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臉色有一瞬間的變動,随即陰沉着,冷哼一聲:“北小姐才醒過來。身子怕是有恙,怎可在這兒大殿之上來?豈不是勞累了傷病,反倒是得不償失?”
太叔思尉聽罷,眼眸閃過一絲陰郁:“母後,既然北夢鸢小姐不宜來此,那便兒臣等人進入裡間兒,聽聽北夢鸢小姐的話如何?”
皇後立即拍案而起:“放肆!”怒目瞪向太叔思尉:“太子,你身為一國儲君,禮儀廉法難不成都是白學的了?北夢鸢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怎可随便任你一個男子進出?若是傳了出去,叫北夢鸢小姐的一張臉面,郡陽候府的臉面,往哪兒擱?!”
太叔思尉神色微寒。微微仰着臉,一絲目光銳利的看向皇後:“母後,既是要查證,那又怎可不親自取證?若是由此去,那豈不是,還是無言以對?到最後,與之前做法,又有合不同?”
“太子!”皇後臉色陰狠,目光如淬了毒汁兒的小蛇:“本宮說了,人證物證都已俱在,你卻三番五次的阻攔,本宮看你,就是想要故意袒護這個慶淑女是吧?”
太叔思尉微微低了頭。語氣真誠:“兒臣不敢,兒臣隻不過是,追求公平己見,若有不當之處。還望母後寬宏大量,莫要與兒臣計較。”
太叔思尉都這般說了,皇後若在是追究下去,那便是顯得斤斤計較了,皇後咬咬牙,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太叔思尉,揮袖一擺,寬大的鳳袍帶起微風陣陣,坐在高坐之上,皇後冷着眼:“那好。本宮便看着你,看你追求的公平,到底有何高見之處!”
太叔思尉聽罷,這才輕輕兒的松了口氣兒,皇後終是放了一口,手中緊了緊懷裡的人兒,感覺到懷裡人兒的顫抖,太叔思尉隻覺得心裡一陣兒的抽疼。
皇後的這番作為,他早應該想到的,是自己沒有保護好春兒,都是他的錯!他的錯!
“皇後娘娘,太子殿下。”
正在此時,一個略顯虛弱的聲音傳來。
衆人聞言回頭,見得在裡間兒的門簾兒處,簾子被人掀起,郡陽候夫人和一個丫鬟,攙着一個臉色蒼白的佳人兒走了出來。
此人正是北夢鸢。
皇後見狀,臉色微微一變,随即換上一番關心的模樣,問道:“北小姐,你剛剛醒來,身子尚還虛弱,如何出來了?”
北夢鸢卻是上前一步,對着皇後和一旁的太叔思尉屈膝一禮:“見過皇後娘娘,太子殿下。”
太叔思尉看着臉色蒼白,披着一身狐毛大氅的北夢鸢,眼眸微微一閃,點點頭:“北夢鸢小姐不必客氣,起來罷。”
北夢鸢又是一禮謝過,這才對着上面的皇後道:“回皇後娘娘,臣女來此,是有話要說的。”
皇後眼眸一閃,面上微笑,語氣關心道:“有什麼話,不能等你好了在說?好了,你且不要說了,先回去躺着罷,若有什麼話,等你日後好了在說也不遲。”
皇後的話,聽着雖是平常至極,可若是細聽,無不隐含警告之意。
可北夢鸢像是沒有聽懂似得,搖搖頭,道:“不行,這話,臣女今日必須得說清楚。”轉頭,看着被太叔思尉緊緊地抱在懷裡的慶春,目光閃過一絲歉意,繼續道:“不然,便會有人,因此而有性命之憂,到時候,便是臣女自己,都于心不安。”
從北夢鸢一出來,太叔思尉就大概知曉北夢鸢是要做什麼了,此刻聽的北夢鸢如此明顯的暗示了,當下快速的接下話頭。
“哦”了一聲,太叔思尉道:“那敢情正是好,本宮這裡,也正好,想要請北夢鸢小姐說明一件事,也是事關人的性命,不知,此事非彼事?往北夢鸢小姐一一告知。”
北夢鸢一聽,微微低了頭,神色歉疚:“太子殿下,夢鸢所要說的,正是此事。”說着,一轉頭,把這事一一到了出來。
原來,是北夢鸢醒過來了,郡陽候夫人太激動,跑進去,拉着北夢鸢的手便道:“我兒醒過來了便好,鸢兒放心,皇後娘娘定會替你讨回公道的,那蛇蠍心腸陷害鸢兒的兇手,已被皇後娘娘賜了鸠酒一杯,鸢兒大可放心便是。”
本以為北夢鸢聽了會欣慰,卻不料,剛剛醒過來的北夢鸢卻是臉色一變,立即拉着郡陽候夫人的手,問:“娘說什麼?處死陷害我的兇手?”
郡陽候夫人不知其中原因,自是點頭:“是啊,那女子,真真兒是蛇蠍心腸,不僅沒有照顧好七公主,還不過因為你的一兩句話語不當,便要推你入荷花池!”
北夢鸢立即道:“娘,那人可還在,行刑了嗎?”
郡陽候夫人搖頭:“本來已經開始了,可太子殿下突然趕到,阻止了那行刑的婆子,要為娘的說,太子殿下這就是……哎,鸢兒,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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