞的雲璇玑。
司繁星看他如此的樣子心中卻也微微歎了口氣,她還記得在三個月之前這人騎着靈鶴如仙人一般下來的那翻潇灑肆意模樣,也還記得他一路上驕傲又矜持的性子。
如今,卻也什麼都不剩了。
司繁星想到這裡,擡頭看着那在半空中一直站着神色木然的琉璃。這也是一個倍受打擊的。
不過她目前管不了琉璃,先把雲璇玑給敲醒吧。
于是在狠狠地咚地一胡琴落下之後,沉浸在自己痛苦和懷疑中的雲璇玑終于緩緩的動了動他的眼珠看向司繁星。然而他的眼神卻還顯示着他被困于那剛剛生出的心魔,或許此時一心求死什麼也不想幹。
司繁星看他這樣再次舉起了手中的胡琴,雲璇玑終于皺起了眉緩緩站起往後退了一步。
“我知道你現在心神大亂甚至有可能心魔重重心有死志。”
“但死之前麻煩你幫我把這禁制屏障給破掉。”
“你死不死不要緊,良言難勸該死鬼。但的那些無辜的修者不該死,我不想死,我也不會讓莫不聞和熊熾在這裡死。”
“畢竟,比起你現在所遭受的一切,在千年之前他們兩人已經遭受過百倍千倍之痛,他們掙紮着活到了如今,我就要讓他們一直活下去,要幫他們讨回曾經沒有得到的公道和清明,要讓那些曾經颠倒黑白背叛良善之人……死無葬身之地。”
司繁星手中的胡琴忽然冒出了極其強烈的烈焰,她眼神清明、神色鎮定地看着雲璇玑道:
“你來幫我救所有人,或者,我控制着你,來救所有人。”
雲璇玑微愣。
他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司繁星,竟然帶着些凜然可怖之氣。
然而她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金丹中期的修者而已,哪怕他在樂修一道上再有天賦想要操控比她高一個大境界的自己也是絕無可能之事的。
但,雲璇玑卻在司繁星的話語中找到了一些要努力活過今夜的理由。
無論他今天晚上聽到了什麼、見到了什麼、心中有多少的疑惑和震驚甚至是……不滿,他都不能在此時此地直接殒命,他要回去親口問一問師父和師尊,問問這兩位他無比敬重、敬愛之人,到底有沒有做過那些可怕的事情。而……他們又為何要做出那樣可怕的事情。
無論對錯,他總要有一個答案的。
而等到得出了那個答案之後他要怎麼做?那就是他之後要決定的命運了。
于是,雲璇玑的眼中重新露出幾分堅定之色,他看了一眼還在激戰的三人,深吸口氣:“我助你。”
“禁制屏障雖隐匿于空中,但它終歸要有一個可以設下禁制陣法的憑依處。隻是剛剛莫、墨滄瀾凍結整片潛龍湖也隻是顯露出了須彌大陣的陣圖,那禁制陣法的憑依點我卻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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