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安想了想,他記得這位幼時還算與他有些交情的堂兄,平日裡行事低調,也不算受皇帝寵愛,生母是早逝的德妃。
那時他與父王還住在燕京,曾與衆皇子一起念過皇家私塾。
他對幽王祁昭珹的印象,停留在那個一向有些任意妄為的少年形象上,因為是老二,縱使才華卓絕,依舊自小被太子壓了一頭,後來幹脆放任形骸,不理朝事,連陛下最後都無奈了,幹脆放任他去。
那這樣一個人,如今卻突然要來平南?
談義道:“您可還記得您去年在雁京救過一個被退婚自盡的女子?”
祁文安想了想,點頭道:“好像有點印象,怎麼了?”
談義道:“那是時丞相家的庶女,如今的幽王妃。”
祁文安皺眉,當時他有要事私下回京,封王私自回京是重罪,雖然他隻是世子,但如今也差不多了,所以當時他順手救了那個被抛棄在城外的女子時并未暴露自己的身份。
如今那人成了幽王妃,卻突然與幽王一起要來平南。
屋内的人徑自商量着來人的目的,而在門外并未走遠的容顔去,悄悄用原主的内力提了提五官的感識,模模糊糊地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幾句。
當她聽到了“幽王”“幽王妃”字眼後,心中不由一緊。
第8章美男出浴圖排骨焖飯
容顔回去之後有些心不在焉,腦中一直思考着方才聽到的。
她沒敢在外待太久,怕被發現異常,但單單聽到原文男女主即将要來的消息,就已經足以讓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原書中榮燕就是在男女主來了平南之後,被女主挑破了北涼細作身份的。
女主時雪凝是丞相府不受寵的庶女,原本是定親給了太子做良娣,嫡姐做太子妃。
後來被嫡姐迫害退了婚後,認識了表面浪蕩,實則野心勃勃的二皇子幽王,接着二人一路逆襲到幫助男主奪位,再到收複北涼,也算是很正常的古言套路。
如今容顔穿回來的時間節點剛好在男女主已經互通心意,朝□□朽的時刻。
她記得此時男女主已經在朝堂上有些自己的人脈和勢力,但缺少兵權。
而祁文安雖然表面上看一無兵權二無皇恩,然而身處平南,天高皇帝遠,祁文安又任武林盟主,早已在江湖名門正派中一呼百應。
這江湖勢力雖無法與正統的軍隊相比,但是若集結起來,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隻是一直被身處朝堂旋渦之人忽略而已。
所以時雪凝與幽王便将目光打到了他的身上。
這次來平南,就是他們一步步讓祁文安倒向他們的開始。
先是将榮燕這個北涼奸細抓出來,當做一分大禮送給祁文安,在緊接着利用祁文安不想讓一母同胞的姐姐和親的心理,與他們達成合作。
容顔想到這裡就覺得頭疼,她已經不記得原主究竟是怎麼被女主發現身份的了,榮燕在原著中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普通讀者根本不會去記她當初做了什麼。
若是想不起來,萬一到時候渡不過這個生死坎可怎麼破?
容顔就這麼思緒混亂地過了好幾天。
然而形勢再怎麼不利,她這個新晉的小廚娘都還是要盡職盡責地替祁文安準備每日的飲食,幾乎每日到了時間,都得去廚房準備。
而談義近幾日似乎不在府中,也沒人再找她的麻煩,如此這般倒也平靜地過了一段時間。
上次那個用老鼠吓她的小姑娘名叫春香,平日裡因仗着自己的舅母是掌廚嬷嬷,一直在這廚房裡當自己是半個主子,明面上是個燒火丫頭,卻基本沒怎麼幹過重活。
自那一次廚房裡鬧得不愉快之後,便總是拉着一堆小團體,聚在角落裡東酸一句,西酸一句,容顔權當沒聽見,任她小打小鬧地折騰。
容顔站在竈台前将排骨洗淨用開水焯好,将鍋裡面熱上油,就開始炒糖色,當排骨下鍋的時候,便均勻地粘上了紅澄澄的糖色。她今天晚上給祁文安備的是排骨焖飯。
将排骨澆在生米上上鍋焖煮,很快香味就飄了出來,豬肉易爛,顆粒飽滿的大米在鮮甜的湯汁中不斷膨脹。
容顔用扇子調節着火候,卻冷不丁地眼前甩下來一把帶着泥的菜。
她擡眼,看見春香正居高臨下地看着她:“既然你這麼空閑,就把這菜摘了,省的偷懶。”
容顔淡淡地看她一眼,随後不理她接着扇着這爐下的火,這古代不比現代,火候隻能靠調節下面燒的柴來調節,一個不注意,就有可能燒過了頭。
春香接機諷刺:“别以為你得了世子的青睐便想着一步登天,我告訴你,在中原你們這種下賤的胡姬,從來都隻配以色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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