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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頁（第1頁）
他的哥哥不會永遠活下去，就像夢裡一樣。他知道對方真的會把世界交給他。
而他一點也不想再錯過這些了。
“如果你帶雷斯垂德出席并且在媽咪面前告訴她你們幹了些什麼好事……我就去。約翰也是。”夏洛克挑釁地瞪着對方，得意地揚起一邊嘴角。
“我恐怕，”麥克羅夫特帶着笑意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戒指，“媽咪得知這件事已經有段時間了，Sherly。”大英政府的臉上罕見地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羞澀。
夏洛克和約翰同時張大了嘴巴，字面意義上的，不知所措。
于是麥克羅夫特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離去前擁抱了一下他的弟弟，再度向醫生點了頭，優雅地用腳勾起他的黑傘，開了門，哼着歌走出了公寓。
途中還抽空傳了封簡訊給探長，并在陽光下舉起修長的手指檢視着戒指反射出的耀眼光芒。
他得回了曾經擁有過的東西，一個會鬧、會撒嬌的夏洛克——
而世界甚至都還沒開始崩壞。
簡直完美。對他而言。
“夏洛克……你還好吧？”
“有過比現在更好的。”
“所以說你真的作了惡夢？”
“那不重要。删掉它……等等，約翰，如果你醒來發現世界毀滅了，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看情況。”
“解釋一下？”
“——如果你也在的話就沒問題，反正日子總會過下去。”
“你沒有腦子嗎？你怎麼可以用别人的存在來為自己的未來下定義？”
“夏洛克，沒有你的世界對我而言就是末日——那是我對存在的定義。”
“約翰……我……很抱歉。真的。對所有的事。”
“我知道。那就是你作了惡夢的原因……Smaug。”
“你作了和我一樣的夢？！”
“不然你以為我幹麻在不用工作又沒案子的一大清早爬起來泡茶？還把我的男人丢在床上？”
“理論上人們不可能會有相同的夢境。你害怕嗎？”
“上帝保佑，完全不。顯然那種情況下你沒法把世界搞得更糟了——對我而言那是件好事。”
“那你起床又是為了什麼？”
“不害怕不代表我沒被吓到，夏洛克。我從沒想過原來我們有這麼多可以失去的東西……說到這，你和你哥剛剛上演的那段……非常、異常的感人。”
“兩百年的睡眠可以改變很多事。約翰，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什麼？”
“我讨厭矮人。昨天我們一起看的電影裡的那個。”
“哦？我會想知道為什麼嗎？”
“他們的長相不科學。”
“少來，你隻是讨厭他抱了你的哈比人。Smaug。”
“拜托，那條蠢龍有我一半聰明的話中土世界的地圖都要重畫了。該死的矮人，愚蠢的胡子。”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哈比人，Smaug。”
“就說了我沒有！還有，約翰，麥克羅夫特的雨傘并不會爆炸。他隻是地下政府不是恐怖份子——你得先通過語音辨識才能讓它射出氰化物毒針。”
“……很高興知道那個。我們還是回床上吧，Smaug。讓我看看你的肚子？”
“——先等我踩過橡木盾的屍體再說。”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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