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此乃事關天下蒼生的大事怎容得你在此胡攪蠻纏?!還不快快閉嘴退下?!”
但司繁星卻完全不理他,隻是又重複了一遍:“您怎麼還在這裡耽誤天下蒼生的時間呢?如今一分一秒皆是兇險,或許每一刻就會有人因為這天裂之禍而喪命,您如此深明大義之人還不快快英勇就義?”
“您老放心,等您老死了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您老的親眷徒孫,畢竟您也是為天下蒼生而死,所有人都會記得您的好的!”
老道再次被拉回來必須面對“死或生”的緻命難題,真是被氣到了極點。明明應該是所有人都關注逼迫墨滄瀾的,可此時在這山上的一雙雙眼睛竟然全都在看着他!甚至他還從一些人的眼中看到了不耐和催促,仿佛真的是他擋了天下蒼生的道讓他趕緊去死一死以救蒼生一般。
簡直可笑啊!
直到這時候老道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被人逼迫的滋味,但他卻覺得此事全銥誮都是把問題推給他的天魔墨滄瀾和司繁星的緣故,他用陰沉的眼神撇了樹上一眼,而後猛地捂胸吐出一口鮮血,下一秒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間,他的徒弟立馬就上前扶住了自己的師父并且異常憤怒地看向司繁星:“你這心思歹毒的女人!如今把我師父逼得生生吐了血還暈死了過去,你滿意了?!”
司繁星眯起眼還想說話,但莫不聞卻握着她的手捏了捏。
而後他衣袖一揮,下一瞬樹下便傳來了那徒弟的慘叫之聲,還有本應該昏死過去的老道的慘嚎聲。
這兩人一瞬間都被碎掉了元嬰丹田,那種根基破碎的痛楚讓老道無論如何都不能再繼續裝暈下去,甚至當他發現自己的根基破碎之時在瞬間便赤紅了雙眼,極緻瘋狂地看向莫不聞:“天魔墨滄瀾!!你竟然毀我根基!!做如此很辣邪魔之事你到底有何居心!!”
莫不聞的聲音在這個時候才輕輕緩緩地從樹上傳來:“我沒什麼居心,隻是見道友你似乎是不舍得為天下蒼生舍身,便覺得道友你是表裡不一之人。這樣的人實在是不配提天下蒼生、更不配為天下蒼生請命,既然這樣,那就讓道友沒這個資格便好。”
“道友以後可以回去做一個富家翁。想來也能體會到從前未曾體會到的樂趣。”
明明莫不聞的聲音十分悅耳,但聽在在場的衆多修者耳中卻有種脊背發寒之感。這感覺還沒過去,那在樹上的天魔竟又說話了。
“似乎還有不少想要為這天下蒼生請命的大慈悲者,還請諸位站出來勸一勸我。或許勸得多了,我便會感動于諸位的舍己大義,像諸位一樣為了天下蒼生而戰。”
此話一出,天劍峰頂鴉雀無聲。
莫不聞這話就差直接明說“你們先死、死的人夠了,我再看看要不要跟你們學一學”的意思了,也就麗嘉是說接下來誰要是再用“天下蒼生”的借口去逼迫他,那誰就要先做好去死一死或者根基全毀、修為全廢的準備。
在刀沒有砍到自己身上之前、任何人都不會覺得痛的。隻有真的自己也被砍了,才會覺得刀劍可怕、傷口極疼。
這些人之前就沒有和大能老祖拼命的膽量,現在又怎麼可能願意主動為了天下蒼生去死?
說句難聽的話,天下蒼生和他們何幹?天不過是裂了個大口而已、不過是是天劍門方圓數千裡内靈氣駁雜混亂不宜生存而已,還沒到整個真州大陸崩毀的時候啊!天下蒼生又沒死,他們也不必着急的……頂多就是,飛升不了呗。
但,他們的修為距離飛升還遠呢。
而且說不定等到他們可以飛升的時候,墨滄瀾已經死了、有人用他的脊骨補好了天梯呢?反正現在,是沒人願意找死的。
這樣的想法在大部分的天劍峰修者腦海裡轉着,以至于在這峰上數萬的修者竟都安靜如雞。
穆千流和焚枭又沒忍住呵呵呵笑了起來。
嘲諷之意相當明顯。
就在這時候,坐在松枝之上的莫不聞和司繁星從樹上飄然而下。
他們兩人手牽着手往前而去。
兩人所過之處所有的修者都不自覺地為他們讓開了一條通往山下之路,哪怕這些修者的心思各異,但身體卻已經替他們做出了選擇。
忽而,一道身影伴随着冰雪霜刀烈烈而來!
司繁星隻撥弄一下胡琴之弦,那悠揚深遠的琴音便擋下了所有風雪的攻擊。
再次四目相對之時,已是相顧無言。
司滿月雙瞳血色漸顯,她因為之前直接對戰十寰老祖,此時已是強弩之末,但氣勢卻未減半分。
在看着司繁星那雙沉靜無波的雙瞳之後,司滿月終究緩緩收起手中已成血色的冰羽雪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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