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劇沒怎麼看過,”楚修說,“電影倒是看過不少。”進了廚房,楚修把江知宴按在座位上,說:“你先别睜眼。”江知宴“嗯”了聲,楚修松手,關門,關燈,走到江知宴對面坐下,深呼一口氣,楚修說:“可以睜眼了。”江知宴緩緩睜開眼,先看見對面楚修帶笑的臉,然後才去看别的。長方形的餐桌上,正中央擺着四盤菜,暈素搭配,賣相也不錯,對第一次下廚的人來說,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不錯;餐桌兩端各擺着一隻花瓶,花瓶裡插着鮮花——江知宴對花沒有研究,所以叫不上名字——左邊是一束小白花,花朵的形狀像極了小燈籠,右邊的花是嫩綠色的,花瓣繁複層疊,很好看;花瓶旁邊點着兩支蠟燭——廚房沒有窗戶,門和燈一關,就跟晚上一模一樣——昏黃的燭光灑落在餐桌上,給花、食物、人和這刻的時光都加了一層柔和的濾鏡。這個場景,就像從偶像劇裡完美複制來的。而他對面,坐着一個比偶像劇男主角還要賞心悅目一百倍的男人,江知宴感覺自己仿佛被他帶進了另一個世界,一個美好到不真實的完美世界。“燭光午餐,”楚修笑着說,“喜歡嗎?”江知宴點頭:“喜歡,很浪漫。”“我第一次做這些事,所以有些手忙腳亂,讓你等了這麼久。”楚修微微有些窘迫,“快吃飯吧,我都嘗過了,不僅熟了,而且味道還行。”其實江知宴并不怎麼餓,剛才那麼說是故意逗他的。把四道菜挨個嘗了一遍,江知宴誇張地說:“嗯,太好吃了,可以媲美新東方廚師了。”“過獎了,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楚修配合他的表演,“以後會更好的。”江知宴點點頭:“加油,我看好你。”楚修老實交代:“其實我剛才一直在和我媽視頻通話,她一邊教我一邊做的。”“唉,”江知宴裝模作樣地歎口氣,“秀姨一定很寒心。”“為什麼寒心?”楚修問。“因為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第一次做飯竟然不是給她吃的,”江知宴說,“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你這叫‘娶了媳婦忘了娘’。”“媳婦……”楚修笑了下,“你對自己的定位倒是很準确。”江知宴這才意識到自己說秃噜嘴了,但也收不回來了,他生硬地轉移話題:“這是什麼花?”他指的是那束白色的“小燈籠”,楚修說:“鈴蘭,花語是‘幸福到來’。”“那這個呢?”江知宴又指了指綠色的那束。“洋桔梗,”楚修說,“話語是‘永恒的愛’。”連花語都這麼浪漫,江知宴佩服得五體投地:“你怎麼懂這麼多?”楚修十分坦誠:“百度的。”江知宴:“……喔。”吃完飯已經兩點多,楚修負責洗碗,江知宴回房間收拾東西,隻在島上待一晚上,拿幾件衣服和洗漱用品就行了。等楚修忙完,換身衣服,兩個人一起出門。先開車去了郊區的一座别墅,直升飛機就停在别墅自建的停機坪上。江知宴第一次坐直升飛機,當飛機起飛的時候,他既緊張又覺得刺激,眼看着離地面越來越高,大别墅變成了小房子,人變成了小黑點,極目遠眺,日光下的都市呈現出另一番景色,江知宴突然覺得自由,仿佛逃離城市就掙脫了某種束縛。飛機載着他們,迎着風和太陽,飛越城市、郊野、山河,終于看見了一望無際的藍色大海。江知宴興奮得像第一次看見海一樣,大呼小叫,喊楚修拍照,風景照、單人照、合照,拍了個過瘾。下午五點,飛機降落在孤島的沙灘上。飛行員幫着他們把東西搬下來,約好明天上午十點來接他們,就開着飛機離開了。“啊——!!”江知宴沖着大海放聲大喊。楚修也學着他喊了一嗓子,兩個人相視一笑,江知宴問:“你喊什麼?”楚修一本正經地說:“試試能不能引來鲸魚鲨魚什麼的。”“說不定這個孤島就是鲸魚變的,那首歌怎麼唱的來着,”江知宴想了想,生澀地唱起來:“‘我是隻化身孤島的鲸,有着巨大的身影。’我就記得這兩句。”楚修的手機裡正好緩存了這首歌,即使荒島上沒有網絡,依舊可以播放。風浪聲中,響起細膩空靈的歌聲。“我是隻化身孤島的藍鲸,有着最巨大的身影。魚蝦在身側穿行,也有飛鳥在背上停……“楚修說:“趁着天還沒黑,我們先把帳篷搭起來吧。”江知宴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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