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粟粟勾了勾唇,盯着林靜好看:“我在這兒等你呀。”
“等我?”林靜好露出吃驚的表情,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住,她不知道溫粟粟等她做什麼,自從上回溫粟粟掉進河裡之後,就變得精明了許多,這令她懷疑,是不是溫粟粟看出來什麼了。
“粟粟姐,你等我做什麼啊?”
“等你——”溫粟粟笑着走進林靜好,然後突然一手扯住了林靜好的衣領,另一隻手直接将手中拿着的布袋子打開,将裡面的東西倒進了林靜好懷裡。
看着林靜好發白的面色,她一字一句說道:“跟你好好算一算賬。”
溫粟粟的動作過于突然也過于快,林靜好還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懷裡就被丢進來一個什麼東西。她衣服裡面雖說還穿了個小背心,但是小背心很薄,還是感受到了那個被丢進來的東西……
長長的,也有點滑膩膩的……
林靜好吓得差點暈過去,她大叫一聲:“蛇!是蛇!!”
一邊叫着一邊抖動着身體,企圖将懷裡的蛇抖落出來。蛇倒是很快抖落出來了,林靜好吓得身子發軟,全身發抖,眼神恐懼的看着溫粟粟,又帶着些許恨意。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信不信?”溫粟粟沒好氣地說道,“别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唆使溫躍進往衛生所裡放老鼠,我這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警告,你以後再敢跟我玩陰的,我還來找你。”
溫粟粟模樣兒生的嬌俏,偏偏說起這些警告人的話時,聲音也婉轉動聽,不像是在說不好的話,林靜好卻經不住打了個哆嗦。
變了變了,溫粟粟是真變了。
既然這樣,林靜好也懶得裝了。反正這裡沒有别人,她也懶得裝給溫粟粟看,她的面色一沉,也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見不遠處走來一個男知青,林靜好面色一緩,又趕緊哭道:“粟粟姐,你明知道我最怕蛇了,幹嘛還要用蛇吓我嗚嗚嗚嗚……”
那個男知青走得近了,原來是謝志毅的朋友,之前溫粟粟在衛生所見到過的。
“這是怎麼了?林知青怎麼哭了?”男知青走過來,奇怪地問道。
溫粟粟朝他笑了笑,先林靜好一步解釋道:“我抓了條黃鳝,可是靜好以為是蛇,被吓哭了。”
說完她朝林靜好說道:“靜好,你膽子未免也太小了,一條黃鳝也吓成這樣,真是的。”
黃鳝?林靜好朝地上跳動的‘蛇’看了一眼,發現果然是一條黃鳝!而她剛剛因為過于緊張,一直以為那是一條蛇。她的面色一緊,咬着唇小聲說道:“我以為是蛇……”
那個男知青笑了一聲:“林知青你膽子也忒小了,怎麼蛇跟黃鳝也分不清?溫衛生員,我還得回一躺宿舍,就先回去了。”
男知青一走,溫粟粟斜了林靜好一眼,嗤了一聲。
略略略,以為就你這朵白蓮花會演戲嗎?誰怕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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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姜團長和朱連長來了,姜團長剛從水庫那邊回來,得知霍溫南受了傷,是特意來看望他的,順便也慰問了一旁的謝志毅。
姜團長知道霍溫南一直以來都躲着溫粟粟,得知如今兵團裡就隻剩下溫粟粟一個衛生員之後,問道:“這事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小溫同志說她上過衛校,也通過了我的考驗,所以我才把她調到衛生所來的。”
“之前也沒想到你會受傷,就這樣了。不過朱連長跟我說了,這次小溫同志的反省還是很深刻的,也保證以後會跟你保持距離,你覺得怎麼樣?要是不行的話,我從水庫那邊調一個衛生員過來,把小溫調到水庫那邊去。”
霍溫南皺了皺眉頭,說道:“不用了姜團長,溫粟粟做的很好,不用特地把她調到水庫去。”
“那就行。”團長放心了,笑了幾聲,“怎麼樣?你沒什麼事吧?在路上的時候我聽朱連長說你聽說可能有點腦震蕩,可把我吓壞了,要是你出點什麼事情,我可真沒辦法向你爺爺交代。現在見你沒什麼事,我也就放心了。”
霍溫南的爺爺是姜團長從前的領導。
霍溫南搖搖頭說道:“我沒什麼事,不過我想向你打聽一件事。我聽說你之前要把溫粟粟調到黑河屯去?”
姜團長沒想到他會問這事,愣了一下說道:“是啊,本來上次我問了你,你不同意我把她調到黑河屯之後,我就沒這個打算了。可是前幾天團裡收到一封匿名舉報信,說小溫她作風不端正,還老是騷、打擾你……讓我們對小溫的這種做出做出處分,否則以後還得往更高級别寫信,說我們團領導不作為。”
匿名舉報信?
霍溫南眯了眯眼,直接抓住姜團長話中的重要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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