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陳軟芋終于嗅到了新鮮空氣,深呼吸幾口氣。
這時候餘艦已經把腿彎曲,努力把運動鞋湊到自己的手邊。鞋側藏了把瑞士刀,按開的話可以緩慢磨掉綁住手腕的繩索……
一雙素白的手,先于彈出來的刀刃,按住了他手腕上的繩索,不出半分鐘就全部解開了。
陳軟芋笑盈盈地把他臉上沾着的膠帶扯下來,“我是跟着爸爸去夏威夷玩的時候,學來的解綁自救技巧,是不是很厲害?”
瞥她一眼,餘艦懶洋洋道:“是啊,沒想到姐姐居然和柯南都有親屬關系。”
“本來都不想扯掉了,弟弟你還是太沉不住氣。”陳軟芋遺憾地搖搖頭。
話是這麼說,但陳軟芋還是俯下身子,順便幫他把腳腕上的繩結弄松了一點,又從遍布灰塵的地面上踢過來一卷膠帶,扯下來兩段。
她把一段黏到餘艦唇邊,示意道:“一會兒被推下車前,你先把嘴撇到一邊,再粘上它,這樣之後有什麼突發的情況的話,可以吐一點口水來自行掙脫開膠帶。”
優雅不優雅、帥氣不帥氣的事情是臭弟弟需要考慮的東西嗎?
不是的,那都是她陳軟芋記者應該顧慮的東西!
至于原本他嘴裡含着、但剛剛丢擲到一旁的刀片,已經被陳軟芋眼疾手快地撿起來藏好,附在他耳邊道:“這個東西我就沒收了,小同學怎麼能玩這麼危險的東西呢?下回可不許這麼做。”
餘艦笑着嗯一聲,索性直接歪在她的肩上,“要是沒有姐姐來救我,我可怎麼辦啊?”
非常可惜的是,就在這個陳軟芋理應展現自己超級英雄氣質、再攬住對方的頭,柔聲安慰幾句不要怕的時候,她的肚子很不是時候地叫了一聲。
餘艦就快要忍住,偏偏不能笑,于是整個上半身都因着笑意,輕微地顫抖了起來。
最後還是在陳軟芋氣急敗壞要把他推開時,才從不知道哪個口袋裡掏出來一根能量棒,撕開包裝袋遞給她,“勉強湊合一下吧,姐姐。”
也不知道這尤家父子是真傻還是假傻,一通上下搜身,連用來僞裝的能量棒居然都沒翻全,還留了個漏網之魚。
陳軟芋輕巧咬掉半個,緩緩地咀嚼起來,最後留了半根塞到他嘴裡,“不許嫌棄我的口水。”
姐姐還真是雙标啊。
餘艦嘴唇微動,依言而從,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湊過來女生的眼睛,鼻翼裡鋪展開的是晚香玉清甜清香。
雖然這麼想好想很堕落,可不再是想象中的單打獨鬥,而是有人陪伴的感覺,真好啊。
後備箱的聲響,前面的父子倆自然無從知曉。
父親尤老精憑借着之前開拖拉機的經驗,好幾次都駕駛着這輛上了年頭的面包車,險之又險地和旁邊的小轎車擦肩而過。
尤精忠在一旁看着是心驚膽戰,掐他的胳膊都要掐青了,“這可是大佬資助的。要是有劃傷,咱們父子兩個都得去賣腎。”
尤老精完全不以為意:“不是還有你媽媽?讓她去就是了。”
說着他忍不住道:“後頭這個女娃真的能賣到五百萬?”
尤精忠又露出自己的白眼球,“爸你可真是沒見過世面,别說五百萬,五千萬都行。”
後備箱的陳軟芋聞言憤怒地睜大了雙眼:五千萬?呵呵,這是瞧不起她嗎?
就憑着這樣侮辱的言論,她也一定要把他們碾碎成末末!
等紅綠燈的間隙,尤老精呸呸兩聲搓搓手,“就是沒人贖也沒事,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水靈的女娃娃。到時候留下來做小老婆也不錯。”
尤精忠聽到自己的神女居然被觊觎,當下不依了:“就算是老婆,那也是我的老婆。”
“你的個屁!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老子了!”尤老精一聽這話,就破口大罵道,“你個混小子把家裡頭都給敗禍光了,還在這裡頭扯犢子呢?”
尤精忠嘟嘟囔囔地:“那陳小姐的第一次也得給我。”
“嘿,”後頭的車已經不耐煩摁喇叭催促了,尤精忠這才慢悠悠地挂了檔,踩一腳油門說,“這上陣還得是父子兵,你精水可别被這禍水給吸幹了。”
長得不咋地,想得倒挺美。
好歹尤精忠還記得正事:“那後頭這個小子怎麼辦?”
“明天大佬會來接人,親自料理他的。”尤精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轉,“給他關屋子裡,别讓叔啊嬸啊的發現就成。”
其實,本來蕭大佬蕭戊誕要求他明天來綁人,而且表示一旦贖金到戶,就趕緊把陳軟芋給放了,陳家的大小姐可不是随便能用來當人質的。
深層原因蕭戊誕沒有說出來,那就是他覺得這樣普通的撕票一點都沒有爽感。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我在娛樂圈寫高考真題 一根羽毛換來的老公 反派崽崽今天黑化了嗎+番外 替身,打錢,我可以+番外 攻一攻二攜手跑路了+番外 情人 七零之家養田螺姑娘[穿書]+番外 木頭人 蕭瑤成長日記+番外 瑪麗蘇中亂入一個李富貴+番外 在下風折柳 煉獄記 龍族:沉吟至今 從一人開始做七罪之人 道侶是個心機boy[修仙]+番外 遊戲 全職法師之鬼影魔王 在年代文裡當玄學大佬 段譽修仙傳 真千金她不想綁定戀愛腦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